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弟子還是從靈兒妹妹剛才轉述譚師兄的那一番獨特的武學理論當中,才想到這個能消減這門“七弦奪魂散魄神音”威力的辦法,隻不過,這個方法,卻需要化佛寺的曉月禪師和這位爛陀寺的大師施展兩位門中的獨門絕技,而且兩位大師間要相互配合才行!”
說著,盤坐在地的鬱心怡向化佛寺住持曉月禪師和爛陀寺的那位白衣青年僧人合十施禮,接著她又向白衣僧人問道:“不知爛陀寺的這位大師如何稱呼?小女子冒昧的問一句,大師可是練有爛陀寺的音功絕學“迦羅禪音”這門佛門神功?”
白衣僧人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有禮,小僧法號苦惠。卻如施主所言,練有本寺的音功絕學“迦羅禪音”。隻不過,這次隨白眉師叔下山,乃是小僧初此離開爛陀寺踏足武林,卻不知女施主是如何得知小僧習有本寺的“迦羅禪音”一事?”苦惠和尚好像對鬱心怡知道他會“迦羅禪音”這門神功的事大為不解,出聲問道。
對於鬱心怡能夠猜出苦惠和尚會“迦羅禪音”這門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爛陀寺鎮派神功之事,不僅苦惠和尚不解,其餘眾人也都萬分好奇,想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鬱心怡似是料到苦惠和尚會如此問一般,輕聲道:“對於此事,並不難猜!以小女子所見,苦慧大師年紀如此之青,就能下山,想必武功定是極為了得了,怕是爛陀寺這次在江湖上的行走弟子吧?而江湖之上,眾所周知,每代爛陀寺的江湖行走,聖地傳人都是武功高強,身懷大神通之人。而且據江湖傳言所聞,似乎是爛陀寺的每一名行走弟子都要在下山之前,都要將爛陀寺的六大鎮派絕學之中的,“九天伏魔神拳”和“迦羅禪音”這兩門佛門神功,修煉到一定火候才行。這也是江湖中人熟知爛陀寺這兩大絕技的原因。雖然大師年紀輕輕,但是既然能夠被允許下山,想必苦慧大師定然是將這兩門佛門神功修煉到了極高的境界了!”
通過鬱心怡的一番解釋,眾人不禁對她的聰慧博聞,心思慎密大為佩服。
就在眾人說話之際,似乎是葬花神宮神秘人所彈奏的“七弦奪魂散魄神音”的威力越來越大,正道眾人中突然有兩名年輕弟子似是承受不住此神音的巨大威力,突然站起身來,身體竟隨著錚錚的琴聲狂舞起來,似乎心誌被琴音所惑,神誌不清了。
化佛寺住持曉月禪師突然在地上快速地縱身而起,閃電般在狂舞的二人背後點出兩指,將狂舞的兩名年輕弟子點昏了過去。
他沉聲說道:“阿彌陀佛!依老衲看來,這“七弦奪魂散魄神音”的威力似乎越來越大了,一些功力略淺的弟子恐怕是要抵擋不住了!我們現在最要緊之事就是將這門“七弦奪魂散魄神音”音攻之術對我等眾人的影響減至最小!鬱仙子,既然你已經想到克製此門音功的辦法。老衲認為,此事宜早不宜遲,不知要老衲和苦慧大師如何配合?才能能消減這門“七弦奪魂散魄神音”威力,解除這門功法對咱們大夥兒的影響!”
鬱心怡脆聲道:“剛才聞聽恒月穀譚師兄對破解天下武學的高論之後。小女子認為,我們要破解“七弦奪魂散魄神音”這門音攻之術,還是在音功絕學上想辦法,隻能以音破音,以聲對聲!所以,小女子私下認為,要想克製住“七弦奪魂散魄神音”,不但要依靠曉月大師您施展化佛寺的獨門絕學“降魔獅子吼”神功,還要加上苦惠大師的“迦羅禪音”的配合,這樣才能以音破音,未必能將“七弦奪魂散魄神音”完全破解。以小女子估計,以二位大師大師的功力施展這兩大佛門神功,一定能將這門“七弦奪魂散魄神音”的威力消減大半!說不定,還能將施展這門音功絕學的神秘人重創!這也就是譚兄所說的以攻對攻之法!”
張青雲將鬱心怡的話細細思索了一番,也認為大有道理,言道:“好!張某也認為此法可行,成功的幾率很大,值得一試!而且我們也不能在此幹坐著什麼都不做,坐以待斃,所以就拜托兩位大師盡力一試了!”
“阿彌陀佛!老衲也以為可以一試,不知苦慧大師意下如何?”
“阿彌陀佛!佛祖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既然各位有用到小僧之處,小僧定當竭盡全力,不負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