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我不是讓你回答這個。”端木重向蘇燿露出一抹“你懂得”的笑容。
蘇燿擦擦冒出的冷汗,這個大叔也太開放了吧?自己隻是幫他治療了一下丹田,莫非就要把女兒送出去?
“我隻是把小葉當成徒弟看待而已。”蘇燿擠出一抹微笑。
“沒事,以後就不會這麼看待了。你看我女兒多麼漂亮……”
端木重還想自吹自擂的時候,端木葉拿著兩瓶白酒走出來,“爸,你在和我師父討論什麼呢?”
“沒什麼,小孩子不要問大人的事。”端木重表情變得嚴肅道。
“好吧,我不問了。不過這酒你們要少喝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端木葉把白酒放到桌上說道。
端木重不忘又對蘇燿說了句,“你看小葉多體貼。”
蘇燿幹笑一聲,打開酒瓶給兩個人倒滿酒。
“幹杯。”端木重將酒水一飲而盡,喘了口氣粗氣,“好久沒喝的這麼痛快了,小葉你也喝點吧。”
端木葉搖搖頭,“我不喝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你別和我老爸比,他肯定能把你灌醉。”
蘇燿嚐了口酒,“這瓶酒怎麼也是放了十年的,味道夠純!”
“還是老弟你識貨,這院子裏還有我埋的兩壇女兒紅,等小葉出嫁了咱倆再好好嚐嚐!”端木重哈哈一笑。
端木葉的臉色一紅,“喝多酒就開始亂說話了,哼。”
“這當女兒的都開始嫌棄老爹嘍!”端木重自嘲的說道。
“我哪裏嫌棄你啦?”端木葉皺了下鼻子。
“好了,不說那麼多了,免得被你師父笑話。大家車吃飯。”端木重放下酒杯說道。
午飯過後,端木重服下熬好的重要,倚在院子的躺椅上休息。蘇燿酒喝得有點多,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起來。
此時在齊家中,齊玉山的心情可沒蘇燿那麼好。坐在板凳上不住的咳嗽,看來被蘇燿打的那一掌傷的不輕。吐出一口濃痰,對眼前的一名中年男子哭喪著臉說道,“老爹,這次比武一定要給端木重那個老鬼一點教訓。你看我被打成了這樣,你也不幫我找回場子。”
“沒用的東西,讓你去端木重家發個消息,卻被人家打成了這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齊昌海對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顯得有點惱怒。
齊玉山擺擺手,“還是算了吧,端木重的八畝地還沒弄來,去醫院也是白花錢。”
“我看也是,那你就好好養傷吧,估計端木重明天就會來這裏。讓玉海上場比武,玉海你有問題嗎?”齊昌海對自己幹兒子的實力很是自信。
齊玉海留著一頭長發,劉海幾乎蓋住了雙眼,讓這個人顯得有點陰沉。聽到齊昌海的話,齊玉海開口緩緩說道,“那個人能輕易的將大哥打傷,實力肯定不差,明天我和他較量,誰勝誰負還很難說,但我會努力的。”
“那就好,比武的時候你自己也小心一點。”齊昌海微笑道。
齊玉山的一張臉依然哭喪著,“三弟,你不能這樣說啊,以你的身手打敗他應該很容易的。你可要幫我報仇才行啊!”
齊玉海的身手在整個家族中是最好的,比武的次數雖然不多,但從沒失敗過。就連齊家的人,都不知道齊玉海的身手到底怎樣。齊玉山恨不得把蘇燿的皮扒了,一切希望就隻能寄托到這個三弟身上。
齊玉海咧咧嘴,“大哥你對我最好了,你受人欺負我肯定要幫你報仇。你說要怎樣的報仇法?”
齊玉山聽到三弟會幫助自己,頓時露出了微笑,“廢了他的丹田!”
“沒問題!”齊玉海點點頭。
第二天早上,端木重帶著蘇燿前去齊家,既然說好了要去比武,自然不會耍賴。端木重在路上拍著蘇燿的肩膀,“要是能贏就贏,贏不了也別逞強,可別受到什麼傷了。”
蘇燿點頭笑道,“老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就等著看我怎樣贏吧。”
“師父你要是輸了怎麼辦?”端木葉拉著蘇燿的胳膊笑道。
蘇燿對端木葉這種親昵的舉動也很是無奈,聳聳肩說道,“你就這麼小瞧你師父?”
“我哪有小瞧啊。”端木葉嘟著嘴不悅道,但在心裏還是想看看蘇燿待會兒要怎樣大展身手。蘇燿如果在比武上出了風頭,這個當徒弟的臉上也有光。
齊家在村裏可是混的風生水起,老宅子看起來古色古香,彼有點氣勢。此時大門敞開,門外早有人等待著。
“端木兄,我以為你今天不敢來呢。”齊昌海笑裏藏刀的說道。
端木重冷哼一聲,“為什麼不敢來?到底是誰心虛,自己心裏清楚。”
“姑父這是說哪裏話,怎麼笑裏藏刀了?”齊玉山皮笑肉不笑,說完之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蘇燿,在齊玉山眼裏,蘇燿此時已經和廢人沒什麼兩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