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說她是清粥小菜?!
看來,他摸過的都不是純天然,不過他這匹種馬也隻配摸加工品——
少去禍害良家婦女,比如她!
餘小黔驀地想起他剛說的話,直接將他推開,搶走他手裏的毛巾說道,“你……立馬給我滾出去,你還是找你的燕窩魚翅去吧。”
誰稀罕他假惺惺幫她洗澡,明顯就是對她不懷好意,萬一不小心擦槍走火怎麼辦?
孩子現在就是她的命,誰都靠不住!
時昱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站起身頗為嫌棄的洗手,關掉花灑徑直往外走去,“……自己不行就叫我,記得不要泡太久。”
這女人,難道以為他想對她做什麼?
他想,在外麵就已經辦了她!
餘小黔求之不得的朝他揮手,本來她想泡會兒,聽他這麼一說她還真沒泡。
他好像在關心她?
不可能,這一定是她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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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昱騷擾不眠不休求合體,她這一覺睡到自然醒可舒坦了。
餘小黔醒來時已經九點多,另半張床已經空著時昱不在,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
涼的!
這一大早他去哪鬼混了?
餘小黔一怔,驀地抬手拍了拍腦袋,她下床進浴室洗漱,咬唇道,“睡太久睡腦子糊塗了,我怎麼可能會關心時昱?”
想著,她拿著牙刷開始擠牙膏,洗漱完她徑直走進衣帽間裏。
餘小黔翻了翻屬於她的衣櫃,她前些天從公寓裏帶過來的衣服——
一件都沒有了!
餘小驀地黔蹲下身拉開抽屜,裏麵放著嶄新的貼身衣物,她環顧衣帽間一圈嘀咕道,“我的衣服去哪了?今天真是見了鬼了!”
該不會——
時家有專偷私人物品的變態,不為人知的特殊的愛好?!
正想著,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該不會想偷我的內褲?”
偷他內褲?!
他倒是真能想,她幹嘛要偷他的?
“……”餘小黔嘴角狠狠地一抽,她的肚子膈應這副身體,扶著衣櫃站起身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時昱眉頭皺起,大步走到她麵前拉起她,痞氣揚起唇角說道,“你想問,我今天是不是又帥了?”
餘小黔站穩後甩開他的手,低著頭繼續翻箱倒櫃找,朝他翻了個白眼說道,“請問時昱先生,你的自信從何而來?”
時昱眯起一雙魅惑地黑眸,輕浮地挑起她的下巴道,“時太太,我的自信由天恩賜!”
她見過不要臉的,還從沒見過像他這樣……連臉都完全不要的。
“滾。”餘小黔煩躁的幾乎要抓狂,她抓住他的手咬上一口,憤怒的說道,“老娘現在正煩著鬧呢,你最好別招惹我,否則——”
“否則怎麼樣?”
“你盡管試試!”
時昱聞言不怒反笑的勾唇,高大的身形靠在衣櫃上,意有所指地說道,“找到沒?”
餘小黔這會一心想找衣服,根本沒察覺到他怪異的話,搖了搖頭翻著衣架道,“沒有,我的內褲都找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