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滕進學習班(1 / 3)

惠蘭見楊衝鋒見七樓的兩層鐵門打開,心裏就有種微妙的感覺。對萬利集團了解不算少,但哪又知道他們的核心東西?和成芳以及李董事長,都曾細談過,可他們集團的情況也都知道些表麵的。這時打開這兩道門,就像要打開萬利集團的秘密一般,讓惠蘭有些期待,更期待的是之前李翠翠曾邀請她加入經營的王國。

這時,惠蘭覺得有信心了,要將蘭草栽植經營成另一個銷售王國。首先就要做出選擇,有了決定,到萬利集團來找成芳,這時卻聽這男人說起李董事長到來,叫她如何不心情激越?

可隱隱覺得,李董事長未必真來到,但跟著這男人走,惠蘭也不覺得有什麼。兩人進去後,將鐵門關上,就已經將外麵的世界隔斷。楊衝鋒說,“惠蘭老板,你不怕我騙你啊。”

“你是領導,對我們小百姓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話說的讓人心疼,你可是大老板,哪是小百姓。”

“李董呢,是不是真沒有來?”

“是真沒有來。”兩人已經進到客廳裏,惠蘭從身材看,比李翠翠要更誇張一些,突出的部位和梅姐有得一拚。但她的性格潑辣開朗,卻有和之前身邊的幾個女人不盡相同。楊衝鋒也不知道今天怎麼會一見她,就將她帶到這裏來。是不是先前那點騷亂的心思還潛伏在作怪?

惠蘭聽了楊衝鋒的話也沒有多反感,說“書記,李董走之前曾給我說,要想到這裏來玩可找你一起,說你是唯一一個有這裏鑰匙的人。能不能說說你們之間的關係?”

“你想聽什麼樣的?關於我們的關係。”

“那自然是書記說什麼,我聽什麼啊。”

“想聽蘭惠酒家那包間裏的事,還是這客廳裏的事?”楊衝鋒說著,看著雖是連衣包臀穿裙將身上的美色全遮住了的惠蘭,但長裙包裹下,更有撩人的韻味。

“呸,就知道耍流忙。”

“我有嗎?我和李董就是從耍忙氓開始的,那是在一個小飯廳裏……”楊衝鋒玩笑地說。

“在省城嗎?”惠蘭雖知道男人沒有一句好話,而且女人不少,卻很好奇。想李董事長這樣的國內頂尖的人物,怎麼就會輕易讓他給推倒了?

“今天到這邊來,是不是要和萬利集團合作?是想掛靠在集團下,還是想加入萬利集團成為一個分支?”

“這些很重要嗎?”見男人轉移了話題,惠蘭也不好總纏著他說那些隱秘,或許彼此有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李董事長能夠讓自己知道她和這男人之間的這曾更新,已經是天大的秘密了,自己還奢望什麼。對男人的說法,沒有仔細去品味,就問。

“當然重要。”楊衝鋒卻沒有仔細解釋,掛靠在萬利集團之下,那隻是簡單的合作,但要是加入集團裏,可得要他點頭才是。蘭草栽植的業務,楊衝鋒也是有些信心的,既能夠改變香蘭縣的經濟結構,也能夠將自己的經濟王國裏更多出一條線來。

惠蘭出來經營蘭草,之前楊衝鋒一直想讓她代表香蘭縣一方,而目前看來,她是想參與到香蘭縣之外的環節中去。那所標榜的意義就完全不同了,惠蘭不可能像成芳等人那樣,比較單純地為集團打工,僅僅是一個職員,就算時間長後,得到一定的股份獎勵,那也隻是職員,不會了解集團裏更為秘密的東西。

李翠翠是不是沒有將成芳推薦成功,而後見到惠蘭和自己之間那種隨意,是不是有打她主意了?隻是不知道兩人怎麼說的,看惠蘭的樣子,也不會知道更多的事。李翠翠是想自己來告訴惠蘭嗎?

“書記,我有些弄糊塗了。”

“李董事長約你加入,是不是?她還說了些什麼。”

“沒有說什麼,隻是說我就在香蘭縣裏守著那就家有些可惜,希望我能夠向外發展。她的意思自然要問和萬利集團合作了,是不是這樣?”

“我怎麼知道你們之間說了些什麼,加入萬利集團裏,如果你是去打工,自然很容易。跟成芳說一說就可上班,並不給你組織一幫手下將營銷公司和網絡搭建起來。但是,要是占股份的那種合作,就不是那麼容易的。”

“哦,書記對這還了解很多了。”

“先說說你先怎麼樣來經營吧。”

“書記,這是我做的一個計劃書,外省的情況我沒有做市場調查,也就無法做出來。不過,我想隻要有本省的部分,也能夠推想到其他部分的情況。是不是?”

兩人在客廳裏坐著,惠蘭將一份文稿那在手裏,走到楊衝鋒身邊遞過來。見她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也笑著看她。手在身邊拍了拍,表示要她坐下來,惠蘭猶豫著想從頭臉上看出什麼意思來。楊衝鋒接過文稿卻專心地看了起來,對楊衝鋒的了解,惠蘭也僅限於平時所見和謠傳的一些事,根本就不能完全當真。

惠蘭見他專心起來,心裏就有些忐忑,不知道他對這樣的方案會怎麼樣看。作為一個縣委書記,對經濟建設上有能力和魄力,但具體操作是不是也真懂?但又想到他和萬利集團的李董事長那關係,隨後自然而然想到這男人和兩個女人在那包間裏胡鬧的事。關鍵是他對自己都沒有半點隱瞞,更有些故意讓自己知道的樣子,是為什麼?

回想平時兩人口無遮攔,半真半假地說那些戲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當真?可明知道這男人至少有老婆之外的兩個女人,自己還會參合進去?這一閃念出現,讓惠蘭心裏一顫,忙讓自己坐開了些。

楊衝鋒並沒有注意,還沉在對方案的了解中,惠蘭挪開後才回過味來,心裏卻跳得更急速了,仿佛自己的心裏被身邊的這人洞穿了一般。男女之間的事往往就在一瞬間,心情激越後,惠蘭就覺得有種虛空,這虛空就像對這些年來一個人拚搏奮爭的自卑自憐。企望著有人能關懷、期待著能夠有一個可供歇息一陣的凶懷。

“走神了呢。”楊衝鋒突然對正在遐想的惠蘭說,惠蘭嚇了一跳,“呸”驚呼著下意識地用手拍著凶脯。這一拍,當即見到了起伏的波瀾來,飽滿的凶脯一波動,讓楊衝鋒看著心情再次搖動起來。便故意盯著她看,惠蘭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和對男人的殺傷力。

“亂看什麼呢,我可不是李董事長……也不是你那漂亮的嫂子。”惠蘭心裏早先就亂了,覺察到男人眼裏的炙熱和貪吃,說出的話也便不知所雲。

“你也很漂亮很讓人不舍,你說怎麼辦?”楊衝鋒見她慌亂了,故意繼續逗她。

“我都老太婆了,書記,你夫人可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黃瓊潔到香蘭縣來過年,惠蘭也是見過的。

“這計劃總體說來還不錯,但真要實施,卻還有些地方要補充。不過,現在蘭草栽植還沒有走到那一步,也都不急於考慮這麼周全。公司成立後,運作過程中,就能夠發覺其中的不足了。”

沒有想男人話題一轉,又說到另一件事,惠蘭本來心裏猶豫徘徊,拿不定主意,這時見男人不再關注她本人,心裏那種冷落感就很強烈,有種受傷的味道,眼神裏就有些哀怨。聽著男人說話,卻沒有聽出多少來。

楊衝鋒也不多說,將文稿退還給惠蘭。說“怎麼具體合作,還要你自己來決定。”

“我覺得什麼,李董事長想我怎麼樣合作我都聽她的。書記,本來我對自己目前的生活都已經滿足了,可上次李董事長將為約到這裏,讓我看到這裏的生活,心裏就很不爭氣地忘不掉。我是不是很貪心?”

“喜歡這裏啊,想來隻管說,我過來給你開門就是。”

惠蘭見楊衝鋒這樣說,應到,“這裏是李董事長的,我哪敢隨時過來?今天要不是碰上書記,也不敢有什麼奢望。”

“那就好好享受享受吧。”楊衝鋒說著站起來,到客廳的酒櫃裏取出一瓶紅酒,熟練地開了,給兩人各自倒出一杯。隨即將音樂也調出來,很輕很優美。楊衝鋒平時很少沉迷這些,這時卻也融進音樂中,見惠蘭端著酒有些迷醉,就用杯子去和她碰。

兩人喝了些許,也弄不清惠蘭是不是多年關閉著的心緒突然見打開了,還是感知出楊衝鋒在萬利集團裏的特殊地位。站起來走到他身前,說“書記不請我跳支舞?”

楊衝鋒便站起來,兩人倒是以標準的舞姿開始在音樂裏動了,音樂輕緩,相對而言,惠蘭的舞姿算不上高雅,動作也不熟撚。但那感覺卻有,給人一種全部身心都沉迷而將真實環境都忘卻了一般。“要不要換一支曲子?”楊衝鋒估計強勁的曲子會更適合她,也更適合她的性格和體魄。

惠蘭眼有些迷醉,看著相差一步就可依靠著的男人,輕聲說“你喜歡怎樣就怎樣。”等到一曲盡了,楊衝鋒就將勁舞的音樂調出來,強勁的打擊節奏,讓人身不由己地動起來,搖擺的幅度一大,兩人身體不可避免地接觸。碰觸中,又有音樂催使,惠蘭興奮地將全部激啊情都展示出來,那身子的扭洞裏性敢和激啊情的一麵就完全釋放出來。

再一次碰觸,楊衝鋒順勢將惠蘭的要摟住,兩人雖貼得緊,可她卻依舊送胯扭腰,那動作給人的遐想就更多。見男人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惠蘭扭身俯對楊衝鋒是,便在他臉上親了下。就像一桶汽油落下一個火星,楊衝鋒一下子被點燃了。還放在惠蘭腰間的手一收緊,就將女人摟的不能動彈,兩人緊貼起來,惠蘭一下子就安靜住,靜等著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雖然心旌搖曳,性格也開發潑辣,可這時卻沒有勇氣主動對男人怎麼樣。兩眼微閉著,明智接下來會讓這個很壞的男人給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卻不再想之外的事。等了一會,但不見男人的進一步行動,惠蘭不禁想知道男人是在做什麼。

睜開眼看,見男人眼亮亮地看著自己,心裏更是慌亂,口不擇言地說,“又欺負人,有你這樣的嗎?”

“不知道我是壞人啊,專門欺負良家婦女。”

“你敢欺負我我就跟李董事長告狀。”說著卻扭了扭,兩人的身子貼緊著,這一扭將楊衝鋒那已經有反應的地方就撩撥住了。隨即兩人都感受到,惠蘭臉更紅勾頭要躲過他的目光。

楊衝鋒心裏很矛盾,知道這時隻要自己主動,就能夠將麵前著心情浮動的女人給拿下了。多少人都想受用她這副誘仁的軀體,不算美得讓人受不了,但配合著性情卻也很動人心的。加之蘭草項目今後的經營,也要這樣一個和自己貼心的人來主持,可楊衝鋒還是很猶豫。

就這樣放開,自然也會讓女人受傷。

香蘭大酒店裏,包間裏坐著的四個人,倒是吳滕顯得心裏篤定些。李尚維說到有辦法應對縣委書記所做的提議,田開智就急口問到,“李書記,有什麼好招?”

李尚維笑了笑,轉身對吳文興說“三哥,你覺得呢。”吳文興比李尚維要小五歲,但平時卻是以吳文興為核心,什麼事都要吳文興來最後斷決。也就都習慣稱他為三哥。

吳文興先在那小樓裏享受阿美的服務時,將這些事想了幾遍,心裏雖還要等著跟吳文健求證做法是不是合適,但卻也有了自己的判斷,說“他提出這樣做,目的也就有兩個,一是向將書記辦公會和常委會都淡化,縣裏的人事權也就淡化,這樣的目的當然是針對我們。對於人事權,大家都不要,對他就有利了,這樣一變,更多人關注的就是縣委書記,而得到好處的人自然將這些都記到縣委書記頭上。

如此運作,一兩年後大家知道的就是他了,說話的份量也就更高;二是想用成績來作為考評幹部提不提拔的主要因素,目的就在於想借此刺激權限的根本,將那種人求上進的心思都轉到抓成績上,縣裏的成績自然就很快見到變化了。這也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沒有成績給市裏看,兩三年或滿屆後,他怎麼樣向省市交差?如今一項一項的項目接著幹,還不就是想要成績出來?說句實話,他要再搞蘭草項目,和之前搞過的蘭草項目那隻是換湯不換藥,換一個新麵目的億元縣來。”

“就是啊,還不都是說得好聽,是模是樣一般。這些都老套了,他老遠跑香蘭縣來,還不就是為了政績?”田開智說,吳滕覺得他這話有些刺耳,看了他一眼,卻見田開智隻看著三哥吳文興,也不好直接說他。田開智對吳滕也不怎麼放在心上,在縣裏的位置而言,他的位置重要性不亞於吳滕、吳尚武等人,隻是不是老吳家的核心人物而已。上回將田開智入了常,目的就算要將他和老吳家更捆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