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聽了,身子顫顫巍巍的,嚇得麵色蒼白,趕忙說道:“隻要您能高抬貴手,我一定說話實說。”
沈淩宇點了點頭,道:“好,我來問你,你們權天門可否捉到了流雲寺和玄妙觀中的人了。”
那弟子聽了,趕忙答道:“我隻是負責傳遞信息的弟子,門主們捉什麼人回來,可是不歸我管的。”
沈淩宇聽了,當即大怒,狠狠的打了他一個嘴巴,道:“你要在囉嗦的話,我即刻讓你人頭落地。”
那弟子見沈淩宇火了,便趕忙道:“您息怒,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我見門主他們回來時,沒有擒來什麼人,反而是比之前去玄妙觀的時候,還少了一個人。”
沈淩宇聽了,略該奇怪嗎,道:“什麼?少了什麼人?”那弟子以為沈淩宇是以為他騙她呢,趕忙道:“小英雄,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那天門主他們從玄妙觀回來時,卻是是少了一個人,由於那人的裝扮十分的奇特,所以他不在的時候顯得特別的顯眼。”
沈淩宇聽他囉嗦個沒完,便不耐煩道:“快說是哪一個?”那弟子見沈淩宇生氣了,恐怕他一個不滿意將自己殺死,趕忙道:“就是那個被門主請來的鬼雲先生,他一直是身穿黑袍,黑紗照麵,所以特別的顯眼,可是這一次他並沒有跟著門主一起回來。”
沈淩宇聽了,心中暗道:“難道那鬼雲是去追宛若他們了,要是那樣的話,就糟了,這鬼雲的修為可是打不一般,就算是玄恒真人和普泓大師似乎都要稍遜他三分,而且這人的身份極為的隱秘,究竟是誰呢?”
他想到這,低頭想了一會,卻沒有想出個頭緒,便繼續問道:“那從歐陽震天他們回來之後,可有什麼人被擒拿道權天門嗎?”
那群天門的弟子聽了,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道:“小的保證,真的沒有人來被抓到權天門。”
沈淩宇看他的神色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點了點頭,問道:“那麼那鬼雲可回權天門了嗎?”
那弟子搖了搖頭嗎,道:“沒有,這麼長時間了,鬼雲先生一隻沒有來權天門。”
沈淩宇見沒有什麼可聞了,便想著那弟子道:“我就饒你一條命吧,不過你以後要是在替權天門做壞事的話,讓我撞見,定然殺了你。”
那弟子聽了,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道:“小的不敢,不敢。”沈淩宇向著他一揮手,道:“你走吧。”
那弟子聽了這句話,好似的道大赦一般,趕忙祭起法寶向著權天門的方向飛去。
沈淩宇知道他是去報信去了,可是自己卻不是很在意,因為就算是歐陽震天知道沈淩宇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因為他已經斷定宛若和普泓大師等人不在這裏,那麼他也不會掃做停留的。
隻見沈淩宇身子一晃,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去。
沈淩宇在半空中,一邊禦劍飛行,一邊想著心事,暗道:“宛若和普泓大師他們會去哪裏呢?如今流雲寺和玄妙觀,都已經被權天門攻破,普泓大師他們是不會在回去了,可是他們不去那裏的話,又會去哪裏呢?”
就在沈淩宇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就見前麵不遠處,飛來兩道豪光,好似有人在追另外一人,沈淩宇見了,不禁生出了好奇之心,心中暗道:“不知道前麵是何人在鬥法,難道是宛若。。。。。。。”他一想到宛若,心中大動,暗道:“不好,看來宛若是有危險了。”
沈淩宇催動紫毀神劍,加快了速度,向著那兩道豪光的方向行去,就在他到了第一道豪光的跟前時,不由得一愣,那豪光的主人見到沈淩宇也是微微的一怔,隨後不再向前逃走,而是和沈淩宇對麵而立。
沈淩宇看的清楚,麵前那人正是魔痕宗的花雨裳,沈淩宇奇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時的花雨裳狼狽不堪,頭發也淩亂起來,身上有幾處傷口,正流著鮮血,花雨裳見是沈淩宇,急忙道:“快幫我擋住陳禦風。”
沈淩宇原本不想幫魔痕宗的忙,但是花雨裳確實除外,因為項天琪喜歡花雨裳,這件事沈淩宇是知道的,所以他向著花雨裳道:“你站到我身後。”
沈淩宇剛說完這句話,就見陳禦風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