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黔拍了拍濕了大半的浴袍,抓緊了包帶就往電梯走去,揚了揚手滿不在乎地說道,“算了,沒事了小心點吧。”
誰讓她今天跟老天犯衝呢,自己倒了大黴還能怪誰,她昨天明明記得她沒喝醉的,什麼時候喝到床上去了?
柏露露又連著道了幾句歉,皺起眉頭,有些發愁地收拾地上地殘局,“怎麼辦,這些酒一杯就上萬塊?”
餘小黔沒走幾步就聽見她的嘀咕,想到什麼,她又退了回去把她拉起來,笑眯眯地道,“我賠,但你要幫我做件事。”
她不能讓時昱知道,他們昨晚發生了關係,畢竟她隻是把他當普通朋友,她也不想因為昨晚的事,雙方有不必要的牽扯。
平日裏敢作敢當,她今天還就慫了。
柏露露有些受寵若驚地,打量著她這一身怪異的形象,就連短發都睡的豎了起來,問道,“小姐,你要我做什……什麼事啊?”
餘小黔從包裏拿出一張卡,強行塞進了她的手裏,湊近她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說道,“這張卡裏麵有五萬,你隻要……”
柏露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想也沒想擺著手地拒絕道,“啊?不行的小姐,我……”
她不過是個家境一般的兼職,做這種事,被發現了會被開除的,到時候還有誰會要她工作?
餘小黔始終相信,有錢便能使鬼推磨,又大方的掏出了一卡,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說道,“事成之後聯係我,再給你五萬如何?”
柏露露捏緊了手上的信用卡,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下定決心地咬了咬牙點頭道,“……好。”
餘小黔拿過她放在胸前口袋,隨身攜帶著的紙和筆,留了號碼給她拍著她的肩膀道,“嗯,按我說的去做,保證你不會有事。”
說完餘小黔便裹著浴袍離開,畢竟在這呆的越久越不安全,她全身上下沒有哪一塊地方不疼,時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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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露露按照餘小黔說的方法,偷偷摸摸的溜進了裏間,進浴室洗澡換了身浴袍,瞥了眼熟睡中的時昱,真的好帥。
雖然,她在仁川不止一次見到時昱,但這麼近距離還是這種方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她把衣服都用刀子割碎了,丟在包廂和裏間的每一個地方,然後用力地掐了把大腿,坐在地毯上哭出了聲說道,“嗚……我該怎麼辦呀,媽媽會打死我的……”
時昱被她一聲接一聲地抽泣,吵得用被子蒙住了頭,翻了個身又接著繼續睡,仿佛沒有什麼比睡覺重要。
柏露露拿了錢自知要辦事,有了錢她就不用來打工了,她哭的更加大聲和難過,終是把時昱給徹底的吵醒。
時昱拉了下被子側過頭,慵懶得躺在大床之上,不悅地罵道,“……滾出去,哭什麼哭?”
柏露露嚇得顫了顫肩膀,止住聲音,又接著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嗚……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為什麼不能哭啊?”
時昱煩躁地一拳錘在床頭,這他媽說的都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