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藍此時被歐飛喝住,然後被說教了一番,她心裏頭卻想找到一些奇特的猞圖,特別是墓宮地上那幅奇長無比的畫最讓她感興趣,但可惜這幅地畫是刻在地麵之上的雕刻,並不能隨身攜帶。
“知道了!”翁藍毫無底氣弱弱地回答著,心裏卻想等會兒進去,就算我拿了你也不知道,於是便忙道,“我們快想辦法進去吧!”
此時,隻見那白皮子竟不知何時竟從那洞內鑽了出來,在洞口搖著小尾巴轉圈兒,幾個人正驚訝著,隻見那白皮子瞬間向那小洞衝去,眨眼之間,隻見那胖嘟嘟的白皮子身子竟奇跡般一縮立時就鑽了進去。
三個人目瞪口呆地站在洞口愣住了許久,歐飛上前一摸那洞四周都是硬邦邦的石頭並無任何特別之處,方才那白皮子鑽過去時怎覺這洞竟像是有彈性的皮袋一般能縮能伸、能大能小。想到這裏歐飛便麵朝洞口深吸一口氣就向那洞上方的牆撞過去。身邊的這兩個女人一看忙想上前拉住他,可誰知一個閃眼,卻見歐飛“呼”一聲不見了,兩個人一臉詫異四處環顧,卻未見歐飛的身影。
“我在這裏!”隻聽聲音就從那小洞內發出,歐飛將手伸出了洞外搖晃著,“這麵牆是幻影,你們隻管衝進來便是!”
聽到這裏翁藍和三娘總算明白了,原來眼前這堵牆根本就沒有存在,而這隻是一種礙眼法,聽到這裏翁藍和三娘扶起布諾也向那牆處衝入,隻覺耳邊一陣風,待停住腳步之時睜眼一看,隻見眼前一片金光,隻見上頭幾個大字金光閃閃:“玉衡宮”,高高的墓宮頂上石梁之上刻滿了各種奇特的符號,墓宮正中放著一個方形紅桌,桌子兩邊兩麵白旗,白旗之上一邊為天皇一邊為地皇,桌子兩邊竟放著兩個紙做的人,這兩個人頭戴五蓮花冠,身穿細絲長裙,二人都隻一個拿著一把驅魔巫劍,另一個手握龍角,姿勢怪異讓人望而卻步。
“方才我們進來之處竟是一個石門!”三娘往剛剛那堵牆的方向看,更覺奇怪,剛剛在外頭看明明是一堵牆怎麼到了裏頭竟變成一道石門,與其它墓宮沒什麼兩樣。
“看這裏頭的物品擺設,這個墓宮的主人定是一個不俗的人物!”翁藍看這些紙人和屋梁上的符號說道,“竟用了一種奇特的巫術讓人產生幻影,保護自已的墓宮,難不成這墓宮內就藏著許多寶貴之物?”翁藍此時想起方才歐飛看到的那刺眼之物,於是便四處找了起來。
歐飛卻就在這正殿上走著,隻見正殿中央的牆上就掛著一幅大圖,圖上一隻犬頭栩栩如生地畫在上頭,那圖中犬的眼睛犀利可怕,怒視下方竟有逼人臣服之勢,歐飛就這樣細細地看著上頭的這圖出神,竟覺有些不妥。
“怎麼了?”三娘問道,“這幅圖是犬王最初帶入族中之圖,有不妥之處嗎?”
歐飛托著下巴道:“我怎麼覺得那麼像開陽宮內那狐姬棺床上的那幅白狼圖。”
三娘一看便笑道:“犬與狼本就有相似之處,這二者都是眼露殺氣,看起來也就有些相似。”
歐飛想了想,犬王帶來這幅圖中的犬與其有何關係?看起來似乎十分崇拜他,於是便問道:“族冊裏頭是否有談及犬王的來曆?是何許人氏?”
三娘想了想搖搖頭道:“族冊中說他是龍王之犬子,想必家鄉也應該是在龍宮吧!那些個傳說已千年之久,誰還知道那會子的事?”
歐飛笑道是,心裏卻想,龍王之子應該僅僅就是一個傳說,而那犬王的真正身份似乎從未有人提起過,這段曆史似乎被放空,到底犬王是何許人氏?這幅千裏迢迢遠帶而來的犬圖上的這犬到底是誰?歐飛總覺得白狼圖與原始犬圖之間的相似定隱藏著一個什麼秘密。
翁藍此時已四處看起正殿,卻找不到方才歐飛所說的發光的東西,她找著找著突覺得似乎有一雙眼睛就在背後盯著自已,一股巫風陣陣襲來,翁藍轉眼向後猛地看去,隻見後麵什麼都沒有,她頓了頓正想再轉過身去,可是細細一想立時揚眉瞪眼,像發現什麼似地直盯著那兩個紙人不放。
“不妙!”翁藍暗叫道,此時的她早已發現眼前這兩個紙人臉所轉的方向與方才有所不同,方才進門之時她明明看到兩個紙人的臉是向外頭的,怎麼現在竟然側臉斜視後頭,翁藍細思之下,全身汗毛直豎,這兩個紙人果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