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3)

他在乎的女人給他氣受,韋莫邪隻得往另個溫柔鄉尋求慰藉。

“是不是新夫人惹爺不高興了?”碧芝無限柔情地偎進韋莫邪懷裏,她相信女人的嬌媚溫柔是她最大的武器,如果她能留住他的人。就算沒有名分又何妨,誰不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他不語,板著一張酷臉。

“她來找過我。”

韋莫邪微蹩眉,盯住她問;“她來找你做什麼?”

女人的眼淚是她第二項有利武器,“我不敢亂猜,也許想向我示威吧!”

美人垂淚哪一個男人不憐惜?連一向對女人珠淚無動於衷的韋莫邪,也可憐起她:畢竟她跟了他許多年,在床第間她素來配合度極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加上曹憶荷在他麵前實在不夠溫馴,隻會挑釁,比起碧芝,後者一副弱者姿態,自然引起他的注意。

“示威?她敢向你示威!”

她無辜的點點頭,“我知道我不配住在元帥府,我應該在爺娶妻前離開這裏,我實在太厚顏無恥了。”

“她說你厚顏無恥?”他怒上加怒。

“不是的,新夫人並沒有直接這樣說,是我揣測她的行為態度所作的判斷,爺千萬別找夫人替我出頭,我不希望爺因為我而和夫人新婚燕爾就弄得不愉快。”

她相信隻要她愈是委屈中表現出泱泱大度的氣勢,愈能為她爭取額外的愛憐。

“我不該再這樣占你的便宜了。”

他起身,然後拉起被褥為她蓋上。“別著涼了。”

“別走,我愛您,別丟下我……”

敲門聲這時不識相的響起,小娟的聲音自門外傳來,“碧芝姑娘,夫人來請您一塊到園裏賞花。”“我不……”碧芝欲回絕。

韋莫邪打斷她的話,開口,“請夫人進來,一個人進來。”

他惡意地想知道當她看到丈夫和別的女人交歡時會有什麼反應。

“爺……”碧芝不確定這個在沙場上狂囂的男人想做什麼,突有不好的預感。

“別動,就維持這樣,別動!”他冷冷的命令。小娟嚇了一跳,韋元帥怎會在碧芝姑娘房裏?

無預警的,曹憶荷推開了鏤花紫檀木門……

她關上門緩緩轉過身子,難以置信迎接她的會是這一幕——

女體,男人反手扣住女人的臀部。

她閉上眼,呼吸急促,轉身開門,狼狽離去。

她不應該來的。

“穿回衣裳。”

“她生氣了。”碧芝微辯,沒有把衣裳穿回的打算。

“我知道。”

“爺是故意讓她生氣的。”

“別管閑事,我這麼做是要她明白,這裏真正當家作主的人是我,我不許在我的地盤上任意示威。”

“爺明明想要我的身子,為什麼又把我推開?”

“我要求我的妻子對我忠貞,所以我同樣地必須對她忠貞。”

韋莫邪走後,碧芝一直想著他的話。

原來,她被他利用了。

他利用她演了一場戲,激怒曹憶荷,她成了爭風吃醋情緒下的一顆棋子。

戲演完了,她的誰來滿足?

她找來替代品——鍾雄。

鍾雄很聽她的話,這兩年來,她和他之間建立起不錯的私密關係。

她知道鍾雄恐怕是對她動了真情,屢次向她明示想娶她為妻的念頭,但都被她回絕了。她沒那麼蠢,區區一個總管,哪有本事滿足她對物質的要求。

“碧芝,我同元帥說去,請他成全咱們。”又來了,鍾雄一直沒有死心。

“說這些做什麼?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她起身穿衣。

“萬一你有了孩子,元帥一樣會知道的。他不希望事情因為孩子的因素曝光。

她微愣,看向袒程的他。“你怕什麼。”

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和韋莫邪差不多有半年沒溫存了,先前就算在一起時,他都很小心,不曾在她身子裏留下種子,因此,她的肚皮從來沒有隆起的困擾。

可和鍾雄在一道時完全不一樣,鍾雄喜歡她,恨不得能藍田種玉,要不是她存有僥幸的鞋,她會教他采取必要措施。

“我怕元帥大發雷霆。”

她橫了他一眼,“他有了新人哪會記得舊人的死活,連你都覺得新夫人心地善良,我看元帥根本不把咱們這一班陪過他的姐妹放在心上咧!

我們想跟誰、嫁誰他都不會有二話的。”

“既然如此,不如咱們成親,光明正大在一起。”

“夠了,我現在不想為這種事煩惱。”

“為什麼?”

“別再往下問了。我累了,想休息,你走吧”

她當然累了,先被一個男人激起,後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得到繹解,她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一股非常難受的感覺陰魂不散的跟了曹憶荷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