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小腦袋用力撞了撞他的胸膛,強硬地說道,“不行,最多兩次。”
她如果不是擔心他真的憋壞,一次她都不幫,偏偏這個禽獸得寸進尺,還想騙她。
驀地,臨澈撥開她的手翻過身,故作一副生氣地模樣,語氣冷淡又孤寂,“我憋壞了你還有野男人。”
“我沒有。”她半信半疑地盯著他的後背,可生怕她又設下圈套來騙她,隔了許久帳篷裏都沒有聲音。
她被他的話,影響到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妥協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小聲道,“三次?”
男人緊閉地暗沉藍眸驀地睜開,深不見底地眼眸閃過絲狡黠,性感地薄唇似有似無勾起弧度。
女孩見五分鍾過去還不回話,她試探性地伸手戳他背脊,像是下定決心般無奈道,“那,那就四次好了。”
她無聊的數著手指頭還是沒動靜,頓時有些急了,她都答應幫他四次,他怎麼還不理她?
難道他嫌少,還是他心裏,真的以為她水性楊花?不……他不會的,她知道,他就是生氣才這樣說的。
“老公?”女孩想著沒好氣地踹他一腳,聲音卻軟軟糯糯帶著討好的意味,“臨澈?”
“……”回應她的是急促的呼吸聲,他沒睡,她也睡不著,徹底沒脾氣地道,“好了,你說怎樣就怎樣。”
她豁出去了,反正動靜小點就沒人會聽見,可十分鍾過去了,某禽獸卻還是依舊不理她。
她狐疑地撐起身湊過小臉去,不料,被老謀深算地狐狸一把撈過去,不由分說地吻著她的脖頸。
她沒反抗,溫順地待在他懷裏不動,就在她誤以為他真的要做時,某禽獸卻突然停下動作喘息。
臨澈拉扯她淩亂地衣物,將她緊緊摟進懷裏,替她掖好被角聲音沙啞地道,“笨蛋,睡吧。”
女孩震驚,耳邊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這才安心地在他懷裏漸漸睡著,嘀咕道,“禽獸澈,晚安。”
次日,她精神氣爽地起床出帳篷,臨澈將外套披在她的肩頭,眼底明顯有一圈淡淡的烏青。
“喲,澈昨晚沒睡好?”時昱出來一眼便瞥見他們,無時無刻不再秀恩愛,打趣道,“還是欲求不滿?”
洛萌一享受著男人的服務,就連外套袖口都是他幫她穿進去,皺眉盯著他的俊臉,“混蛋,你沒睡著?”
她昨晚都說了要幫他,總是說她笨,他現在比她還笨,她睡著了他卻憋的睡不著。
“過來。”臨澈替她係上每一顆紐扣,在一處石塊上坐下拿著梳子,並未打算回答他的問題,“梳頭發。”
她醒得早,這會帳篷外沒什麼人,見狀便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彎起唇角說道,“你就不會嫌我麻煩?”
臨澈不止一次替她紮頭發,動作不算熟練卻有模有樣,痞氣地開口道,“怎麼,感動的準備以身相許?”
“……”洛萌一剛想轉過頭打他,卻發現頭發還在他手裏邊,動不得便安分地坐著,“我才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