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在近處有些拘束的看著這三個同樣都快要成為狐狸的皇家之人。在此刻,他聰明的知道現在沒有他說話的份兒!他隻需要老老實實好好的站在這邊當一個隱形人就好了。
“父皇,兒臣在無意中聽太傅提起赤火國有使臣前來,不知是為何事?”官方的不能再官方的言語,可實際上不過是一種蒼白的開場白而已。所以也是老狐狸一隻的淩天帝皇也就笑笑,“怎麼,難道你猜不到他們的用意嗎?”
夏侯薰璃默然,赤火這時候再次來到淩天,不是糧草就是兵力更甚者是兼而有之,但無論怎樣,淩天都將會答應赤火的要求並且派人前往。隻是,這次赤火做的實在是有點不夠厚道,將一個草包皇子送過來明顯是要借用我們淩天來除去他,這樣國內的輿論可能就會少一些,而相對的,他們還能借用這個名義來向淩天求助,這算盤打得不可謂不好。所以,抬頭道:“懇請父皇能讓我出使赤火。”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老狐狸的眼睛一眯,裏麵很明顯的透露著一些不滿之色。赤火那個民風剽悍講求武力的國家他本就不喜更何況此刻還陰了他一招,他本就沒有打算讓一些個位高權重的人前往赤火——就想給吃赤火一個警告。再加上,赤火那邊可不怎麼太平,雖然他這太子的武功高超,但雙拳難敵四手,赤火現在局勢那麼亂,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一個不小心就折損到那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夏侯薰璃又怎麼可能猜到他父皇的想法呢?他們兩個可完全就是兩種人。一個算是老謀深算、嚴謹的不容一絲錯誤,但夏侯薰璃可大膽的冒險,否則此刻他又怎麼會站在此處,甚至是出口反駁呢?
“我當然清楚我在講些什麼。”他收起臉上那似笑非笑的容顏,臉上變得肅穆,然後朗聲說道:“現天下之事看似太平,各國友好並無刀兵之事,其實不然。我淩天北有赤火掠地燒殺,威脅邊境;西有臨淵,雖未交惡但也不知其虛實;南有風天,縱皇嗣不多但能人輩出且忠心愛國;東有暮雲,雖說與我國也算相鄰但也有著一條江水的分隔,和與其交壤最多的乃是風天,難保暮雲不會與風天勾結,襲擊本國。如此一想,縱我不出臨陽,不登京華之城眺遠處,也知此刻四麵皆是風煙繚繞、八方畫角悲涼,正是內用外患之時。若我此刻親去赤火,不僅可以維護道義增添我的名利,也同樣可以給赤火國的人一大告誡。讓給他們看看我這個太子殿下。這個淩天國家的未來帝皇,究竟是又怎樣的一種魄力與能力!給他們一個十足得下馬威。”
老皇帝聽的一愣,他真的是差點忘了,他的太子殿下和旁人的那些草包是不一樣的。敢說敢做,雖同一般人一樣說在前,可如果沒有證據說明這是對的的話,那些言論他也不會輕易說出!
很好、很好,這才像是一個亂世霸主應有的氣魄。
老皇帝在心中暗許,但就是這樣才更加害怕夏侯薰璃有所保障,看了一眼旁邊同樣也是位高權重但也同樣鐵血“無情”的那一位。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攝政王,你和你侄子一起去。”
“我認為這樣...”
“這還輪不到你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