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放下碗又在床邊坐了下來。眼晴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我臉上有花嗎?你老看著我幹麼?”我不滿道。
“嗬嗬,以前沒來得及好好看你。現在想多看看你。”
“有病!”我罵道。他不以為意。
“我要回無憂閣,你找人送我回去。”
“不行。”他臉一沉。
“為什麼?這裏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家在無憂閣。”我駁道。
“不行就是不行,總之我是再也不放你走了。”說完在我額頭偷了個香,轉身跑了出去。
“你,死色鬼!”我氣得大罵道。
他一愣:“哈哈……你是不是暈迷的時候也想著我呀,我見你在暈迷的進候也罵這句的。”他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
“沒見過你這麼賤的,有被虐狂。”我淬道。
“我讓蘭兒來伺候你。”說完又跑了。不一會蘭兒進來了。我現在隻想怎麼回無憂閣。也不想理會她。自顧閉著眼想著心事。
因為腿不方便,我不能下床,又不能走動,隻好老老實實地待在待安王府裏。想想一年前我也是在這裏養傷,那會差點就死了,都是這個死安王害的,還虧了小憐,想起小憐不知她怎麼樣了,我有偷偷送錢給她不知她日子如何,又不能去找她,那樣豈不穿幫了,那我這輩子也別想脫身了。安王現在看上去特別的神清氣爽,每天都神采飛揚的,皇上和怡王見了問他碰到什麼喜事了,他總笑而不答。他才不會傻得告訴他們真相,沒來由地給自己多弄倆情敵來。隻隨便找理由搪塞了過去。以前怡王經常來這王府裏竄門子的,現在安王也給他推了,搞得怡王一肚子鬱悶。隻好經常去一品軒借灑澆愁。
若說怡王也不小了,為什麼還是個鑽石王老五呢,原來怡王平常喜好附庸風雅,立誓非自己看上的不娶,所以別人也耐何不了他。再加上他雖是個王爺,但並非們高權重,也隻是個閑散宗室而已。所以要巴結他的人也就做罷了。他的婚事也就一再耽擱下來了。這是我聽安王說的,我當時聽了一臉的心向往之,花癡的樣子讓安王氣得差點上來揍我一頓,要不是我有傷的話。不過我當時很不服氣的“因為我隻對單身的男人感興趣,現在身邊隻有這麼一單身的帥哥嘛。”安王聽了臉色頓時暗了下去。我也不想讓他多有幻想,畢竟他已是有很多老婆的人了。不合我的味口。
悶了半個月。我總算能下床了,但還不能走,隻能單腳,跳來跳去。我央安王給我做個拐,他不同意,她說我拄著拐不好看。其實是不想我走出去。“哼!等我腿好了。看你怎麼攔得住我!”我心裏氣道。
他怕我悶著每天隻要一回來就窩在我這裏。我實在嫌煩:“你沒別的事做嗎,你那幫老婆不要你照顧嗎?天天來我這裏幹麼?”我瞪著他。
“怕你悶了嘛,多陪陪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再說這本來就是我住的地兒啊。”他咕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