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躺在花籃裏,正透著氣,夜深人靜,今天喝了小半瓶的啤酒,那啤酒按人的標準就是一口,對於餘飛來說,重量都快趕上他自身體重了,屬於豪飲一翻。現在酒勁上來,感覺暈乎乎的,在花籃裏折騰半天睡不著。床上吳小軟安穩的沉睡著,餘飛知道小女孩已經很久不做噩夢了,當然前提是每天抱著的他入睡,小胳膊勒的他喘不過氣來,後來餘飛學精了,每次等吳小軟一睡熟了,餘飛就雞賊的找了她的布娃娃,代替自己擠進吳小軟的懷抱。
“我明天是去公園湖吃魚蝦呢?還是去吃點臘肉呢?聽說又來了兩隻野貓,皮的很,連肥橘都被它們欺負了,看來得讓它們知道誰才是肉鋪之王,唔吼吼!”隻見窗台上的翅膀煽動著翅膀,聚起了一股發光的氣流,囂張的不行。
直到床上的小女孩發出唔唔的噫語聲,他才低著腦袋作罷,吳小軟要是被吵醒了,又該勒他了。轉過頭去看著窗外漆黑的月色,黎明將近,夜色正漆。
轉過頭的一刹那,吳小軟脖子上的血精石閃爍著陣陣紅光,但是小女孩也是突然翻身背對著餘飛,這紅光被遮住了,一人一鳥都未察覺。
變成鳥後餘飛感覺自己都不正常了,每天就是想著吃喝拉撒這點事,一點出息沒有。他伸著腦袋耷拉在花籃邊緣嘀咕道,“但是這樣很爽的啊,每天吃飽了,啥都不用想,都胖了不少。還有蘿莉抱抱”不過蘿莉已經開始嫌棄他了,吳小軟最近經常抱怨餘飛又變胖了,她的肩膀好酸好酸的。
餘飛正借著酒勁自嗨呢,突然感覺心頭猛的一顫,如同被針刺穿心髒一樣,讓他酒勁褪了不少,驚醒的觀察著窗外。這種感覺與之前張冠追殺他的時候如出一轍,當時他以為這感覺血精石產生的共鳴,現在想來應該不是,倒是類似第六感的危險預知。就像壞事發生前,有的人有會感覺背脊發涼,眉心刺痛。這種危險感知是怪夢之後產生的。
餘飛沒仔細琢磨他這新出現的能力,他用爪子扒開了窗戶,最後看了一眼躺在穿上熟睡的吳小軟,但願這危險感不是衝著她來的,隨後翅膀揮動箭矢一樣的竄了出去。
安妮與謝爾比一個晚上都在奔波,從富二代戴鴻飛那裏出來後他們先後去了張冠的住所,與娛樂城那裏。娛樂城的血氣倒是不少,但都是凡人的或者張冠的。
張冠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血族,按戴鴻飛所說,當時張冠站在丹尼爾旁邊,鮮血濺了他一臉,很有可能是意外轉化,血族每年這種意外出生的新生兒不占少數,就跟人類意外懷孕差不多。意外懷孕的孩子命運都很淒慘,那些血族新生兒也是,他們大部分都不被長輩認可,畢竟你見過大多數的意外懷孕是沒什麼閱曆歲數很輕的少女們的,那些孩子大部分都被送到父母們撫養。而產生血族新生兒的也是那些低級血族,丹尼爾這次是個意外。總而言之這些新生兒更淒慘,隻會被送到血族在石柱森林中,那可是傳說中血族的少管所,進去的很多,出來的隻有幾個。
所以血族新生兒死亡率非常高,他們連血仆都不是,在每當眼中如同奴隸。
謝爾比在張冠逃亡的路上發現了一些端倪,有東西在樹林中傷了張冠,那裏留下了張冠大量充滿怨恨的血氣。他並未將過多經曆放在這個微不足道的新生兒身上,他現在估計躺在生物局的揭破室,或者做成了標本,恩,福爾馬林浸泡的那種,可以嚇壞吳小軟的。
兩人最後去的地方是丹尼爾狩獵的地方,也是新聞上報道的“放血案”發生的地點。便是距離吳小軟家不遠的後街。
兩人剛進入後街那片區域,就聽見一整“嗡...嗡...”的震動聲,從安妮的背包裏傳來。
兩人麵麵相覷,隨後眼神中充滿了驚喜,是追蹤器發生目標的聲響,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現目標了。
安妮立刻掏出追蹤器,藍色光屏上雷達般的掃描著,上麵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紅點,在東南方顯示著,而且沒移動。
安妮如同魚兒一樣直接從汽車敞開的窗子跳入到副駕駛上。
“快開車,血精石應該是被人放在了什麼地方。”安妮催促著謝爾比,運氣好的話,今天夜裏就能收工了。
既然發現了目標,什麼狩獵地點都已經沒有探查的價值了。
謝爾比難得一見的麵癱臉也是稍微柔和了一些,畢竟成功回收到血精石的獎勵非常豐厚,沒想這次任務到這麼簡單。
但是車剛開出沒到五百米,安妮就發現,那血精石突然移動了,而且速度快的他麼嚇人!轉眼間就從追蹤器般程內一下竄到了邊緣,她從未見過這麼怪的事,連忙將追蹤器遞給旁邊的謝爾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