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把工人譴散,但要留兩個人看守,這兩個人不能是別人,一個就是你,束總要親自看管工地了,隻能辛苦你了。”韋小培說。
“那另一個呢?”束總問。
“當然是萬隊長。”
束總似乎有點興奮,“你是說,我們兩個是可以留下來,觀看那場變故的嗎?”
“對,你們兩位是應該親眼觀看的,隻有你們看到了,才能證明我所言不虛,沒有危言聳聽,沒有裝神弄鬼地幹擾了你們的正常施工,你們才能相信我這個人,對不對?”韋小培說得很坦率。
“對對,最好我們能親眼看到事實,這樣才有說服力。不過,”束總也有疑惑,“定陽湖雖然在城外,不過大白天的如果有什麼突如其來的變故,難免會被另外的人看到吧?比如湖裏打魚的漁民,或者還有路過的船隻,岸上經過的路人等,那麼這種驚人的消息,不是同樣會傳播出去嗎?”
韋小培說:“你說得很對。但事情又很奇妙,首先變故不會發生在白天,而是要發生在深夜。其次在湖裏打魚的漁民,在那天夜裏是不會靠近這一麵區域的,原因就是他們祖祖輩輩有規矩,農曆六月十五夜晚,決不能出現在湖上,所以他們的船就停在湖外的河裏,不會進入湖中。而岸上就算有人經過,也看不到湖中發生的情景,因為岸上的路離湖灘有好幾十米,夜裏目光是接觸不到湖麵發生的情景的。”
束總問:“那我們的人馬如果呆在工棚,是不是也不會看到?”
韋小培笑著:“嗬嗬,我知道你不甘心把工人譴散回去,來去太麻煩。但有一個危險,湖中可能會有大浪,如果湧過工棚,就會引發大家的慌亂,到時他們跑出去相當危險,所以為了他們的安全起見,還是譴散好,更為了保密。”
“好吧,那就這樣。”
韋小培和束總說定,後天再通話聯係。
剛打完電話,有兩個人來找韋小培了,就是莫武和柳葉飛。他們還不知道定陽湖橋梁工程方麵的事,隻知道小水池塌橋事故,他們對這個事故抱著極大熱心,又跑來問答案了。
“喂,韋小培,我回去查看過電子地圖了,也看不出什麼來呀。”柳葉飛說,“你是不是在哄我們呀?”
莫武也說他沒從地圖上瞧出什麼奧妙來。
韋小培笑了笑說,“從外表上看,你們一時不會明白這奧妙的,不過既然你們已經看了,等我把這結論說出來後,你們就會明白了。”
“那你什麼時候給我們說結論呀?”柳葉飛非常心急。
“結論是不能隻對著你們兩人說的,還有找別人。”
“找誰?”莫武問。
“吳局長。並且我也不能空口說的,還要經過現場的驗證,讓吳局長看到事實的真相,當然你們也會看到的,但你們是附帶看到。”
柳葉飛問:“你是說,你主要是把結論告訴吳局長?”
韋小培點頭:“對,因為畢竟他是交通局長,這個結論關係到橋梁的修複問題,必須讓他看到事實真相,再采取什麼樣的措施。”
“那是什麼時候?就是現在嗎?”
“現在我先給他打電話,作一個提前通知。”說著韋小培拿出手機,打通了吳局長的電話。
吳局長對他的電話非常關注,接通後立即問道:“小培同學,你有什麼秘密要提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