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能麼哭了?”安王給我擦去眼淚。
“我,我想家了。”我靠在他的肩頭上放聲大哭。他又急又慌,在這諾大的軍營裏一個男人靠另一個男人肩哭的稀裏嘩啦,不出一支煙的功夫,肯定就是爆炸性的新聞啊。他四下看看抱起我躲到一邊的小樹林裏,還好春天到了,天氣越來越暖和了。裏麵雖沒有陽光照進來卻也不冷。
“上次你走的勿忙,後來你又生病了,到了軍營也沒時間跟你單獨在一起,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說你成親了,跟誰啊?”他焦急地問道。
“跟誰?跟……”我抽泣著,眼淚鼻涕糊的他一身。看了看他。
“算了,提他幹什麼呀?”
“我要揍他啊,他居然把你打成那樣!”他握緊了我的手憤憤道。
“找到他也沒用,你打不了他的。”是呀,哪有人自己打自己的呀,我心裏暗道。
“為什麼,到底是什麼人,連我都不能打,他是天王老子嗎?”
“差不多了。”我回道。他一臉黑線。
“好了好了,不要再提他了,我們說點別的吧。”我打岔道。
“可我還是想找到他。”
“你就那麼喜歡打人呀?”我斜眼看了他一下。
“不是,我想讓他休了你啊,這樣我才好娶你啊。”
“啊,咳……”我嗆了口風進去,一連串地賅了起來。
“你要娶我?有沒有搞錯,我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什麼?”他問道。
“沒什麼。”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草葉,該回去了。我走出樹林上了馬。往回走。安王見問不出什麼來,垂頭喪氣地在後麵跟著。
從團長,營長,連長,班長全部落實下來。這些都是得到兵士們擁戴的,他們也感激我我提拔,如果沒有我,他們一輩子可能隻能做默默無聞的士兵。所以他們特別感激我。每個人見到我都是畢恭畢敬的,雖然我大多時候喜歡跟他們打成一片,一起吃鈑,一起唱歌,一起行軍步陣,一起翻山越嶺。為了排除那兩個尾巴,在軍中我可不敢偷懶啊。
但是這幾天我總有強烈的不安感。因為我的錢莊,飯館還有服裝廠早已遍布全國,所以消息來源也比別人要早。因為是冬末春初。在北方的匈奴還是非常寒冷的。尤其今年冷的時間特別長,他們已用完去年的儲存物,現在的他們如果想要活命就得出來搶了,邊境恐怕有變。而且如夢的老將全給換下來了,他自認更有機可乘了。但我又不能提前說出來。隻好吩咐下麵的做好打仗的準備。
錢莊的錢我早就不再往安王府裏運了,我可不想做個守財奴,所以老早就讓他們把錢拿出去投資去了。無外乎懇荒種地,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讓他們根據各地的優勢,把錢用進去,要最好的回報,如果遇到天災人禍,不能苦了老百姓,反倒要多接濟他們。所以我投資的地方人們大多生活富足起來。我悄悄地不動聲色地備了糧草,也把匈奴的地形圖拿來研究了下,看好一些險要關口,調了一小部分兵扮作商人先去了解情況去了。盡量想辦法跟他做生意,做不成要打再說。可我也明白光憑我這些個商人跟他們做生意,他們怎麼看的上眼,他們最喜歡燒殺搶略了,這是他們民族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