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趕緊衝了過去死死的按住了張啟成的嘴。
轉頭看向許昌帝,苦笑著說道:“陛下聖明,啟成傷勢頗重,難免做了噩夢,驚擾了聖上,萬望恕罪!”
兩側的文武百官,皆是被這一聲大喊給嚇了一跳。
許昌帝眉頭緊皺,顯然張啟成的聲音他不以為意,但內容...
左側文官隊列中,有一看似四十左右的大臣,五鶴朝服,金翎冠,彰顯著地位不俗,此時麵孔猙獰,小跑著到殿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的喊道:“陛下,他們要給殺我兒的凶手報仇啊,還敢在這大殿之上喊打喊殺,驚擾聖駕,請陛下,下旨處死幾人。”
許昌帝還未說話,文官站在最前麵之人,三十歲的麵孔,四十歲的年紀,五十歲的滄桑,一襲青衣,手中握著手臂長短的禦賜金筆,仙風道骨,也是這大殿之上,唯一帶“武器”之人。
正是王鵬的父親,國師王尚。
隻見王尚緩步來到殿前,盯著那跪在地下的大人說道:“太傅大人隻因重傷之人昏迷的一句渾話,就要請陛下治三人死罪,未免太草率了吧?”
“王尚!休得包庇,剛才他口中所喊,字字清晰!堂下何人不曾聽清?怎是渾話?我兒慘死,與這幾個小兒脫不了幹係!”太傅起身指著王尚怒吼道。
許易看著殿前的二人,心中憤怒難抑,朗聲說道:“太傅大人,似秦煥光那等小人,自是仇家遍布,究竟是否喬浪所殺,證據在哪?可有人親眼看到?我看,分明是欲加之罪!”
太傅轉身麵向許易,凶狠的眼神似要將許易千刀萬剮,指著許易的鼻子吼道:
“黃口小兒!那忘劍閣宋回是親眼所見,喬浪帶門客四十餘人將我兒殘忍殺害,還栽贓嫁禍沙石幫,你今還敢狡辯?”
許易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道:“殺得好。”
“小畜牲!找死!”太傅睚眥欲裂,怒喝了一聲,靈力湧動,氣勢不凡,手掌直奔許易天靈蓋打去,看其架勢,是定要將其一掌斃命。
砰的一聲,似一掌打在了牆上,隻見王尚不知何時拿出一道靈符,散發出白色的屏障,靈力流轉,堅不可摧,將許易三人保護在了裏麵。
“放肆!”許昌帝虎目一瞪,大聲的嗬斥道,聲音蘊含著靈力,將太傅震的連連後退,麵色慘白,喉嚨一陣湧動,將要噴出的鮮血生生咽了回去。
“老臣罪該萬死!喪子之痛難抑,冒犯了天威,望陛下恕罪。”太傅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頭道。
許易在一旁冷眼看著磕的鮮血淋漓的太傅,心裏樂開了花。
“這老家夥到是愛子心切,真的上當,我是小畜生,不是連皇上也罵了?。”許易偷笑著道。
許昌帝也是一陣惱火,但見太傅此時滿頭鮮血,心中也是不忍,遂說道:
“罷了,秦愛卿護子心切,下不為例。”
“謝陛下不殺之恩。”太傅虛弱的喊道,緩緩起身,似有些頭暈,直打了個趔趄。
文臣中趕緊出來兩人,將太傅扶住,摻到了一旁。
“此事那喬浪既已伏法,以後“任何人”休得再提。”許昌帝狠狠的盯著許易,將任何人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太傅一聽,似不甘心,急忙又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