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守備不防自家主公自暴了身份,頓時不悅的掃了眼越慕言。心想這下不同行也得同行了,免的這個子離開後,走露了這個消息。
越慕言才不管姓陸的什麼臉色,因他戳穿的找叔叔的借口,她就很不待見這個人。此時她探著頭,看著打馬而去的隴越王。
前麵還有個坑沒填呢,要是他掉下去了,會不會把在場人都給滅口了?
不過顯然這個情景不會出現,普通的馬是跳不過那個坑。但是人家是誰啊,能在亂世裏成為一方霸主的隴越王,他騎的馬當然不是什麼普通的馬。
隻見那匹馬揚蹄一聲嘶鳴,便矯健的掠過了那個坑,穩穩的落在了對麵。
越慕言砸砸嘴,心裏麵覺得很失落,怎麼就沒掉下去呢?
陸守備看到越慕言,心裏的想法都浮到了臉上,不由冷哼一聲道:“還不整理好跟上!”
雖然不待見陸守備,但是現官不如現管,顯然接下來都是這個人看著他們了。於是越慕言就當沒看到那白眼,笑著喊道:“陸叔叔,我的馬傷了幾匹呢,該怎麼辦?”
被這聲陸叔叔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陸守備沒有好氣的道:“馬傷了腳,就跟著他們一起慢慢走吧。”完掃了眼一邊,一個個手腳都被綁起來,串成了一排的匪寇。
這年頭,馬可是稀罕物,隻要不是真徹底傷了腳沒救,不然都不會輕易放棄。
“哦,那就好。”掃了眼苦哈哈被綁起來的夏老大等人,越慕言得寸進尺的道:“陸叔叔,你們可有治傷的藥,我的護衛們都受了些傷呢。”
陸守備很想沒有,但是想到主公對這個兒的態度,隻能忍著氣扔出一瓶治傷的藥。眼見他還要開口,立刻道:“隻有一瓶,再要就還回來!”
越慕言見好就收,立刻道了一聲謝,把藥遞給了離的最近的護衛。
顯然隻有隴越王一個人有好馬,其他人的馬都沒法跳過那個坑。而且馬車也過不去,這樣那坑就要填一填了。越慕言坐在馬邊的轅上,笑嘻嘻的看著填坑的夏老大等人。
就該這樣,誰挖的誰填嘛。
夏老大這下知道為什麼,他們這麼多人,還會栽了。原來這一行人,不是什麼普通的富戶,而是世家子弟的護衛啊。
難怪他們會傷那麼多人,這世家什麼都是好的,除了皇室,那就是人上人,誰也比不了的。
被拉上來的三匹馬,蹄子都有不同程度的傷。還好坑不深,隻是一些輕傷,還能治的好,此時也能跟著人走。治馬的藥,是陸守備友情讚助,越慕言叫叔叔叫的更加親熱了。
陸守備終於受不了,打馬跑到前麵去了。
見終於把人擠兌走了,越慕言才把眼神投向了萬忠。從剛剛起,他就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不過陸守備在,她也不好問,現在她正好問問,為什麼突然起意瞞下了她的姓氏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