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已接近黃昏,當時接到電話出來的著急,手機忘在了辦公室裏,近兩個小時的談話裏,自己開口說話的機會寥寥無幾。談話到最後自己無所辯白,在薛懷臣母親的心裏自己徹頭徹尾是個心懷不軌的壞女人,利用甚至玩弄薛懷臣,沒有把她單純的看做一個,靠自己微薄之力撐著一個家族的人。突然間為自己抗辯的想法消失,人活著就會遇到很多的不公平,如果自己說幾句就能改變一個人的看法,那豈不是太簡單了。
她渴望一個有力的臂膀為她撐出一片天,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依靠,也渴望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倦了累了的時候可以駐足。薛懷臣可能不知道他的母親來找自己,但是對方的態度讓她感覺到無力。
林婉借著開原材料訂貨會的由頭,去了S市,訂貨為為時兩天,自己卻走了五天。想要想清楚一些事,可是越想越混亂,對薛懷臣是個什麼感情怎麼捋都捋不明白,說無動於衷太牽強,再想得深了自己都害怕的不敢往下想,但究竟又害怕什麼呢?怕自己重蹈覆轍?還是擔心門第之見,或者薛懷臣對自己本就是一時興起。橫在兩人中間的關口太多太多,自己的心裏一團糟。
晚上去江邊走走,看著情侶們依依相伴,自己頓生羨慕之情,又感慨自己的情感之路一片荊棘。廣闊的江麵看是波光粼動,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但是深不見底,可將人溺水於無形,就像薛懷臣這個一樣,沒有瘋狂的追求,但一直在身邊陪伴,每每遇到困難都得他伸出援手,雖然一次肌膚之情,自己解釋為偶然,但林婉知道自己是真實的情動。一個女人無論多麼堅強也終究是一個女人,渴望被嗬護,渴望被珍視,渴望一個男人堅實的胸膛。
就這樣走走停停回到了賓館,一抬頭卻見幾日心中所想的一雙深邃的眼睛在自己眼前,林婉一頓之後卻見薛懷臣一笑“打你電話一直都不接,還擔心你被帥哥給拐走了”
林婉也笑道“半老徐娘了,哪有帥哥會看上我。那得有多眼拙?”
“那可不一定,好酒都是陳年的香。”薛懷臣意味深長的說著,站在房間門口溫柔的看著林婉。
林婉也清楚這個門打開,薛懷臣進來意味這什麼,所以遲遲的沒有動作。
“好幾天你的手機都關機,今天開完會就來找你,到現在連口水都還沒喝,你總不至於要置我於門外吧”薛懷臣拿起林婉手裏的房卡,自己打開了門。
其實薛懷臣早就發現從那天兩個人在一起後,林婉就躲著自己,開始想著她心裏肯定有些轉不過來,可是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林婉竟然躲到外地了還久久不回去。
林婉一進門看見薛懷臣站在落地窗前一言不發,和剛剛在外麵的人判若兩人。
薛懷臣回頭看著林婉“幹嘛躲著我?後悔了?”
林婉咬著唇低著頭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薛懷臣走過來擁著林婉,下頜抵著林婉的頭頂“別躲著我,嗯?別讓我聯係不到你,那樣會讓我發狂的。”輕聲細語玩轉呢喃。
林婉沒見過這樣的薛懷臣,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拒絕他的溫柔,林婉無意識輕輕的點了點頭。
薛懷臣像是得到了默許,窗外星星點點,霓虹璀璨,屋內情話委婉,一室纏綿。林婉從和劉楓分居以來沒有在經過情事,女人獨特的生理,讓久經人事的薛懷臣也不知饜足。一陣急速律動過後,薛懷成伏在林婉身上,抱她在懷輕語在耳“你好緊,你不在的時間,我時時刻刻都想著你,像是中了你的毒一樣。”
林婉臉上一陣紅霞,躲在他的胸膛裏,為他說的話嬌羞不已。“不許睡,還沒要夠你,你得把這幾天都補償回來。”
“好”
“喜歡這樣嗎?”薛懷臣調整自己的姿勢與她一起享受著美好的律動。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薛懷臣得到滿足。林婉一整晚在他的愛撫和情話中釋放自己,這是她不熟悉的自己,雖然之前的不安和煩亂,他來以後趕走了一切,讓她單純的就做一個享受****的女人。似安穩似困意來襲,幾日夜裏唯獨今日能安穩入睡。睡前沒有任何的擔心和顧慮隻為身邊有他,能讓她得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