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這個願望實現了,她總算是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走到了她的身旁,而她的身旁也再也沒有別人,隻有她一人。
可是如今呢,她再也沒有往日裏的那份高高在上,眼眸之中不知從何時變得如此的小心翼翼,她不應該是冷聲的警告她,帶著她那肮髒的心思離她遠一些嗎,可是她為何會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她想起了那個孩子,那一晚,大人抱著那個孩子怎麼也不肯鬆手,就算皇宮的守衛對著她拳打腳踢她也一直將那個孩子緊緊護在懷中。
可是,那孩子已經死了,死者入土為安,終歸是個可憐的孩子,總不能任由大人將其帶到大牢之中去吧。
是她,直接一擊手刀落下,任由那些人將她們帶到這大牢之中,不過臨走前,她拿走了那個孩子手中的長命鎖,心裏想著,或許能給大人留個念想。
隻是她萬沒有料到大人會成為如今這副模樣,而那把長命鎖,至今都還放在她的懷中。
她邁著步子一步步向著鳳清走去,卻見鳳清還是不住的後退,直到把自己逼退至牆角,再也無路可退為止。
“大人,你瞧,這把長命鎖還在呢,它會一直陪伴著你的。”
鈴鐺從懷中掏出那把長命鎖,見鳳清隻是愣愣的盯著,她笑顏一展,將長命鎖小心翼翼的為鳳清帶上,好歹能夠讓她有些念想吧,她這樣想到。
“咳咳咳,咳咳咳。”一陣陣輕咳聲不時的從房內傳出,雖說極低,卻也讓屋外的眾人提心,這聲音明顯是在刻意的壓低,怕也是不想讓他們憂心。
隻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這都三日了,怎的公子的傷寒還是未好,這神醫的方子真是越發的不奏效了,我看這神醫的名號,遲早得給摘了去。”
一位暗衛在屋外低聲議論道,公子這身子本就孱弱,如今再這麼一受涼,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好。
“是啊。”另外一位暗衛瞧了瞧緊閉的門口,接口說道,“這我們這些個大老粗,哪裏會做這些貼己的活計。
可這從小跟在公子身邊的平安也被公子給打發到了少夫人那兒,公子這兒更是沒人給伺候了。”
“哎。”眾人哀歎,“你們說公子什麼時候能把少夫人給娶進屋啊,這每次兩人都隻是匆匆的見上一麵,公子這兒我倒是放一百個心,畢竟我可從未見到過公子會如此的在乎一個女人,隻是少夫人那兒......”
說到這兒,暗衛猶豫了,就連公子都很少見到少夫人,他們這些個暗衛就更是少有了。
說句實話,他們對這所謂的少夫人也不過是見上了幾麵罷了,但卻從未真正交談過,誰也不知少夫人秉性如何,隻希望這位少夫人切莫傷公子的心才好。
“誒呀,這你就不必擔心了,你還是把這心啊,都給揣回肚子裏吧。”又一位暗衛參與進了眾人的交談,“我和你說啊,公子的眼光那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我可是聽平安說,在少夫人還滿月的時候,公子就帶著平安去少夫人家中拜訪過。
那時候,少夫人還不過是一個剛剛會爬行的嬰兒,對了,你們可還記得當初夫人給了公子一對玉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