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發(1 / 2)

易樂祥一邊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邊罵罵咧咧嘴裏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幾天來自從知道了這次行動詳細計劃,他就投入到拚命的訓練當中,在一切為了生存這個嚴酷的現實擺在了他的麵前後由不的他不拚命。

加入到特遣隊後,很快他就發現在這些非人般的兵王麵前自己在新兵營的那點東西根本拿不出手,徒手格鬥人家輕輕一拳自己就無奈的被打飛了出去,根本不用什麼技巧性動作;射擊自己在訓練營10槍80環的固定靶成績還沾沾自喜,人家閉著眼移動靶百發百中;機甲格鬥在新兵營自己一共實機操作才三次,人家能開著機甲跳華爾茲;小組戰術推演十次到有八次自己全軍覆沒了對方還是零傷亡。

開拔前的幾天裏,易樂祥被虐的幾乎找不到北,依然樂此不倦。馬上就要上戰場了,為了能夠活下去多吃點苦算什麼,能夠保命才是王道,否則自己這個小菜鳥前途堪憂啊!

基地裏老兵被易樂祥弄得雞飛狗跳,一看到易樂祥大家幾乎是掉頭就跑;用隊長的話來講:“阿祥啊,不是大家不幫你,你總要給我們緩衝緩衝吧。今天一天你就和我,推演了7次,徒手格鬥12次,雖然不費什麼力氣,可是精神上的摧殘俺實在受不了啊!”

最後基地的軍需官也來找易樂祥談話了,“從保密局放你出來才幾天,你看看你給基地造成了多大的損失。開著機甲撞壞訓練營的大門23次,破壞牆體5處,踩壞兵營綠化帶我就不提了,還弄壞訓練機甲2架。醫療艙高效恢複液,你自己用了20人份,槍械訓練彈藥你消耗3萬發,因為使用不當損壞槍支7支,還在保養裝備時走火打傷一名後勤保障士官一名。你到底想幹什麼?要不是馬上就要開拔了,我這就送你上軍事法庭。”軍需官衝著易樂祥咆哮道。

易樂祥偷偷的撇撇了嘴,暗自思量“幹什麼?老子還不是為了活命,跟你們這幫非人的變態在一起,老子要是再不拚命,到了安諾基我還能有活路嗎?”

其實易樂祥原本是個慢性子,做事情常常美其名曰“謀定而後動”,說白了是有點優柔寡斷。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安諾基星上什麼樣誰也不知道。浪費時間就是浪費自己的生命。在這種大事大非麵前可由不得半點猶豫。

何況二十歲的年輕人正是滿腔熱血,我自橫刀向天笑豪情衝天的時候,雖然易樂祥性子慢了點,基地中大家也都十分照顧他,但是他也不能拖大家的後腿。

這幾天雖然訓練強度比較大,不過易樂祥的戰術修養卻也是飛速提高。別看基地裏大家看到他就躲,其實對於他玩命訓練的狠勁還是很欣賞的,當兵哪能沒點血性。大家躲他其實是為了他好,這個新兵蛋子什麼都不懂,無論體能訓練還是戰術訓練都需要有張有弛。一個人的體能、精力都是有限的,過猶不及就是這個道理。軍需官也不是心疼基地的消耗,是怕這個好苗子練廢了,否則光憑這幾天他在基地惹得這些麻煩上軍事法庭是綽綽有餘了。

幾天時間裏基地中的老兵已經慢慢認可了易樂祥這個小菜鳥成為他們中一員,當然菜鳥還是菜鳥,就憑易樂祥那幾下子還入不了這些老兵的法眼。

“小子,緊張不緊張?”嚴峰笑嘻嘻的問道。嚴峰綽號“暴熊”,身高1.87,長的虎背熊腰,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時常露出一副憨憨的表情,不過據說打起仗來卻是個不要命的主,彪悍的像是一頭暴熊。不過對他手底下兵卻是特別照顧,說白了就是護犢子。

“有點”易樂祥小聲回答,

“第一次都這樣。隻要見了血下次準好。”聽了嚴峰這略帶調侃話,再回頭看看他一副憨憨的無辜表情;易樂祥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這話怎麼聽的這麼別扭。車裏的其他士兵嗤嗤的笑起來。

停靠在星港的艦隊物資一補充完畢,易樂祥他們就奉命立刻登艦,準備出發前往安諾基,軍部已經等不及了。

“見什麼血啊,咱們隻不過是去打個前站而已,最多也就打打獵,清理清理野獸。”旁邊的士兵毫不在意的說到。

“軍部興師動眾把咱們抽調過來難不成讓咱們去看風景?”“暴熊”反問道。

聽到“暴熊”的話,車裏的氣氛也不由一沉。

此時,停靠在空港,“曙光號”旗艦的作戰指揮室中卻是一片忙碌。

總指揮官卜雲中將召集各級指揮官正在召開軍情分析會議。

“探索隊發回的情報,大家都看過了。安諾基行星上的情況比較複雜,已經可以確認安諾基行星上原生生物是有攻擊性的,而且安諾基行星的星際環境也比較複雜,電磁活動頻繁。探索隊這些日子失去十二隻小分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情況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