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是像第二十二層的漁夫西田先生他在現實社會有穩定的工作工作認真有責任感當被迫參與這個遊戲後盡管擔心與現實社會是否完全脫軌卻仍舊做自己喜愛的事情這種人是堅持自我的人不會輕易的被他物所改變其實這也反映了大多數的日本人他們偏執卻又富有責任感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看法
第二種是像克拉帝爾那樣的人(寫到這我就黑化了。想了很久)說實話SAO第一部對這樣的人直麵描述的並不是很多但是我細細的看了克拉帝爾說的那幾句話發現一段很耐人尋味的自語「……雖然跟你無冤無仇……但在我的劇本裏麵,生還者隻有我一個人……」
他嘴裏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再度揮起劍。
「咿啊啊啊啊!」
「你知道嗎?我們的隊伍呢——」
完全不理會團員的哀號,劍繼續由上往下砍落。
「在荒野裏被一大群犯罪者玩家襲擊——」
又一劍。
「雖然英勇作戰,但還是有三個人死亡——」
再補上一劍。
「最後隻剩下我一個人,因成功擊退犯罪者而活了下來——」
也許從一開始(即我們對其的第一印象)我們似乎可以將克拉帝爾評定為沉迷於虛擬世界追尋成就感的人但是如果從此觀察的話我們是不是又可以將他定義為一個受到壓製渴求幫助最終對這個社會失望的的人呢?盡然也不盡然首先如果沒有遇襲鋪墊單獨的空間封閉和死亡的壓迫其實從根本上難以摧毀一個人的意誌從而產生瘋狂的想法進而生出瘋狂的行為但我們又無法否認對未來的恐懼對一個人心理的壓迫的力量之大(即擔憂自己也如同伴一般死亡)往往使一個人無法正視自我(即為內心安全感的喪失)現實沉迷於幻想從而造成一個人走上歧途心靈變態(這不同於心理扭曲)
我們應當如何定義這種行為現象呢?
首先我們應當了解心理扭曲的分類(你夠了!)一種是行為主義模式即強調病態行為和正常行為一樣,是通過學習獲得的而社會學模式強調社會因素對發生變態心理的作用,認為經濟貧困、種族歧視、生活變更、社會壓力等,都可能引起變態心理,而變態心理乃是社會病理學的反映。不同的文化會產生不同的差異我想SAO中像克拉帝爾這樣的人應當屬於第2種來自死亡的壓迫來自他人的漠視(攻略組成員之間的關係很冷漠這大家都知道吧。)照成了他對於所處世界的不滿我們也可以將其理解為對幸福的渴求因為漠視而發展成了歇斯底裏式的妄想英國女作家艾米利勃朗特在她的小說呼嘯山莊中表述過這樣的觀點人對現實幸福的渴望完全出於人的本性,是自然的和合理的,而社會的錯誤恰恰在於抑製了人的渴望,從而使這些被壓抑的欲望畸形滋長,其惡果必然是使人性中那些健康的積極的因素畸變為病態的、消極的因素,並對社會產生了一定的破壞性。
第三種雖然不情願我還是將微笑棺材獨立的提出來SAO第一卷對其的描述僅來源於桐人的隻言片語我在此也隻得略作表述若有失誤或與後文不符請多包涵
我們對於殺人這一行為往往會不由自主的去尋找一個原因哪怕是精神問題但是我們不能輕易的將微笑棺材中的成員評定為精神患者其實我們稱這些具有個性化的、主要以獲得性的快感而殺人狂們為“快樂殺人者“。可以分為3類而我覺得第3類符合微笑棺材這一集體即看到被害者的苦悶得到性的滿足的嗜好苦痛性的快樂殺人者。(就到這吧喜歡的可以自己去查這個有點過了不想多說。)
第四種其實是夾雜在瘋狂與理智中間的人我將桐人分在這一類別這一類人也許從最開始並沒有找到自己的方向但是隨著失去與得到漸漸的選擇了自己的道路並一直走下去成為這個遊戲的真正贏家堅持自我反省以尋求救贖才能走出迷茫這其實也是這部小說的主題所在
迷茫尋找這其實正是當下日本正麵臨的問題日本並不像我們說想象的思想團結一致他們其實比我們更加的偏激一些更加的迷茫一些筆者覺得作者似乎想借著SAO這部小說來探討日本人的內在與外在的關聯如何才能達到真正的存在和自由這一人生的深刻命題在後篇(略超不然覺得不知道如何結尾)GGO篇中桐人提到的救贖在絕劍篇中優記提到了存在而在新的第9卷以及後麵的文卷中提到了記憶守護以及時光這樣的問題拋去所有的細枝末節當我們來觀察SAO的主框架時我們會發現SAO並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輕小說它是以人性作為內涵以廣闊且獨具魅力的虛擬世界作為舞台將人性以種種描寫手法來誇大卻不失合理的描述以主人公的心路曆程為表述形式展開探討向我們講述了一個又一個精彩紛呈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