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關心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裏”
“他們的炮口對著血mén……恐怕我們回來晚了。敵人已經攻入了封印之地。”
“人類守在這裏是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傑森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奧爾.卓戈遲疑的搖搖頭，他在密密麻麻的星艦群中看到了幾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標徽。如果他沒搞錯的話，那是屬於‘卡巴拉秘會’的隱秘力量。他深知雷加對‘卡巴拉秘會’內部的控製是多麼的嚴密，換句話說，要麼雷加默許了這些勢力參與了人類這次行動，要麼雷加與人類聯手了。
這似乎是個好消息。
靠近血mén的一處星空，他發現了人類聯軍的指揮樞紐的所在區域。這很好辨認，那處空間的星艦密集程度和防衛都是最嚴密的。或許是因為沒有需要防禦的外部敵人，人類艦隊沒有采取任何的屏蔽措施。
作為一名曾經的人類指揮官，根據人類艦隊所表現出來的種種跡象，奧爾.卓戈很容易就判斷出先前攻破前哨站的敵人已經進入血mén之後的世界。“我們來晚了”他歎了口氣。
“晚不晚，我不關心。”傑森有些焦躁的說，“我隻關心這些人類星艦出現在這裏有什麼目的。”
“不管他們是什麼目的，你我二人率領的這艘小艦艇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奧爾.卓戈飽有深意的看了傑森一眼，“你們‘秘社’有什麼打算？”
“什麼‘什麼打算’……”傑森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沉默了一會兒，“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奧爾.卓戈淡然一笑，“從你接近我的一刻。如果你不是心中確定我不會把你的話泄lù給‘尊者’，你的言辭又怎麼敢如此的jī烈、大膽？”
“隻是懷疑吧”
“唔，是隻是懷疑。不過，當你不顧一切也要返回封印空間通報消息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的真正身份。一個將族人利益置於自己生命之上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呢？可是我不明白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應該知道早在多年以前，我就已經與雷加一夥人分道揚鑣了。”
“但你仍然是我們最傑出的謀士和將軍。先知依然希望你能回來領導我們。”
“雷加並不比我差。他做的很好。”
“但他不可能成為一名領袖。他是一個不錯的幕僚，也是一個相當出sè的yīn謀家。但他缺乏成為一名領袖的大氣。我的任務隻有一個，判斷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現在你做出判斷了嗎？”
“你站在你自己那邊。你並不覺得我們對人類采取的一係列計劃是正確的，所以你才不與我們聯係。你有妻子，有孩子，而他們都是人類。你……你很矛盾。”
奧爾.卓戈長歎一聲。“我是一名蠻荒人，我必須要完成我的任務。這是我不能選擇的。”
“你完成了整個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如果沒有你，雷加的計劃就無法繼續下去。”
“但於事無補”奧爾.卓戈苦澀地說。“一直以來，我們就搞錯了對象。人類是我們的仇人，卻不是我們的敵人。”
“是啊，可那個時候我們並不知道”傑森喃喃道。
“雷加應該和人類聯手了。”奧爾.卓戈凝望著空間中連綿不斷的燈火，在視線所不及的位置，隱隱可以看到兩個巨大無比的黑影。那是人類的終極戰爭武器——行星級戰爭堡壘。
傑森頹廢的jīng神為之一震。他用充滿希望和驚喜的眼神凝視奧爾.卓戈，靜待他解釋。
“我看到了秘會隱秘勢力的標徽，如果沒有雷加的首肯他們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雷加用jiāo出秘會的隱秘勢力作為jiāo換，換取人類聯軍伸以援手。”
“但他們為什麼按兵不動呢？”
“按兵不動？”奧爾.卓戈啞然失笑，“你知道查爾諾最強大的力量是什麼？”
他沒有提起其他帝國，星際間的局勢從未像現在這一刻這般的清晰明了。雷加所希望伸以援手的對象隻會是查爾諾帝國。除了那個讓自己屢嚐敗績的年輕人外，星際間再沒其他勢力有這個能力。
傑森同樣也明白這一點。他思索片刻說“應該是那顆行星堡壘”他看看遠處的黑暗輪廓，現在是兩顆了。
“錯，是他們的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