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吳文興在香蘭縣裏也曾教過兩三個小姐一起辦事的,但那隻是她們躺著,任由他辦事,卻不想今天這樣,十六號很會配合。讓人的興致大起,也領悟到那做男人的極致風光。
很快吳文興就解決問題,十六號要他躺下休息,緩過身後再做其他項目。
從賓館裏出來,吳文興感覺到手腳有些酸軟。今天唯一有些遺憾的是,那個小妹子不是吳文興喜歡的類型,但十六號卻格外賣力,讓他有種掏空的感覺。這種感覺卻是吳文興之前沒有嚐過的,靠在車背椅上,還一路回想著剛才的過程。
進到香蘭大道,秘書提醒一句,吳文興才有記起那可惡毒縣委書記,那心思深沉的人,讓他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十六號還不會就過來,吳文興也要等香蘭縣這邊的事處理得差不多了,才更安心將她接過來安頓好,之後就可隨意地享受一番她那銷魂蝕骨的服務了。
第二天,吳文興接到大哥的電話,轉折換車後,他在西平永興建設集團的會客廳裏見到大哥吳文盛。今天來是為了解決修複大街那個天坑,估計昨晚二哥已經和大哥通電話了。見到大哥,吳文興心裏還是那種發虛的心境,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小就這樣在大哥麵前一直都定不下心來。
“坐吧。”吳文盛說,“文健跟我說了縣裏的事,文興,這事就交給大哥來處理吧。”
“大哥,我是不是很失敗?”
“不要有什麼多想,那人也就看準你這一點。就像老二說的那般,自己多想些想遠些,那人到香蘭縣來擋你一擋路,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在官場裏,之前有二哥照顧著,但自己的路卻要自己去走,趟過風險後,才會有所收益也才能夠走得更遠。”
“知道了,大哥。”
“好,就不留你吃飯了。”吳文盛吃飯通常都不怎麼留人,每次吃飯都一隊女人侍候著,和傳說裏的丫鬟一般無二。生活居所,到處都是這樣的丫鬟。吳文盛也怕吳文興等人見了不好,深在官場當然更要注意些。
身邊那群丫鬟,也大多是從香蘭縣裏手過來的,起先是加入他們的外圍組織,被看中後,有專人幫訓練,將那些戾氣都馴化掉。在吳文盛身邊的人,組織也很照顧,在錢財上吳文盛從不吝嗇。
那些丫鬟都是吳文盛一個人使用著,從吃飯穿衣,到晚間睡覺休息,一色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女子。當然,興致所至,吳文盛隨時可將這些女子按住給要了,其他的女子就算站在一旁,也不會有人多事注目的。
等吳文興走後,吳文盛上樓走進飯廳,六個穿得極少的豔美女子在飯廳裏,餐桌不大,上麵四菜一湯,做得卻極為精美。一個女子每一種都先嚐過後,就有另一個女子來盛飯,其餘的站到最佳位置上,隻能做一道風景。
吳文盛身邊這些丫鬟都很水靈靈的,奴性也重,隻是他卻不會貪愛那些身子。每天都會在集團總部大樓專為他設置的健身房裏,練一兩個小時。除非有事離開香蘭縣,要不重沒有間斷過這樣的訓練。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一句話吳文盛當成至理名言,也一直謹守著這樣做。
吃過飯,到休息室裏,就有丫鬟來捏揉侍弄。飯後休息半小時,吳文盛不想到外麵去散步,就來到這裏讓丫鬟們幫著捏捶捏捶。一個丫鬟將他的腳放進懷裏,那裏是裸露的肌膚,肌膚白析而細膩。女子捏著小腿,而他的足跟抵在小複上,腳趾卻伸進小衣裏,在女子的兩個凶上踩揉著。
身後那女子,將吳文盛滿頭烏黑發亮粗短的頭發和頭,放進自己的兩寶貝之間,一邊按揉著,一邊哼著微不可聞的小調子。吳文盛已經適應這一切,對年輕的身體不是不需要,而是刻意這樣來鍛煉自己的意誌。對吳文盛說來,保住在西平市的地位,堅守住香蘭縣這個家園,是最為重要的。而自己的意誌則必要隨時錘煉,才能保持那種堅定和執著。
前幾年,香蘭縣可說日新月異的變化,而這些變化都是他力主推動的。同時也是最為殘酷競爭的幾年,老吳家在香蘭縣站住腳,能夠有今天,也就是靠他的堅韌意誌才做到的。無論是香蘭縣裏,還是西平市,乃至到省城,都是在你死我活的拚殺裏,要勇猛地殺出一條血路來,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縣裏的事本來他已經不想再去理會,但吳文興總是讓他不很放心,在縣長那個位置上,對之前的事又知道絕大部分內情。隻有多訓導他,讓他好好成熟起來才是。新來的縣委書記雖也不差,對吳文盛看來,不算什麼。就算在省裏有一兩個領導能給他說兩句話,但卻都不是那種抵實的人,不會將有影響到自己前途時還選擇去支持他。
而自己掛上的那條線,據省裏的人說根子在中央,還說有機會等要給他引薦。隻要被什麼少爺看中了,今後就不是僅在市縣裏風雲任舞,那就是真正有根子了,才會長成參天大樹。這番話讓吳文盛一直記著,也使得他的心扉打開了一個敞亮通道。
對縣裏這些事,當真就覺得很小了。就算明知道縣委書記是在算計吳文興,那又怎麼樣?就當為這小弟一次挫折的機會,在掌控的範圍裏,都可接受的事。
半個小時後,吳文盛走進會客廳裏,見李尚平到了,恭敬地坐在那裏,見來人立即站起來。吳文盛對他這態度還是很滿意,李尚平這幾年來一直都是仰仗著西平永興建設集團來存活的,吳文盛就喜歡這種高出幾等等感覺。
道了好,李尚平還不知道吳文盛找他來的目的,對吳文盛這樣的存在,當真是既怕又不能擺脫,永遠都要做他的附屬一樣。但平時來見他,除了談利益之間的分派外,更多的就是將他已經接到了的工程轉過來給縣建築公司具體承建。今天是不是為這事?
“坐吧,我們是老朋友都不經常見麵。”吳文盛說,也知道這句話很假,但卻要說。李尚平為人雖說狠辣,但在吳文盛麵前卻像麵團一般,從不敢違逆。吳文盛至今都用著他,也是因為他有股子狠勁而又聽他的話,同時,也是顧及到李尚維這個縣委副書記,他和吳文興一直很配合的,在這些利益上也要有合作才成。
“尚平,大街那個天坑,縣裏的意思要當年承建的老板來修補。今天找你來也就是為這事,當初就是你們承建的,你看怎麼處理才好?”吳文盛說得輕言細語,卻又不容推托。
“老大,總不能他們怎麼說我們就這麼做吧,時尚哪有這麼好的事?那是天災,有不少我們的問題。”
“這些話我們心裏都知道,就不用多說了。尚平,眼光放遠一點嘛。”這話已經不容分說。
等果苗栽植完畢,萬利集團的老董李翠翠自然在一次來到香蘭縣,這一次來目的有三。一是檢查香蘭縣項目進行情況和集團裏留在香蘭縣工作人員的工作績效情況;二是萬利集團在香蘭縣的辦公大樓已經竣工,也裝修完成,修建的工程隊是萬利集團自己帶來的人馬,鑒於省市兩級對次的關注,工程進行得很順利,到這時已經完工,擇日就可搬進新辦公大樓了。李翠翠過來,自然是為大樓新搬遷,要來參與一下,也算對水果基地的重視。三是要來見見香蘭縣裏那個掛心的男人。
萬利集團的辦公大樓位置處在香蘭大道和環城路交接處不遠,那邊交通便利,當然,人也比較少,到晚間就會比較冷清。從目前看,將大樓建在那裏少很多成本,卻又多一些便利。大樓共計七層,一到四樓都將是今後的倉庫,五樓作為辦公層,六樓是職員宿舍用房,而七樓劃出一半用作職工文娛休息所用,另一麵,則留給了集團老總休息之所,也就是李翠翠用來招待楊衝鋒的地方和她自己休息的地方。
一到四樓,有不少房間,那是保安人員住處。集團裏,高級職員裏女職員占主要部分,集團自己就帶著些保安人員。而這些保安人員,大多數是從柳河職業武校裏畢業後過來曆練的。他們和萬利集團之間是雇傭關係的同時,也受到金武的小隊指揮和考核。萬利集團的安全保障倒是做得周全,楊衝鋒還準備讓任重在那大樓附近,設立一個派出所的執勤處,香蘭縣城的人,一般也就不會到那裏鬧出什麼了。
縣城治安是比較亂一些,小股黑幫勢力可不少。而西平永興建設集團、縣建築公司和香蘭建總等手裏也掌控著大量的勢力,這些勢力才能夠牽動全縣的動蕩。有城郊派出所的人守著,一般的人也不敢去故意騷撓。
這些事成芳和楊衝鋒談過,對集團的安全問題,一些細節也都說好了。
李翠翠到來,自然有省裏和市裏的領導相陪。楊衝鋒自然也得去陪著,才表示香蘭縣對萬利集團的尊重。看了一天各鄉鎮苗木栽植的情況,縣裏接待後,省市的領導也就回去,交待縣裏要接待好,保證萬利集團在縣裏的安全和工作的有序化。
一切都安穩下來後,楊衝鋒主動送萬利集團的董事長回住處,成芳自然要陪著。辦公大樓還沒有正式搬遷,先到蘭惠酒家那租借處。進了大樓,李翠翠就要成芳先走,和楊衝鋒對是著就少了些之前的顧忌。成芳也看出些名堂來,弄不請董事長是不是在上次到縣裏後就被這帥氣的縣委書記勾住了,但從兩人之間表現出的看來,關係已經不淺,就急忙先逃走開,免得影響到董事長的事。
見成芳逃走,李翠翠說“衝鋒,我敢保證,成芳這小妮子心裏肯定有你了,要不哪會逃走?”
“是嗎,要是她心裏沒有鬼,是不是會攔住你麵前,高聲喊著要保護你這董事長?”
“那你想不想她舍身保護她們的董事長呢?”李翠翠媚笑著。兩人已經有些急迫,相見一天了,卻都沒有什麼機會,就算兩人眼碰撞一起,都不敢有所表示,怕泄露出心思來。
進到一個包間裏,這包間基本上就是惠蘭留給楊衝鋒專用的,平時都沒有安排客人,哪怕就是生意再忙,都會空著。兩人進去後,就急迫地摟著相啃起來,天氣不冷,李翠翠穿著裙。
李翠翠也急著要給楊衝鋒解脫,卻聽到有敲門聲。將兩人都下一跳,細想下估計是酒家裏的服務員見有人進包間裏了,特意來送茶水和菜譜的。李翠翠忙坐到待客的沙發上。
楊衝鋒轉身走去開門,也不能讓門外的服務員等得久了,也會留下什麼議論來。開門一看,見門外站著的是惠蘭本人,眼見開門的是縣委書記,兩隻水汪汪的眼就在楊衝鋒身上轉,想看出什麼來。
“書記,沒有打攪吧。”惠蘭還在門外,悄聲說,但華話裏的意思很明白。上次陳玲琳到縣裏來後,惠蘭已經知道楊衝鋒和她之間的是,對楊衝鋒之間也就冷但來些,兩人故意製造出一種隔膜來。就連說話都不再想之前那邊口不擇言,而這時,惠蘭的語氣裏分明有一種調侃。
“你說呢,正要辦事呢。”楊衝鋒明哲說。
“呸,沒正形,哪像個縣委書記的樣子。”這一刻惠蘭居然拋了個媚眼,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逗楊衝鋒,還是心裏不平靜才無意露出來。楊衝鋒見了,說“快請進吧,縣委書記就不是男人啊。”
惠蘭進包間,見萬利集團的董事長正臉端坐,雖臉上還有紅暈,但先就喝了些酒,還真看不出什麼來。將茶水放下後,說了幾句話,表示對李翠翠的熱情歡迎之意,也就告辭。臨出門時說“書記,請放心吧,我不會讓人來打攪你們談工作。”
等惠蘭離開後,楊衝鋒將門再次關好。李翠翠見他走近來笑著說,“剛才在門口胡說什麼?告訴姐,是不是將這美女給拿下了。”
“又再胡說什麼呢,當真和她有什麼,我還敢把姐領到這裏來?”說著將李翠翠抱起,兩人壓抑著的情感當即爆發出來。鬧了兩三個小時,才整理好出去。楊衝鋒將李翠翠送到住處,告辭下樓。
到下麵一層樓口,卻見惠蘭走過。也不知道她是故意到這裏來看動靜,還是有意守著免得給人撞進來。見了楊衝鋒,臉一紅,廊燈下亮光不是很強,看不仔細,但楊衝鋒卻見到她那羞意了。見惠蘭要躲開,楊衝鋒便促狹地叫了聲。
惠蘭停下來,說“是書記啊,工作談完了?”說著卻留意那包間,不知道那美得讓人心顫抖的董事長是不是還在裏麵。
“談完了,李董回房間休息了呢,惠蘭老板要不要進去坐坐?”楊衝鋒故意說,包間裏那異味很重,這時誰進裏麵去都知道發生什麼事的。
“什麼意思啊,不是好人。”
“就這兩天,萬利集團的人員就要搬走了,我還要感謝惠蘭老板對縣裏工作的支持。真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感謝之情啊,這本就想坐坐,說一聲感謝。”
“不敢當。”
楊衝鋒也沒有多留,下樓而去。惠蘭也假裝著下樓,等楊衝鋒真走了後,在折回那包間外,很猶豫著要不要開門看看,心裏很亂。估計裏麵一片狼藉,要是誰來收拾,都會明白裏麵發生什麼事。這包間還當真不能讓服務員們來收拾的,可這時自己進去,看著那些東西,心裏卻很怕。
猶豫了一會,惠蘭覺得自己的臉肯定很蒼白,蒼白裏卻又有著酡紅。咬住嘴唇,將門開了,裏麵果然飄出一股很濃得腥臊氣,交雜著汗漬氣。包間其他用品到整理過來,很整齊。惠蘭躑躅著到沙發邊,見那鋪墊果真留下不少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