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感動肯定是騙人的,她以前沒想過,和他在一起會被寵成三歲孩童。
她哭的時候會把鼻涕眼淚蹭他身上,生氣的時候可能會衝動的打她,他卻從來都舍不得打她一下。
晚上洗澡他從來都是先幫她洗,就連每晚的睡衣都是他給她穿,總嫌棄她的內褲幼稚卻從不丟。
早晨起來,牙膏被他擠好她隻需要坐著,就連難打理的頭發都是他梳,除睡覺外的每件事都是他在做。
直到頭發梳好,她還愣愣地坐在石塊上,粉嫩地兩片唇瓣揚起一抹笑意,手指習慣性地塞進嘴裏。
臨澈俊臉一黑,驀地轉過她的身子,捏了捏她鼓起的小嘴沉聲道,“小笨蛋,傻笑什麼?”
強烈的直覺告訴他,她想的和他有關。
洛萌一回過神,伸手搶過他手裏的梳子,朝他調皮地做了個鬼臉,轉身便走傲嬌地哼唧道,“沒什麼。”
賈仁像是故意般的惡整大家,剛吃完早飯便集合,繞著這座放眼望去無邊際的山,跑到中午。
如果有掉隊的重新再跑一圈,中途停下休息的算這次訓練重新開始,一改來時的那股懶散風氣。
傍晚結束在孤山的訓練,賈仁讓大家收拾好東西下山,剛走到山腳下卻不湊齊的碰上暴雨。
幸好,在來時的背包裏都有雨傘,偏偏風雨交加雷鳴閃電彙集,稍微走快一點傘便會翻掉。
走在前頭的賈仁大聲喊道,“各位同學最好結伴前行,大家小心千萬別走散了。”
話音剛落,在後麵斷尾的教官也喊道,“都別急,看清楚腳下的路再走,等會可能會遇到泥石流。”
原本就在議論紛紛地大家,一時間便再度沸騰了起來,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個不停。
“我的天,還有泥石流?”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
“神經病!大任你個頭。”
洛萌一倒不擔心會遇到泥石流,保持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聽見他們的對話不由得好笑。
臨澈側眸,一眼瞥見她凍的發顫的雙肩,皺眉脫下外套披在她的雙肩,“笑什麼?”
“笑你咯。”她一怔,垂眸睨著突然出現的外套,隨即發現他隻穿了一件短袖,“我不冷,還給你。”
驀地,突然一道雷劈在對麵山上,時昱走在她的另一側,調侃道,“雷公都在天上看著,還秀?”
“……”洛萌一的小臉霎時間泛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想把衣服脫下來卻被按住手。
臨澈英挺地眉頭蹙了起來,線條分明地俊臉明顯不悅,薄唇覆在她耳邊曖昧道,“再亂動,加五萬。”
她頓時便不敢再去脫了,雙手舉著傘瞪他一眼,不再去看他嘟囔著嘴道,“哼,臭不要臉。”
徒步走了幾個小時才走到一半,前麵的路因為剛經曆過泥石流而堵住,需要等待疏通以後才能經過。
暴雨漸漸停下,大家則都把傘給收了起來,兩個教官打電話通知人來修路。
洛萌一一雙秀眉蹙了起來,想到小黔明天要做手術,有些擔心地問道,“唔,什麼時候能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