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我的盾,誰可破!(2 / 3)

蘇然拿著盾牌,撫摸著熟悉的輪廓,縱然你有萬般鋒利,但我手裏的盾,我心中的盾,不是你可以刺穿的。

守護之盾,隻因有守衛的人,方可鑄起,堅不可摧。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小門,蘇然緊了緊手裏的盾牌,縱使你刺穿了手裏的盾牌,又如何,流淌著紋絡的手背緊貼在胸口。

那裏,才是我的盾,我的利刃。

矛與盾,問誰銳,問誰堅,隻有自己的心才知道。

九幽槍訣!瀚斕盾擊!

刺穿的蛇影,伸出獠牙,撞擊在盾牌之上。猙獰的交擊,回蕩在整個角鬥場中,直衝雲霄。不得不說玄階的槍法,鐵奴已經浸淫已久,蘇然被強壓一頭,隻有格擋招架之力。岌岌可危。、

槍,百兵之王。變化莫測,神化無窮,天下威尚之。

虛實兼備,剛柔並濟,一招一式中銳不可當,虛實相生,即使回撤,迅疾如風,倒戈如芒。壓住蘇然的第一擊中,便乘勝追擊起來,絲毫不留喘息的餘地。

槍是付腰鎖,一欄一刺盛如芒,疾上有加疾,銳進不可擋,速退不能及。蘇然在狂風驟雨的鋒芒中,抵擋著瀚斕海嘯般無微不至的攻勢。

岌岌可危!

越壓製,心中越是堅毅,越瘋狂。瘋狂的血脈越在燃燒,流淌猙獰的血管爬在蘇然的皮膚上,眼中已經充斥了猩紅的血光。

在武器的造詣上,靠著身體,蘇然明顯和已經到達通靈境的鐵奴不是一個檔次上的,蘇然心中咆哮著,不能再等下去了。

毫無遮攔,三連擊,不在顧忌背後,震擊,震擊,震擊。背後被尖芒刺穿,瞬間四處血洞,鮮血四濺,但前進的身軀沒有動搖。

被驟然一遍的蘇然這麼三次擊打,鐵奴正欲撤身,但是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麵對的是一頭流血守護複仇的野獸。

撤退!隻會讓你離死亡更進一步!

等待著喘息的這一刻,蘇然盾牌一擲,狂野的嘶吼,嗚咽的風聲,爆裂的血管,在鐵奴瞪大不可思議的眼中,書寫一章不可能的詩篇。

剛格挑飛盾牌的長槍,被緊隨其後的蘇然夾在腋下,鐵奴抽手倒鉤,刺入血肉中不能移動分毫。

蘇然看著還在抽自己長槍的鐵奴,瘋狂長嘯一聲,無形的音浪,滾滾襲來,夾雜著意誌力,隨著身體承受不住自己肆虐的力量,血流擠破血管暴湧而出。

順勢一帶,正欲棄槍逃走的鐵奴,看著已經到了自己麵前的蘇然,愣住了,不可能!

了解了對手的蘇然知道,自己的攻擊一下不能擊倒對方,下次留給自己的機會就不會再次出現了。

張開臂膀,瘋狂的抱住鐵奴,擠壓在自己胸前,瘋狂的勒緊,勒緊。

隨著全場的寂靜,骨骼的碎裂,帶著蘇然的咆哮,夾雜著鐵奴的慘叫,彙聚成血腥的畫麵。爆裂開的血肉,擠壓的已經變形的身體骨骼,滲著血,被蘇然一把扔到了地上。

沾滿鮮血的臉龐,露出雪白的牙齒,高高的揚起頭顱,注視著一如既往安靜祥和的群星,夜也在此刻風起雲湧。

一息尚存的鐵奴,顫抖著,抽搐著,瞪大已經被擠出眼眶的眼睛,再也不能合攏分毫,詫異的表情隨著流淌的最後一絲血跡,魂歸此地,化作漫天亡靈,不可散去的意誌,縈繞於此。

隨著剛剛被長槍挑飛的盾牌落下,腰斬,碾過鐵奴躺在地上的身體,截成兩半。蘇然靜靜的走了過去,扶著盾牌,喃喃自語道。

“我心中的盾,誰可破!你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抬頭看著已經寂靜的場外,拿起盾牌,虐殺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暴力且血腥,但是畫麵很美,美到不能直視。

誰都沒有想到蘇然可以活下來,可以這麼血腥的活下來,可以這麼暴力的活下來,沒有人理會手裏的賭注,瘋一般呐喊著,感受著暴力血腥帶給他們的另一種精神食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