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王鯨又站起來開了一瓶茅台,咕咕咚咚又吹了,喝完依舊是麵色如常,絲毫不顯醉意。
眾人這下更加驚歎,這個年輕人莫非是武鬆轉世,這也太能喝了。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更讓他們震驚了,王鯨直接抱過來一箱茅台道:“一個一個敬,太耽誤時間,不如大家一同舉杯,我幹了這箱茅台!”
靠!這是要玩命啊!
眾堂主神態各異,還真怕萬一把這小子灌的不合適了,會讓李明雅怪罪。
孫叔趕緊站起來出聲:“王先生,不著急喝酒,咱們先吃菜可好?”
王鯨衝眾人笑了笑,豪氣幹雲道:“這才哪到哪兒,我們那邊招待客人最少要敬三圈酒。各位大佬都是道上的人物,不會連這點豪氣都沒有吧。”
衛龍卻仍是以為王鯨在吹牛,想借此鎮住眾人,好找個台階下,但他哪能給王鯨這個機會。
“各位堂主,既然人家王先生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咱們要是不喝,不是太丟分了麼?”衛龍看著王鯨陰陰一笑,暗道喝死你。
眾位堂主這才一同舉杯,將各自的三杯酒幹了。
而王鯨一連幹了十瓶茅台!
李明雅著急的詢問:王鯨,你沒事吧,不能喝就別喝了。
王鯨摸了摸肚皮,笑道:“沒事,就是有點撐,等我上個洗手間。”
“我扶你去!”李明雅立即起身。
衛龍卻站了起來,一把扶住王鯨道:“小姐,你一個女人多不方便,還是我扶他去吧。”
王鯨裝作醉醺醺的樣子道:“辣條說的對。”
說罷,在衛龍的攙扶下東倒西歪的出了包間。
看著二人離去,包間內一片沉默,幾位堂主都點起了煙神態各異的抽著。他們明顯沒見過這麼能喝的人,仿佛茅台酒在人麵前就和水一樣。但就是幹喝十幾斤水,也足以讓人震驚了。
李明雅有些惱怒的掃了一圈,然後道:“你們好歹也都是一堂之主,至於這麼合起夥來欺負我朋友嗎?”
眾人仍是不說話,心裏卻在暗想:這特麼哪是我們欺負他,分明是他欺負我們嘛。
見眾人不說話,李明雅更加生氣:“等下你們誰在敬他的酒,就是與我李明雅為敵!”
孫叔見氣氛尷尬,又出來調和:“小姐,王鯨先生的酒量我們都已經服了,我想也沒人敢再敬酒了,你放心吧。”
洗手間中,王鯨故意裝的路都走不成,醉呼呼的道:“辣條,幫我解下皮帶。”
衛龍沒好氣的把他推到一邊道:“自己解!”
王鯨笑了笑:“小家子氣。辣條,看哥給你表演一下什麼叫逆風射六米!”
說罷,往後推了幾步,站到離小便器足有五米遠的地方解開了皮帶。
隻聽嘩的一聲,王鯨就如開了閘的洪水,直接準準的射進了小便器中。
“怎麼樣,厲害不厲害?”王鯨得意的道。
衛龍還真有點羨慕嫉妒恨,可嘴上依舊不肯承認,隻罵了一句白癡!
“你說啥?”王鯨嘿嘿一笑,屁股突然一抖,直接尿到了衛龍鞋上。
“你特麼是不是想死!”衛龍趕忙退了幾步,可還是沒有幸免於難,瞅著自己那雙上千美金的皮鞋這個肉疼。
王鯨一臉無辜的道:“喝多了,別見怪!”
衛龍滿臉厭惡的拿著一卷衛生紙擦了擦,氣道:“你特麼怎麼這麼能尿。”
王鯨小頭一仰,笑吟吟道:“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好詩,好詩啊!”
說完,提上褲子道:“我尿完了,咱們回去接著喝!”
衛龍心中一驚,還喝?他抬頭看了看王鯨,卻見對方神清氣爽,分明沒有一絲醉意,剛才怎麼能尿自己鞋上?
這小子是故意的!
衛龍咬了咬牙,心中怒火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