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秋水沫終於滿足的停了下來,她是痛快了,可苦了青玄,用盡了渾身解數才勉強與她打了個平手。
風花雪夜的武功秋水沫是領教過的,四人連手自己不是對手,可若分開一對一,隻怕不是她的對手。
可青玄僅一人之力與她打了個平手,他的武功自然要高於其餘的四人。
天繆清教導出來的人,果然了得!
回到屋裏,頓時傻了眼:“你做什麼?”
看著提筆疾書之人驚訝不已。
“你說呢?”慕離初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
“你當皇後傻子嗎?看不出字跡?”急忙衝了過去:“你…”
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慕離初的字時,再次傻了眼:“怎麼可能?”
抄起一張慕離初寫的,與自己的仔細比對,一模一樣,兩個人的手筆,可字跡卻是一個人。
“你…”沒想到慕離初臨摹自己的字跡這麼像,以假亂真。
若混在一起,她也看不出來!
“明就是兩日期限,你確定不用我幫忙能完成?”
秋水沫搖搖頭。
慕離初笑了笑,繼續!
秋水沫也不再說什麼,將一端騰了出來,鋪上宣紙,提筆抄了起來。
“你的師父是什麼人?”慕離初突然開口,緩解壓抑的氣氛。
“我不知道,三年前,我醒來時見到的人便是她,一個竹屋裏,四周隻有風聲,方圓幾裏荒無人煙,靜得可怕!”手裏的筆一停,想起了往事。
那時的她想不明白,為何秋卓夫婦會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
那時的自己,怎麼舍得丟下親人赴死?
隻要想到親人為自己擔心,傷心的樣子,心裏滿是愧疚…
“師父不說,我也不會去問!”話落,手裏的筆又動了起來。
慕離初手下不停,轉了話題:“三年前你生的何病?”
對於這個問題,秋水沫沒有很驚訝,嘴角一笑,自然而然道:“殿下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她的回答倒讓慕離初感到驚訝了,是不是如今可以談論那件事了呢?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勇氣繼續問!
屋裏沉靜了一會兒,再次響起慕離初的聲音:“三年來,你都住在哪裏?”
“山裏…”秋水沫隱晦的回答,自是不能說出具體的位置。
慕離初城府太深,讓她看不透!
“就沒出過山?”慕離初又問。
“出過…”秋水沫沒抬頭,回答的很自然:“跟著師父學藝一年,學有所成,師父說,隻要能打敗師兄,我就能出山了!”
慕離初手頓了一會兒,又繼續:“你打敗了他?”
慕離初表示懷疑,雖未與季允之交過手,不知他實力,可是雲緣那老頭是見過的。
身為他的徒弟,自不會差哪去?秋水沫雖身手不錯,可那時也才學了一年的武,如何能打敗季允之?
“沒有…”秋水沫搖搖頭,想起那段回憶,忽笑了:“單論武功來說,我自是打不過師兄的…可是…”
慕離初明了:“你使詐?”
想起上次與她比試,不是也中了她的計,被點了穴嗎?
秋水沫點點頭,理直氣壯:“爹與哥哥常用,兵不厭詐,有時用點小手段也是可以的,要懂靈活運用…”
“嶽父大人、大舅兄在家裏還練你這個?”
“隻是偶爾聽他們說起!”
兩人就這般隨意的閑聊起來,自始至終都沒停過。
靜謐無話!
夜漸深,某人抵不住困意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