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SAO第二部!(1 / 3)

作者的權利----嘲諷,傾述與暗喻

SAO作為一部以虛擬遊戲為題材的小說,因主人公的完美設定,情節風格的多變,和日係物哀的唯美文字獨有的魅力而受到讀者喜愛,本文以SAO的第二部為核心就作者寫文的緣由與精神內涵展開探討以求呈現出一個作者心中更深層次的SAO原型。

一·生與死,日本人的精神信仰

我知道有很多人對於SAO為什麼以生死遊戲為題材感到困惑,我在此試著給出答案。

日本是個島嶼國家,遠離大陸,海洋性氣候明顯,雖然氣候濕潤,卻經常有突發性的台風。夏末秋初期間,台風頻繁襲擊日本,給日本人民的生命財產造成很大的破壞。尤其讓日本人惴惴不安的是:日本國由於受橫貫日本列島的“環太平洋斷裂帶”的不穩定性影響而地震較多,火山活動頻繁,即使是因其景色壯美而成為日本藝術創作中經常描寫的富士山也是一座典型的火山錐。可以說,日本人腳下的土地是不穩定的,所以地理原因使得日本人的人生觀,世界觀中有一種刹那感,對待生死,這一名族有著獨特的領悟和解讀,長久以來,櫻花作為國花被日本人民喜愛,這也有對生死觀的寄情和寓意。櫻花花期短暫,在絢爛綻放過後,與一夜之間決然頹敗,這種超然斷絕被日本人所欣賞,轉而變為信仰。在日本民族的生死意識中,他們鍾情短暫,看重瞬間之美,對時光的流逝,生命的終止,能夠淡然視之。

除地域因素以外,宗教信仰也決定著日本人的生死觀。公元六世紀,經佛教和儒學等中國文化經百濟傳入日本,對日本人的生死觀及審美意識產生了極其重要的影響。當時日本社會意識還處在原始泛神信仰和自然崇拜的狀態下,其宗教,政治,道德,哲學等文化形態還沒有分化,本土的宗教還沒有脫離巫術範疇,佛教文化的傳入對日本人的社會意識想成了巨大的推動作用,有著深刻的,甚至是決定性的影響,視現實世界為應予厭離的苦界。特別是禪宗的“生死一如”“寂死為樂”“生死輪回”的思想,影響著整個日本民族。禪宗應該說是佛教的分支,他對於現實世界仍舊是一種消極的,虛妄的態度。禪宗表達的是一種枯與寂的意念,是一種對超自然力量的崇拜。在永恒的時間麵前,再絢麗的美都是虛妄的幻象,都是萬物輪回中短暫的存在。當美好的事物趨於消亡的時候,這種美麗又是多麼絢爛旖旎,多麼哀婉和虛幻,當人們用詩畫庭院等方式將這些易逝的美永恒的保留下來的時候,這種永恒翻到更添對塵世眷戀的哀怨與枯寂之情,這種哀怨與枯寂之情是與佛教悲觀主義的幻論美學和日本的物哀美學有著密切關係的,這種信仰支配著日本人的思想。正如川端康成說“死亡是日本美的源流,伊蘇的最高境界就是死亡”。此外還有芥川龍之介,三島由紀夫,太宰治等人無一不對死亡抱有敬意和仰望。

我們不得不承認,SAO這部小說的宗旨不是一部簡單的虛擬,他通過人物對現實的追求表現了人在無邊虛幻麵前的沉湎與無奈。將人性的醜陋誇張真實的表露出來,從這樣的一些角度去挖掘深藏在人內心深處的另一個自我,表象的背後是寫實。這也是我說SAO不是一部純輕小說的緣由。作品中的人物,特別是女性,猶如一個個孤獨無援的精神漂泊者,在這個虛幻的世界中無助的漂泊著。

二·探討中篇小說的內涵

和史書與紀實體小說不同,虛構類小說大都沒有事件依據,而是全憑作者的創造。有作者奠定其內在的思想,並通過對某一臆造事件的描述,達到探討並揭示其內在核心的目的。

小說有可以分為長中短三種,其中短篇小說,一起精巧的結構,出色的文筆和或深刻或譏諷的內涵,被大家所熟知。而長篇小說則更像是一部人類的發展史,他往往以一個或多個時代為背景,通過場景的切換和對不同人的分鏡描寫,表象出一人或多人的心路曆程,但長篇小說的弊端在於作者往往極力刻畫人物,卻使得人物失去了原有的本性,正如歌德評價席勒的話,他太追求理想主義了,導致脫離了現實。這樣一來,小說也便失去了更深層次的探討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