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奪走了她的第一次,誰見過她?
時昱睜開睡眼惺惺地黑眸,打量著她身上地白色浴袍,隨即他們的衣服混在地毯上,立即回過神來他喝高做了什麼,真要命。
他昨晚不是跟餘小黔拚酒?這個女生,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明明記得,他昨晚睡的是餘小黔,喝酒誤事。
難道,他上了這個女生,卻想著餘小黔的臉?他又不喜歡脾氣火辣的潑婦,還有她人跑哪去了?
即便是已經和她發生了關係,時昱依舊用被子裹住下半身,走到浴室門口突然問道,“叫什麼名字,你怎麼進來的?”
柏露露一驚,肩膀也一抽一搭地做戲,哭的梨花帶雨地哽咽說道,“柏……柏露露,我昨晚進來送酒,然後……”
時昱一腳重重踹開浴室門,不耐煩地朝她揮了揮手,極其敷衍地說道,“行了,行了,去外麵等著。”
餘小黔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要弄死她,居然把他丟在包廂裏,她倒好回家睡大覺去了。
時昱前腳走進浴室裏,柏露露就拿著她的包,推開門坐在了包廂沙發上,有些忐忑地扣著手指頭。
十幾分鍾後,時昱穿著深色浴袍一臉黯淡,一隻手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從裏間走了出來說道,“開個價,你要多少錢?”
柏露露嘴巴張成了O字型,她已經收了餘小黔的錢,想也沒想地說道,“啊?我不要錢,不要你的錢。”
她雖然愛慕這樣的男生,但她不過是拿錢演戲而已,以前她便想高攀上澈爺,可事實證明不可能看上她,昱少也亦是如此。
不要錢?
難道她還想賴著他不放,好從他這裏要更多的錢?能在酒吧上班,不都是愛慕虛榮的女生?
不過,她昨晚的滋味倒是不錯,養在身邊也並不是不可以,一個月給她幾十萬上百萬,他隨便一件衣服的價錢而已。
時昱散漫地靠在了門框上,短發上的水珠不斷的往下掉,風輕雲淡地冷笑一聲說道,“做我的女人,你隨便開個價。”
柏露露不敢置信的望著他,眼底盡是不敢置信的錯愕,她沒有聽錯吧昱少剛剛說,要她做他的女人還隨便開價?
時昱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權當她是在他麵前演戲,毛巾丟在了地上往裏走說道,“我沒空跟你耗,一個月想要多少?”
柏露露一瞬不瞬的瞪著他的背影,指甲用力的掐進了手心,試探性地開口道,“十……十萬,會不會太多?”
能做他的女人,即便不要給她錢她也願意,這樣一個僅次於澈爺的男生,仁川哪個女生能不心動?
時昱驀地腳步頓了下來,似乎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撿起地上的手機朝她丟過去,隨即大力地踢上了房門,“每個月給你一百萬,手機號碼輸上去,有需要我會聯係你。”
十萬塊把他時昱當什麼了?澈之前交的那些個校花,交往一天便砸一百萬分手費,總統的兒子有這個資本。
柏露露生怕手機會摔壞,站起身接住砸在了胸前,小心翼翼地輸上了號碼放下手機。
她掏出包裏的手機給餘小黔,發了條OK的短信便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