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屍把我給拖入水底,他忽然把我給抱住,然後張開嘴巴,我以為這家夥要咬我,結果卻想親我。麵對雙眼空洞的屍體,已經被王麗娟上了身還想要與我親熱?
這有點變態吧,要麼把我壓在水裏別讓我上去透氣,要麼就直接把我給殺死,可是想要與我親嘴,這是什麼殺人方式?總之我是拒絕的,屍體忽然咧嘴一笑,我看到這笑容是又恨又怕。
伸手掐住陳國強的脖子,然後在水裏翻滾,我感覺水位在下降,再一看水池的角落,隻見這水池的水正往外麵抽。我憋著氣,掐著陳國強的脖子,等待水池幹枯見底,陳國強笑臉消失,王麗娟應該離開了陳國強的屍體。
“去你老母的!”我用力一捏陳國強的脖子,這家夥的脖子竟然這麼容易斷,我單手拿著陳國強的腦袋,愣了一會兒,把腦袋給扔在一旁。陳國強的屍體與腦袋分離,我坐在水池下冷的直發抖。
一桶熱水潑在我的身上,我才回過神來。張隊長派人把現場給封鎖住,幾桶熱水潑在我的身上,我才感覺暖和,不過這種情況我已經適應。抹幹身子,穿上衣服後,我走出水房。
外麵的太陽照著到我的身上,讓我覺得人間還是有暖意。
張隊長遞給我一支煙,我點燃後,深吸一口,說道:“陳國強死亡時間,不到六個小時,雙眼被挖,身上的頸骨全部斷裂,他把我給拉到水下,隻有你一個人看見吧。”
“嗯。”張隊長點頭道:“我覺得這案子,有點難解開,上頭已經知道這件事情,讓我盡管查出來,要不然我這位置不保。”
“能有什麼辦法?去請高人不就行了。”我說道:“深山之中,道長高僧一大堆,我隻是一個撈屍,這與我無關。”
“你師父呢?”張隊長問道我:“讓他來看看到底什麼原因吧。”
“他風濕病,回老家看中醫,我估計大年三十不會回來市裏。師父把撈屍活兒交給我,這幾天出現的屍體,都在水下,每次都是我去撈,明擺著是針對我,我他娘的,到底得罪她哪一點?”我罵道。
張隊長沉默不語,如今已經死去了四人,全場轟動。都已經觸及到連環殺人案件,明知道是溺水死亡,根本沒有任何的他殺現象,可是張隊長與我堅信,其中必定有“鬼”!
我沒有留意屍體,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再一次的做噩夢。夢見王麗娟依舊想要占有我的身體,想要把我的褲子給扒下,我死撐著讓自己尿床,每天換洗內褲超過四次。
五天後,張隊長來到我家,他丟給我幾張照片,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從死者身上發現的,都有著共同點,你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
我看著照片裏,都是死者的腳,西裝男,包租公,陳國強,三人的腳踝都有手抓過的痕跡,這手痕很小,不像是成年人的手。一張照片有四隻腳,最後一隻腳我看不出是誰的。
“這腳哪個死者的?”我問道。
“王麗娟。”張隊長回答。
王麗娟的腳,也有被手抓過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三個人不是王麗娟給拉住腳淹死的嗎?為什麼王麗娟的腳踝,也有手抓的印記?我用我自己的手對比手印,成年人的完全不符合。
“張隊,這事情我有點突破了,不過我希望你能給我點時間,至於多久我不能給你準確的答案,如果這案子解開了,我需要一筆大獎金。”我說道。
“你又不是刑警,你有什麼把握說出這句話?”張隊長問道我。
“行,你去跟你的上頭說,其實這四個人,都是被鬼殺的,你試一下會怎樣?是會出動全城特警捉鬼呢?還是當你是傻子,把你給革職,說不定還得告你造謠!”我說道。
“是不是鬼我不知道,證據我都放在你這兒了。”張隊長丟給我一條五葉神,說道:“省電抽。”
看到煙我就來勁,謝過張隊長後,張隊長便離開我家。
我收好這些照片,今天的太陽比較大,在冬天出這麼大的太陽,我恨不得躺在公園的草坪睡覺。壓抑了大半個月,我走出家門,披著圍巾在外麵散步,站在太陽底下的我,抬頭閉眼仰望太陽,吸收太陽的暖氣。
“小夥子,站在太陽底下曬太久不好的哦。”一個年老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