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想了想,道:“隻怕我現在告訴你,你也沒辦法見他,您就別問了,他那樣的人不會在意你報不報恩。”
王弗苓有些惱,卻又不好繼續追問。
她將王弗苓送至府門前,攙扶著她進去,安頓之後才離開。
走時,那女子一再交代:“進來您就別出門了,今時不同往日,您能出來也不容易。”
王弗苓這才想起,她跟隨韓家人一道進宮,慶元帝有意將韓家人留在宮中,可她現在竟出來了。
未多時,韓府又來了架衣車,卻是韓驪幸也回來了。
韓家奴仆們忙上去將人領進來,她也落了水,一群人手忙腳亂的侍奉著。
吉春留在春苑看顧王弗苓,阿歡則去了前院看情況。
她回來之後告訴王弗苓:“幸女郎是被宮裏的人送回來的,這會兒也都走了。”
王弗苓點了點頭,讓她今日多留意一下,看看大母她們今日能不能回來。
結果,一直到了酉時,阿歡都不曾來回過消息。
王弗苓想著應該是回不來了,便讓吉春去叫阿歡,讓她回來歇著,不必等了。
吉春照辦,前腳剛走出春苑,後腳便有一黑影偷偷跑了進來。
王弗苓正起來去關門,卻見玄啟赫然出現在她門前。
“你……怎麼在這裏?”
玄啟雙手合十,躬身一禮:“多有冒犯,僧是奉了師傅的命前來看看您。”
“你看便看,怎麼跟做賊似的?”
玄啟抓了抓腦袋:“師傅確實是讓玄啟遠遠看上一眼便回去複命,可我覺得有些話不能不跟您一,所以自作主張……”
王弗苓看著他那一副為難模樣:“你有話便,不必吞吞吐吐。”
玄啟進了屋,將們關上。
“韓姑娘,僧知道您聰明伶俐,但僧希望您莫要把這些聰明用到我師傅身上。青岩你像阿落,我卻覺得一點都不像,您更不必有意去借著這個身份在師傅麵前晃悠……”
“所以你這些究竟是想什麼?”
玄啟頓了頓:“僧奉師祖之命跟隨師傅,除了護著他,便是替他清除障礙,僧不希望下一個被清除的是你。”
王弗苓皺了皺眉:“什麼叫下一個?”
玄啟避之不談:“這些您不必管,總之將僧這句話記在心裏,對你而言隻有好處。”
他這個的時候,王弗苓有了一些別的猜想,她問:“你為何要在今日與我這些?”
玄啟瞥眉不話,沉默良久之後他才道:“師傅本他不會水,卻在今日……想必僧到這裏,您已經明白了。”
王弗苓當然明白,她問:“方才送我回來那女子不肯告訴我,還現在就算想見都見不著,這話是何意思?”
玄啟抓了抓腦袋:“師傅確實是讓玄啟遠遠看上一眼便回去複命,可我覺得有些話不能不跟您一,所以自作主張……”
王弗苓看著他那一副為難模樣:“你有話便,不必吞吞吐吐。”
玄啟進了屋,將們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