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中年道:“收收收,當然收,隻是你小子可別蒙我啊。”
王鯨笑道:“蒙你幹什麼,說說怎麼收吧。”
兜帽中年報價道:“四階功法五千兩,五階功法三萬兩,六階功法二十萬兩。”
王鯨聽完,便在心裏盤算了下,六階功法他這兒有不少,都是從陸尋那拿的,一本就能賣二十萬兩,能解決眼前不少難題,至少賣一本六階功法能把那些獸魄都買下來。
於庸也不懂行情,但確實被六階功法的價錢嚇住了。
二十萬兩對帝都的富戶來說自然算不得什麼,但對他這種普通百姓來說就是天文數字了。
不過於庸也知道黑市中的人心黑的很,收東西肯定要壓不少價錢,便道:“老板,你這價錢也太低了。”
兜帽中年道:“覺得低你可以走,愛上哪賣上哪賣。”
於庸便拉著王鯨作勢要走,王鯨自然不想走,六階功法在他這兒留著也是留著,不如換些錢用,便對於庸道:“我想賣兩本六階功法。”
於庸隻道:“聽我的,走,好東西還愁沒地方賣?”
兜帽中年一聽王鯨說有兩本六階功法,趕緊道:“兩位等下,價錢好商量嘛!”
兜帽中年在這兒黑市上倒騰了好幾年,也沒見有人賣過六階功法,前段倒騰了兩本五階功法他就賺了十幾萬兩,要把這兩本六階功法拿下,絕對能大賺一筆啊,如此機會他怎肯放過?
於庸這才與王鯨回了頭,笑道:“老板,這回給個實在價兒,不然我們立即就走。”
兜帽中年悄悄對二人道:“隻要二位有六階功法,每本我出五十萬!”
五十萬……於庸的心裏已經驚得翻江倒海了,但麵色還是十分鎮定道:“少來,你們收東西向來把價碼壓得很低,以為我不知道嗎?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沒誠心,我們便走了。”
王鯨衝於庸使使眼色,湊在他耳邊道:“兄弟,五十萬就不少了。”
兜帽中年道:“那你說,多少錢才願意賣?”
於庸想了想,獅子大開口道:“一本一百萬,不願意我們馬山走。”
王鯨一聽於庸要價,不禁暗道:你可真敢要啊。
卻沒想到那兜帽中年根本沒猶豫,直接便道:“成交!你們不許反悔啊。”
於庸不禁拍拍腦袋,暗道:娘的,還是虧了。
但王鯨對一百萬這個價格已經喜出望外,本來他二十萬都願意賣,現在直接翻了五倍,已經大大超出了他的預,王鯨現在簡直想抱著於庸親兩口。
兜帽中年道:“這裏要傳功法不方便,二位請跟我來。”
說著,兜帽中年帶二人穿過黑市的交易場地來到黑市之中的錢莊。錢莊是個小房子,但裏邊擺設卻排場的很,掌櫃穿得十分體麵,見了兜帽中年立即熱情的迎了上來:“吳老板,又有大生意啦?”
兜帽中年笑道:“是啊,郝掌櫃,從我賬上取二百萬過來!”
身寬體胖的郝掌櫃擦擦汗道:“吳老板,現在錢莊沒這麼多現錢啊。”
吳老板便衝王鯨道:“收不收銀票,讓吳老板給你開一個。”
王鯨道:“這銀票保險不保險?”
郝掌櫃道:“放心吧這位爺,雖然這黑市是地下的,但咱們錢莊可是如假包換的。拿著本錢莊的銀票天下通用,便是去了其他小國也有咱的分號,五十萬之內都可以隨時取現。”
王鯨笑道:“既然如此,麻煩掌櫃給我開一百五十萬的銀票,拿五十萬的現錢。”
“好嘞,幾位請稍等。”
兜帽中年看著王鯨不禁道:“一個武師小子居然會有兩本六階功法,真是叫人吃驚呢!”
王鯨自是打個幌子道:“這是我家祖傳的,現在需要錢才拿出來賣,不然我可不外傳。”
兜帽中年笑道:“一本一百萬,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對吧。我吳洪做生意,從來都地道的很。”
於庸在一旁直翻白眼,暗道這人臉皮也忒厚了,你要地道了,那天地下便全是大好人。
王鯨自是沒有什麼想法,幸好於庸精明的很,不然他兩本功法便要少賣一百六十萬兩,對普通人來說,那可是一筆十分巨大的財富。
不一會,郝掌櫃拿了三張黃銀票和一枚儲物戒指,然後交給王鯨道:“三張銀票,每張五十萬,這戒指裏有五十萬的現錢,請公子取走。”
王鯨將銀票先放到體內空間,然後運氣真力將體內空間與儲物戒指的空間連通,將裏邊的銀子全部搬了過來。
把儲物戒指交還給郝掌櫃後,王鯨才對兜帽中年道:“吳老板,我現在將功法傳給你,是不是六階功法,相信您一眼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