“在!”
靳一川現在是錦衣衛百戶,目前屬於葉楚的內衛首領,手裏有一二百人,負責他的行程安排,及日常保衛。各個得到葉楚的悉心點撥。
葉楚拿出一枚令牌交給靳一川,吩咐道:“你帶著幾個得力兄弟,去錦衣衛北鎮撫司詔獄,將楚大刀一家人放出來。”
“遵命!”
靳一川也不廢話,接到令牌之後拱手行禮,便轉身離開。
這一年以來,靳一川憑著葉楚為靠山,多次趕往北鎮撫司辦差,沒有一個敢為難他的,所以這一趟,自然信心滿滿。
至於他那個陰魂不散的師兄丁修,也進入了天津新軍,從一個小旗開始做起。
安劍清見葉楚不但收留了他,還將自己的師父兼嶽父一家救出來,不由得喜出望外,連連磕頭,口中叫道:“多謝殷大人,多謝殷大人,卑職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用不著你赴湯蹈火,但是卻又一件事要吩咐你做。”
葉楚打斷他的話語,語氣平淡的說道。
“請大人吩咐,卑職定當竭盡全力,不敢有半點馬虎。”
安劍清拍著胸脯說道。
“寧夏銀川驛站有一個士卒叫做李自成,是陝西榆林米脂人,另外陝西定邊人張獻忠,在延綏鎮從軍,這兩人精通武略,有誌氣有豪氣,乃當世人傑,我聞名久矣,你把這兩人招來,入我麾下,我便給你一個百戶。”
隻需要把這兩個鄉間豪傑招來,就能做一個錦衣衛百戶?
安劍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以他的身份資曆,如果沒有駱思恭提拔,根本不可能有上升的機會。
就算沒有駱思恭牽扯,如果按部就班,要想由錦衣衛總旗升到百戶,也得花上五六年時間,給各級上司足夠的孝敬,加上自己多多立下功勞,才有這個可能。
安劍清立刻重重磕頭,說道:“殷大人放心,卑職必定竭盡全力,不負大人重托,將這兩人招來。”
……
“先生,你回來了。”
公務處理完畢,葉楚回到了後院居所,魏廷便上來服侍。
老實說,她服侍人的本領並不怎麼樣,還不如那些調教的好的丫鬟呢。
畢竟她是女武士出身的嘛!
當年紅拂唱歌跳舞、察言觀色出類拔萃,但是要說洗衣做飯,卻未必在行了。
畢竟術業有專攻不是?
此時的魏廷,依舊是武士打扮,頭上的發簪依舊是姑娘打扮。
這倒不是葉楚矯揉造作,而是他這一年以來修煉都在築基期初階的關鍵階段,清心寡欲,不宜同房。
雖然原劇當中的魏廷,為魏忠賢死戰到底,但現在既然人家姑娘這麼追隨自己,葉楚也沒有讓她受半點委屈,時常陪她暢遊海河。
當然,也給他安排了差事,由她參與對女童的教育和培訓。
“有什麼事,說來聽聽。”
葉楚看她欲言又止,便笑著問道。
“英國公世子張之極,庶子張之限,在海河邊開了一家聽音閣,還請了江南名妓楊婉,今日送來了帖子,想請先生過去欣賞。”
魏廷語氣平靜的說道,絲毫沒有什麼“江南名妓”而有半點吃醋之色。
因為她知道,這個場合下,這群勳貴公子目的絕不簡單。
“好啊!”葉楚毫不意外,淡淡點頭答應。
對方已經開始進招,他當然要還回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