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也沒打算叫上你。”莫輕雲此話可謂說的上是真心所言,她能夠理解,獨孤奕可並非是一普通人,哪有如此多的時間陪同他們,而且她又怎可每次都勞煩於他。
“行吧行吧。”獨孤奕無奈的揮了揮手,倒也不與莫輕雲爭辯。
瞧著獨孤奕一改往昔,臉上布滿了憂愁,莫輕雲不由疑惑:“誒,你這是怎麼了?”
她明明記得獨孤奕方才離開之時,臉上可是笑得十分歡快,差點沒將他身上的雞皮疙瘩給抖落下來。
如今怎的又是一副有氣無力,麵色哀愁的模樣。
莫輕雲有些不明白了,怎的男人都說女人善變,這不男人也有善變的嘛,麵前這個可不就是正好的例子。
“唉。”獨孤奕輕歎口氣,倒也並未多加隱瞞,直接便向著莫輕雲吐口水道,“這些年,原來是我一直都在誤會他,那件事兒我已經知道了真相,至於娘親,他也是迫於無奈,逼不得已。”
莫輕雲自然是知曉那個“他”指代何人,除了他那老爹南安國的皇上之外,別人可都受不起他這愛稱。
“那不是挺好的,你哀愁個什麼勁兒啊。”莫輕雲一拍桌子,這可是好事兒啊,難道說,這多年僵硬的父子關係這是要和睦了?
瞧見獨孤奕並無反應,莫輕雲立馬收起了那隻拍桌的手,誒呦喂,可疼死她了。
這獨孤奕也真是的,難不成他還想與他老爹繼續冷戰下去?這也太神經了點兒吧。
“咳咳。”莫輕雲重新清了清嗓子,語氣略微有些沉重,神色間也同獨孤奕一般布滿了哀愁。
她放低了語氣道:“我知道你定然是無法接受這些的,可這卻也是事實,如今這般豈不是更好了,起碼他並沒有拋下你母妃啊。”
“可是母妃這是為了不讓他為難才選擇了從命。”獨孤奕出口反駁道。
“呃……”莫輕雲一噎,這可怎麼接啊。
唉,算了算了,不接了不接了,讓他自己自個兒糾結去,便自顧自的在獨孤奕的書桌上畫起了小烏龜來。
不要問她為什麼畫小烏龜,她一個普普通通,沒才沒藝的凡人隻會畫這個啊,山山水水什麼的她又沒有學過,畫小烏龜這算是最簡單的了。
這邊莫輕雲在畫的興起,而那邊獨孤奕想的便是:誒,怎麼不安慰他了?
抬頭一瞧,莫輕雲正端坐在書桌旁拿著毛筆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獨孤奕一急,直接從軟榻上給蹦噠了起來,三兩步上前卻見莫輕雲正認真的描繪著什麼,他抱著好奇的心態從旁觀察,結果……
“這丫不就是隻烏龜嘛!”
“對啊。”瞧著總算完成的大作,莫輕雲滿意一笑,恩,看來她畫畫的天賦不錯嘛,欣賞的人都能看出這是一隻烏龜。
“誒,你講完了?怎麼不講了?”瞧著自己的大作,莫輕雲再三點頭,畫的可真好啊,誒,我畫畫難道是太專心了?這小子居然都已經講完了。
瞧著莫輕雲那對自己的烏龜頗為滿意的樣子,再聽見莫輕雲的疑惑,獨孤奕隻差一口老血噴出,這丫頭這是有多不關心他啊。
他在那兒滿麵哀愁,她卻在這兒畫烏龜,這也太不給他麵子了吧,甚至直白的讓人更加不想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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