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兩人終於浮出了水麵。
啪!
翁藍一出水,二話不說劈臉一巴掌:“我同意你這樣做嗎?”
“對不起,剛才情況危急,我沒有別的意思。”歐飛看著翁藍氣急敗壞的樣子。
“危急也不行!”翁藍此時有些不可理喻起來,她獨自遊到岸邊一躍上了岸,歐飛趕緊跟上。
“先過了這個關口再說好不好?”歐飛有些無奈,剛才的情形她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出聲,肯定會沒命的。
“沒看出來你竟是這樣的人,輕薄到如此地步。”翁藍又開始咄咄逼人了。
嗖!
“小心!”歐飛一聲大叫,撲倒翁藍在地,隻見利劍已尾隨而來,側飛擦過歐飛的手臂。
“啊?你沒事兒吧?”翁藍有些後悔。
嗖嗖嗖
利劍飛轉回頭,猛飆過來,歐飛一躍而起,騰空向劍把一踢,劍迷失了方向,向河中央飛去。
嗷!
利盾狂奔而來,瞬間來到跟前,鼻孔的氣息像一陣狂風,用力一呼,兩人差點沒站穩,它張大口向歐飛咬來,翁藍眼疾手快,從旁邊拿來一條長木棍,撐住它的口,兩人頭也不回地狂跑向深林。
嗖!嗖!
飛劍橫掃而來,在林道上圓形式地掃蕩,轉頭一看,不好!向頭部橫掃過來了,歐飛一低頭,利劍飛過樹幹,幹脆利索,參天大樹竟被砍斷了,可見這把劍的鋒利程度令人發指。劍身突然回轉,朝歐飛的腿飛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一個側空翻。
嗖!
“啊!”歐飛捂著小腿坐在地上,剛才的側翻沒讓劍正麵砍到腿部,但卻從側麵一滑而過。一抬頭,神鱷已在他麵前瞪大憤怒的雙眼大吼,它血盆似的大嘴隻想一口吞掉這個和它作對的人。
“快,讀祭鱷文。”瞬間歐飛閃過一石碑上的一句話:以祭鱷文封之。
“什麼?”翁藍反應不過來。
“就是石碑上的祭鱷文,快念!”歐飛用槍杆頂住它的嘴已快不行了。
“昔先王既有天下,……列……山澤,罔繩擉刃,以除蟲蛇惡物為民害者,驅而出之四海之外。”翁藍突然念道,她不確定自已會背誦下來,但試試。
嗚嗚嗷
利盾頓時大聲嚎叫,甩頭擺腦,痛苦不堪,此文一出,它如不火速回水裏洞內即命喪黃泉。歐飛騎上頭去,用槍杆一敲,它幾乎暈倒。
嘔
一口吐出一個東西後倉皇逃走。翁藍檢起來一看,又是一個葫蘆。
“你看,這是什麼?”翁藍正想走向歐飛,隻見他斜身一倒,暈倒在了地上。
“木頭,木頭!”翁藍嚇出了汗,歐飛腰部、腿部和手部多處受傷,血滴在地上,傷得不輕。
“大竹!大竹!”翁藍向林內大叫,剛才她和潘竹在這裏分的手,他應該還在等他們。
“啊?怎麼會這樣?”這個潘竹忙又懶得幫,等利盾走後才出現。
“別問了,快背他走。”翁藍白了一眼潘竹,最看不起他的懦弱懶散。
“這裏又沒獵物,槍也沒了,他又受傷,幹糧也沒了,我們怎麼辦?”走了半天,找到一塊空地,潘竹將歐飛放下,看看天快黑了,不知如何是好。
“你去找些柴火來燒開,他冷!”翁藍看著草地上的歐飛,她手忙腳亂地翻開歐飛的背包,找出藥箱,她看著臉色蒼白確仍英氣逼人的歐飛,心有些痛,她用力撕開他的衣服,露出了強壯的身軀,腹肌右側腰間一道傷口深有兩公分,翁藍心裏一顫眼淚就快出來了。她趕緊拿出醫用綿和碘酒消毒,看出一瓶歐飛自已標出的消炎藥撒上去。
“我來吧我來吧,你這樣不方便!”潘竹緊張起來,這樣不就有了肌膚之親了?
“你快去找柴火和食物,快去呀!”翁藍有些氣急敗壞,這家夥隻會偷懶不幹活。
潘竹央央地走了出去,這個森林要不沒動物,要不就神獸出沒,怎麼找吃的呀!
嗖!嗖!
“誰?!”又聽到那種聲音,他倆向周圍看看。心想,不要再有任何襲擊了。
隻聽從樹上掉下幾隻鳥,落在他麵前。實在是不可思議,天上竟掉下來餡餅?他撿起來看看,這鳥身上沒有任何傷,難道自動死在他麵前了,再仔細看,應該是被擠壓而死的,誰這麼厲害竟可以徒手捉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