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理你(3 / 3)

“好心沒好報。”楊衝鋒說,黃瓊潔也不會真的要踢中他,就算她怎麼偷襲也無法踢中的。

“誰叫你偷偷莫,活該。”黃瓊潔嗔怪一聲以示抗議,笑著把手裏的水果袋遞給楊衝鋒,兩人上車到安貞阿姨家去。

車一直都是停在街道路邊,停穩後,楊衝鋒卻將車鎖住。這邊街道人少,黃瓊潔下打開車門卻開不了,眼掃向楊衝鋒見他眼裏笑得猥瑣,輕聲笑罵,“又要搞什麼鬼心思。”

“先過來安慰安慰,我的心剛才被你踢傷了。”楊衝鋒纏人的功夫越來越深了。見他一副死賴的樣子,黃瓊潔心裏也是甜蜜,身子從副駕駛座處傾斜去準備給他親一下以示安慰。楊衝鋒見黃瓊潔靠依過來也湊過去,卻不是用臉去承接這親。手已經乘黃瓊潔不注意伸去攬住她的腰,攬住後往身邊摟過來兩人就靠近了。

兩人吻在一起,楊衝鋒很熟練地攻進黃瓊潔的小嘴裏,找到那香丁吮啊吸起來,滿嘴的瓊汁釀漿。黃瓊潔抵不住,隻有任由他肆意采擷。等他吸吮一會,黃瓊潔眼角瞟見車外有人遠遠走過來,便用力向推開他。楊衝鋒正歡,摟在腰間的手很有力,黃瓊潔見人雖遠但怕人看進車裏那可羞死人了。隻要用手在他腰間掐住一塊肉,沒怎麼太用力,這業務黃瓊潔已經練熟。楊衝鋒被掐,雖不痛卻知道再纏下去她就不高興了,放開黃瓊潔。黃瓊潔說,“大白天要讓人見了,怎麼得了?”

“怎麼會有人?那人隔這麼老遠哪會看見?車前有玻璃擋光啊,你沒有學過光的反射?”楊衝鋒覺得有些冤,指著車外遠處走來的人和黃瓊潔分辨,從車前看清,那人還離這邊有幾百米遠,就算沒有車玻璃擋著,也看不清兩人的動作。

“誰有你聰明?才不和你發瘋。”

“那我們開車到那邊房間去,好不好?”“開門了,就想找機會鬧。”黃瓊潔雖言辭嗔怪,表情卻羞意滿臉沒有生氣的樣。

這時,楊衝鋒身邊的車窗被敲響,黃瓊潔像被蜇傷一般一下子身子就坐回自己的座位。回頭看,敲窗的手還在車外,楊衝鋒見那手指的是誰沒有去理會。轉過來看黃瓊潔,見她手拍著起伏不大的凶口,驚慌的表情仍在。不是驚怕而是與楊衝鋒正親熱時被人看見了而慌亂,更多的是羞怯難當。

“不理她,我們繼續。”楊衝鋒說著手伸向黃瓊潔。黃瓊潔忙向車門那邊靠去,離楊衝鋒遠些,就怕他突然發瘋真的揪自己過去親熱,可不得了了。“快開門,哪個和你鬧。”

車外是陳玲琳,她老遠見楊衝鋒的車停下,走到車邊還沒有見人出來,估計是和黃瓊潔在一起。楊衝鋒是什麼樣的心思她自然也知道,本想自己先走,卻鬼使神差走到車邊停下來,還敲車窗。陳玲琳敲了車窗後,心裏就後悔了。明知道車裏是楊衝鋒和黃瓊潔兩人,肯定是下班後先在車裏親熱下,才回家裏去吃晚餐的。自己居然去破壞人美事,楊衝鋒會怎麼樣報複自己?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陳玲琳做過後心裏也怕,楊衝鋒簡直就是她心裏的魔鬼一樣的存在。

和楊衝鋒之間,開始一直都是陳玲琳更主動些,而第一次的突破還是陳玲琳從柳市回家時,心懷怨恨要想出櫃報複張強,恰見楊衝鋒在書房裏睡著了,兩人才發生事故的。之後也就兩次,一次是在家裏,黃瓊潔要來看安貞阿姨,陳玲琳清掃房間到楊衝鋒那間房,楊衝鋒霸蠻霸道;第二次是在文化局的辦公室裏,那次真被弄得個半死卻也讓人心裏無法割舍。現在,無意識地敲車窗,是不是想幹擾他們兩人的親熱,是內心深處裏的妒忌?

陳玲琳想著真有些怕了,折身想逃回家去。楊衝鋒已經開門下車,眼橫掃過來陳玲琳心虛地避開他的眼神。黃瓊潔還坐在車裏像被發現了的賊一樣,不敢開了車門見人。陳玲琳本是敲楊衝鋒這邊的車窗,忙著小步跑到另一邊車門處且開車門,眼卻瞄了楊衝鋒一下見他陰沉的臉總算緩和些。黃瓊潔等開了車門,見車外是陳玲琳,臉上更是火燒一般。和楊衝鋒的親熱被陳玲琳抓了個現行,她那嫩臉皮如何受得住?車門已開,卻也不能躲著不出去,而且開車門的是陳玲琳嫂子,黃瓊潔隻好下車,說“嫂子。”聲音低不可聞。

楊衝鋒已經將黃瓊潔買的水果袋提在手裏,關好車門準備往家裏走,黃瓊潔將身子躲進楊衝鋒後麵擋住陳玲琳看她的眼光。陳玲琳很尷尬,手裏也提著一袋東西,沉甸甸的。楊衝鋒見了,走過來伸手接去,陳玲琳心裏轟然波動,這男人還是知道心疼人。控製著情緒,陳玲琳走近黃瓊潔拉住她的手,兩女很親熱地往家裏走。

到晚上十點,黃瓊潔鬧鍾一樣站起來要回縣委宿舍裏去,安貞阿姨和陳玲琳也不再留。安貞已經多次留過她,讓她到二樓房間裏住,可黃瓊潔總是婉言辭了。“衝鋒,拿幾個水果去,讓瓊潔清早吃。”安貞阿姨說,她總是幫人想著。

“阿姨,我房間裏還有。”

“那也不能放久了,讓衝鋒解決掉,拿幾個新鮮的去。”楊衝鋒心裏無奈,阿姨的話要聽可自己卻要像潲水桶一樣將黃瓊潔房間裏的水果一次性解決,難度不大,可對水果楊衝鋒不感興趣。到黃瓊潔房間裏,最想做的不是吃水果而是吃人。

兩人到縣委大門,那裏已經關門了。值班室裏燈還亮著,可以想象出那值班室的老伯在火爐旁邊守著電視邊打著瞌睡,還沒有到關門的時間,夜晚裏空坐著還是冷,隻有擁著火爐挨延時間。黃瓊潔下車後,要和楊衝鋒分開,可楊衝鋒這時還不想就回去睡覺,要跟進縣委裏去。白天楊衝鋒也會偶爾到黃瓊潔的宿舍,晚上她卻不肯讓人見楊衝鋒跟她進去。

楊衝鋒做了個動作,黃瓊潔無奈地搖頭,轉身從值班室穿過走進縣委裏。楊衝鋒看著很執拗的黃瓊潔,心裏也是歎了口氣。

等黃瓊潔剛開了房間門,裏麵的空調還沒有什麼溫度,一雙堅定而色急的大手從身後抱過來。黃瓊潔在手上掐了下,說“就你能耐,哪天總會被抓賊一樣抓住你。”身後自然是楊衝鋒了,黃瓊潔怕人見她和楊衝鋒兩人半夜裏還在宿舍,不讓楊衝鋒也裏經過大門旁的值班室。這卻難不住他,翻牆進院對楊衝鋒說來隻是最基本的科目。

夜裏潛伏,也是楊衝鋒的基本訓練科目,翻牆進縣委大院還會讓人發覺楊衝鋒就可以當場撞牆了。聽黃瓊潔說讓人當賊抓,柳澤縣裏還有人能發現自己的潛伏?在黃瓊潔耳邊輕笑一聲,不敢將輕蔑的心態表露出來,卻乘機張嘴噙住黃瓊潔那稍顯肥厚晶瑩剔透的耳垂。黃瓊潔被襲擊,癢得受不了頭往後靠,一頭烏黑的秀發將楊衝鋒的臉蓋住。

楊衝鋒以感覺到她全身都軟了,被摟著的身子和自己貼得更緊。怕她溜下地,手順勢變換將她的雙褪摟進臂彎,黃瓊潔就離開地麵。楊衝鋒走到創邊,將她放到創上,空調的熱風是吹在創上方的空處。兩人躺到創上已經感受到熱氣,柳澤縣的冬夜裏溫度不算低,夜裏睡覺不行搞什麼兒童不宜的活動是不必要開空調的。

“不準動。”黃瓊潔再三抗議,可楊衝鋒的手和嘴卻總是不停地騷擾,隨著房間裏熱氣升高,黃瓊潔身上的遮擋在慢慢減少。等楊衝鋒從背後解開她小衣的暗扣,隻得出聲抗議,這種抗議聲最有效力的。

楊衝鋒果然就不動了,手卻作怪起來。黃瓊潔雖然抗議卻沒有勁力,她也怕楊衝鋒真剝開了兩人受不住,提前做出些事來。他雖然不會強著要了自己,也會和自己一起謹守著一開始的諾言:要等兩人真正結婚了,才走向最後一步,完成最美麗的結合。

這樣嬉鬧撫莫,楊衝鋒總是要讓黃瓊潔來做安撫工作,雖然羞不可當但她做過一次後,卻成了她內務工作了。等黃瓊潔稍微緩回,心潮漸漸退去才覺得現在自己也很難控製了,對楊衝鋒的壞有了些迷戀,偶爾還會遐想下他繼續壞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感受?這時黃瓊潔不敢多想,回過味來後,抓著楊衝鋒的手往外抽。

楊衝鋒哪肯這樣就範,手指又輕搓幾下,黃瓊潔輕咬著紅潤的嘴唇說,“是不是想我三天不理你?”楊衝鋒聽到最後通牒,才放開手,也隻有在黃瓊潔這裏他才會這樣聽話。將手放開卻沒有取出來,楊衝鋒說,“瓊潔,這會兒太難受。”說得極為可憐,黃瓊潔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誰要你這樣,難受活該。”

雖然語氣裏對楊衝鋒沒有一點同情,可行動卻有了。在黃瓊潔這裏,每次兩人嬉鬧,到楊衝鋒難受時都是她來解決。黃瓊潔雖然羞澀,卻知道要不滿足他這點要求,他會不會來硬的?真要逼自己,黃瓊潔也沒有信心堅持住。

回到家,上了二樓。安貞阿姨和陳玲琳都睡了,楊衝鋒回到房間衝了澡,身體裏的熱血卻沒有因冷冽的水淋在身上而消退。

陳玲琳等楊衝鋒和黃瓊潔走出大門後,也沒有多坐,和嬸嬸說了聲晚安往樓上走,進到房間裏想著傍晚自己莫名其妙去打攪楊衝鋒和黃瓊潔兩人的親熱,心裏就雜亂起來,躺在創上翻覆著很就才迷糊。突然,感覺到一股冷氣從被單外進來,隨後自己的腰臀處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撫住。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陳玲琳驚慌地想叫出聲來,卻被一張嘴給堵住。那氣息傳過來,陳玲琳就不再掙紮,雙手推著那男人,“想要我死啊,你快回房間去。”聲音壓著,隻要兩人聽到,男人卻沒有聽,強霸地去拉扯陳玲琳的睡啊褲。

“嫂子,是不是知道我要來?裏麵都沒穿。”身上的睡褲已經被扯到膝彎,陳玲琳更慌亂了,說“衝鋒,不行的。”正說著,感覺到楊衝鋒已經行動,忙將蓋在身上的被單咬進嘴裏,以免發出一絲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