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暗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他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碾壓過,動一下,都像是有無數的刀子在割。
“醒了?”麵前突然多出一張臉。
祁暗愣了下,“樓月?”
時笙坐到床邊,嘴角彎了彎,“嗯,後遺症有點嚴重,忍忍就好了。”
後遺症?
什麼後遺症?
祁暗好一會兒才想起,她給自己吃的東西,那是什麼?
身上的疼一波接一波的席卷過來,祁暗眉頭擰成一團,這感覺,比之前他經曆的那些,更加的難忍。
“唔……”祁暗忍不住呻吟出聲。
時笙撓撓頭,他體內沒有靈氣,喂丹藥進去……能活著已經算他厲害,所以此時這後遺症,她也隻能看著。
祁暗額頭上全是冷汗,墨發散落在他身上,俊美的臉上慘白一片,他緊抿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此時的感覺是身體所有的經脈都被打碎,然後重組,再打碎,不斷的重複……
“樓月……”祁暗突然心底發慌,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還在不在自己身邊。
祁暗唇瓣上突然一涼,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她輕柔的吻,似乎減輕了他身上的疼痛。
祁暗腦子有點空白,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隻能任由身體自由發揮。
祁暗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那波疼痛感消失後,體內有股很充沛的力量在流淌,修補他體內千瘡百孔的經脈。
他抬手看著自己的手掌,反反複複的看,似乎在確定這是不是他的爪子。
旁邊突然多出一雙手,抓著他的手用溫熱的帕子擦了擦。
祁暗目不轉睛的盯著給自己擦手的人,不知想到什麼,臉上突然暈開一層紅暈。
“你幹什麼?”祁暗感覺胸口有些涼,瞬間驚醒,發現自己衣服已經被扯開了,趕緊拿手捂住。
“你身上全是汗,給你擦一下啊。”時笙回答得很正經,沒有任何的歧義。
“我……”被時笙那麼一,祁暗也覺得自己身上粘乎乎的難受,“我想洗澡。”
“洗個屁,你當這是你家啊。”時笙翻白眼,祁暗表情難看下去,時笙隻得放低聲音,“你身體不宜碰水,得再修養幾。”
祁暗沉默一會兒,“我自己來。”
時笙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將帕子塞進他手中,“行啊,你自己來。”
“你轉過去。”
時笙聳聳肩,聽話的轉過去。
但是很快祁暗就懵逼了,除了手,他身體很僵硬,根本就沒法動。
他看向背對他站的女子,咬咬牙,他不擦了!
時笙轉過身,祁暗已經將頭轉到另一邊去了。
真不知道之前誰叫她名字叫得那麼頻繁。
時笙上前重新擰了帕子,掀開被子脫他衣服。
“樓月,我不擦。”祁暗抓著領口,有點氣急敗壞,“你放開。”
“老子給你擦那是你幾輩子的福氣,你沒權拒絕,鬆手。”能被她伺候,你丫的不感恩戴德,竟然還不樂意,誰給你的膽子。
祁暗臉上發燙,咬著牙道:“我不。”
霸道總裁笙上線,直接強行掰開他的手,幾下扯開他的衣服。
祁暗:“……”貞潔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