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為連忙請他們去吃飯,韋小培婉拒請吃,他就一定要給韋小培兩千塊錢的酬謝,並說以後如果改造好這輛車,還會來謝謝他。當然如果到時還是駕馭不了這輛混蛋,還要有勞韋小培繼續幫他。
告別胡為後,韋小培和覃兆菲們走在回去的路上。剛出公司大門不久,就有一輛車從後麵開來,呱一聲停在他們旁邊。
是一輛救護車,不過它並沒有閃燈,更沒有拉警報,開來的聲音也那麼小,幾乎讓人聽不到。
它停下後,哐當一聲自動打開車門。
韋小培向覃兆菲一揮手:“來,上車。”
覃兆菲驚問:“這是哪來的車?我們怎麼能乘救護車呢?”
“嗬嗬,不乘白不乘,難道你不想搭一個便車嗎?”
“這是什麼便車呀,你認識司機?”
韋小培鑽進車去,向她招招手:“你還是上車來吧,反正我們隻要到達目的地就行,管它是什麼車。”
覃兆菲隻好也鑽進來。她一看,前麵駕駛位上並無人,而車門一關,車就向前開去了。她吃驚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自動駕駛車嘛。”韋小培靠在座椅背上,舒服地閉上眼。
“什麼,真的有這樣的車上路?”
“哎哎,我說,你就少操心吧,有我在,你就隻管坐著就是了。”韋小培提醒她。
她終於意識到什麼,嗯了一聲說:“對對,我明白了,跟著你,什麼樣的好事都能撞上。現在乘的是免費車,嗬嗬。”
確實是免費車,它先開到覃兆菲家所在的小區,讓她先下車,再送韋小培到他的租地。
韋小培下車後,拍拍它的車屁股,說道:“謝謝了,請轉告八位屈死的亡靈,我已經把你們的冤屈都解開了,淩光和董傑認罪了,還得請你和殯葬車原諒他們。”
救護車呱呱叫兩聲喇叭,像是在回應我的話,然後才緩緩開走。
回到租屋,先休息了一會。然後才做作業。暑假過了大半啦,他的作業還沒完成。說起來十分奇怪,他對什麼都能有預知,那麼多謎都解了,但就是對於自己的事,總是毫無辦法,做起作業來不能像解謎時那麼利落,說明天眼功不能為他的功課所用。
沒辦法,隻能繼續老牛拉破車,大汗淋漓地絞著腦汁。
正在吃力下苦功時,手機響起來。又是覃兆菲打來的。
韋小培不由得苦笑了,問道:“菲菲,你又有什麼發現了吧?”
她在電話裏驚叫道:“小培,看起來,你就是專門為了那些謎而誕生,而存在的吧?”
“你是說,又有什麼謎發生了?”
“是啊,我現在都相信,那些形形式式的謎,就因為你的存在而衍生出來的,也可以說成是因為你有了那麼強的謎能力,所以世界上的謎也多了起來,層出不窮了。”
“額,難道我跟謎一起生長,一起發展?”
“好像的確如此。”
“到底是什麼事呀?”韋小培說道,“難道你要逼我告訴你,我正在用功之中,為偉大的學業而戰嗎?咱是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好吧好吧,我也深刻體會到你埋頭學業是多麼需要入靜入境,此時有聲勝無聲,最好免打擾,不要給與你任何信息,以免影響了你往清華北大昂首前行的步伐。但是……”她說道。
“但是,有那麼強一個謎出現,不說白不說,說了……也白說。”韋小培接過她的話頭。
“不是吧,說了怎麼也是白說?”她驚訝道。
“不就是張蒙的一點小小疑難嗎?”
“啊?我還沒提到是誰呢,你就知道是張蒙的?”
“是不是啊?”
“對呀,我要說的就是他,可你怎麼就知道了?”
“又是個老問題,我都懶得再聲明了。”韋小培懶懶地說。
“嗯嗯,是的是的,你不必要聲明了,我懂我懂,你是先知先覺的,隻要我一提有謎,你立馬就知道發生在誰身上了,在你麵前,我們都是透明人。”她有些遺憾,“什麼時候,你能變得不那麼厲害,不要直接一眼看穿人家肚裏的內容好不好?”
“那我假裝看不透?”
“假裝一下也好嘛。”
“哈哈哈,那好,我現在就假裝不知道這事是發生在張蒙身上,還是你來告訴我,好不好?”
“本來就應當這樣嘛。”
“那你說吧。”
“是這樣的,”她說道,“我剛才去了我媽媽的公司,到了她辦公室,見她正在訓斥一個人,那個人我認識,是她手下的技術員張蒙。我媽媽顯得非常生氣,連聲質問他,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明明要搞新東西,為什麼還是原來的舊東西?這不是騙她嗎?而張蒙低著頭,兩眼望著放在辦公桌上的幾頁張,臉上既茫然又緊張。我媽媽罵了他一會,叫他離開,好好把新東西搞出來,別再玩這種低智商的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