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難得的惆悵卻並沒有太多的人察覺,就連楚芸自己也隻是把它作為一種警戒,不願與人訴說。這就好像你做了一件愚蠢的心事,你自己知道,但雖然想別人知道卻更想別人自己發覺。
如此矯情!
男子並沒有說些什麼,隻是拍了拍鳳舞的手,一臉輕鬆的說著:“無所謂,反正我掩藏了這麼多年,能夠讓這本事重見天日也很好。”畢竟,哪個男人對於權勢不存在著一些想法?!
風舞霞這才收起了她那不大高興的表情。“行了,我也知道,皇兄你們一定也在為城裏的那些流言在煩惱,可實際上你們大可不必如此。外來的人終究是外來的,隻要當地人注意點,他們就無所遁形了。”
“嗬嗬,舞霞啊,你是說的輕鬆吧。”風青雲抬手就在風舞霞的額頭上彈了彈,有點調笑的說著,“民間有句粗話叫什麼來著,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柴米油鹽醬醋茶也隻有當家的人才知道這其中的滋味。
“這有什麼,試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會要人命的........”
“風青雲!!”風舞霞一個怒吼,深刻的展現了她刁蠻公主的剽悍本質,和那些在這個時代常常別別扭扭羞羞澀澀的女兒姑娘家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此刻,花雖敗落但勝在半點涼風襲人麵,聞人磷光的嘴角驀地綻開一絲笑意。
“楚兄,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讓你轉讓你家主子一聲。我恐怕不能在這邊和她見麵了,因為臨淵的事情,我們明風的那些長老也希望我能快點回去;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嘯雲,希望他有時間可以去我們明風的主山去一趟。相信他是知道的。”
說完,聞人磷光就向楚芸告別,離開了這裏,而風青雲和風舞霞的打鬧也因此停下,說什麼本是想來詢問自己是否了解臨淵人的信息,但現在看來楚芸也是不知曉的,因此也隨即告辭。
對此,楚芸想說的就是:這TMD都什麼人啊?!~~有事就找我,沒事了就甩甩手擦擦屁股走了個幹淨!
就留楚芸自己一個人在這邊欣賞美麗的求精?!
至於夏侯子夜那邊,倒是有些夏侯薰璃前去拜訪了一下。至少,無名那邊還是有人去看望的。
“對於那些流言你是怎麼看的?”
“太子殿下,那些人是臨淵的已經毋庸置疑。你又何必來問我呢?”無名粗糲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帶上一絲無言的苦澀。對於臨淵的野心,他曾經也能察覺到一二。因為他也是一樣,因為希望能夠站在頂端,所以渴望權利;因為想讓臨淵過得更好,讓它成為一大強國,因此也動了各種腦筋。
但顯然,那些還在臨淵作威作福的那些人,想法更多!
野心也比當初的自己多的多!
無名在心中感歎。看著夏侯薰璃來了一句:“而且,如今這種情況想必太子殿下您也是極為歡喜的。”
畢竟,淩天勵精圖治了那麼多年,等待的不就是這麼一個時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