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黔忍不住的發出嬌-喘聲,她突然被刺激的猛地仰起頭,呼吸不穩地說道,“嗯……不用誰告訴,我不是瞎子自己會看會聽。”
他難道覺得他用手幫她一次,她就會對他感恩戴德,還是崇拜的去巴結討好他?
他做夢!
時昱板著臉,怒氣甚濃地瞪她一眼,冷冷地嗤笑一聲低吼道,“嗯,你現在他媽不僅瞎還聾,智商倒退還不如萌萌小公主。”
“……”餘小黔被他突然吼的莫名其妙,想到萌萌的單純善良且天真,打抱不平道,“我智商倒退?你的意思是,萌萌的智商差臨澈看走眼?”
時昱驀地嘴角狠狠地抽了抽,退出去,將她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餘小黔,你要有萌萌的十分之一,我就能省省心了笨女人。”
萌萌性格單純她是自作聰明,他向來不喜歡張牙舞爪的女人,可她餘小黔卻是特殊的例外。
他為何要管,她的身子難不難受?
她倒是釋放舒坦了,他卻盯著她女人味十足的軀體,愣是硬了一晚上疼的要崩潰。
餘小黔想掙紮卻顧及著孩子,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回想起他剛剛說過的話,反駁道,“……哼,你說說,我哪裏讓你操心了?”
她在時家事事都不麻煩他,見著他繞道走,在學校從不提起他的名諱,他還不覺得省心?
時昱意味深長地邪惡一笑,將她的身子放在恒溫的浴池裏,倒了適量精油混合在水裏。
“想知道?”
“……我,才不想知道。”
“剛剛,你不是在讓我“操”心?”
餘小黔一怔,隨即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順著他灼熱的視線望去,尖叫道,“你……你在看什麼?”
時昱不由得輕輕滾了滾喉嚨,他捏了把她綻放的粉色花蕾,麵無表情地挑起眉頭說道,“我在看我半男半女的身體結構,下周一我們班有生理課,未婚妻你該不會拒絕吧?”
他的神情認真的像是真那麼回事,她再清楚不過他的殘暴,他能把區區生理課放在眼裏?
恐怕,生理老師要是敢說半個不字,立馬就會被抓去哪裏收拾一頓,他和臨澈無異——
表麵一副十分好相處的模樣,實則,是隨時都帶有劇毒的野獸,說不定何時就張開血盆大口。
“時昱,你就是個變態!”餘小黔雙手堪堪的遮住身前,可她遮了上麵遮不了下麵,“你轉過去……”
時昱的眉心驀地緊擰在一起,一隻鹹豬突然手朝她伸去,玩味道,“遮什麼?你全身上下哪裏值得我欣賞,該大的地方倒是小到沒點手感。”
他強行拉開她礙事的雙手,覆上去,比劃般的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狀。
像是在說,你看比我手還要小。
上你,是你今生修來的福分。
餘小黔徹底被他惹惱,“滾開,你喜歡多大的就找多大的去,別碰我,我有手有腳的能自己洗。”
時昱故意打開花灑朝她噴去,拿著毛巾掩護為非作歹,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道,“摸多了大的平胸好像也不錯,就像吃多了燕窩魚翅,偶爾清粥小菜反倒更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