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遇到什麼危險了。”聽胡秋口氣有點不安,李帥心裏偷笑著,同時立刻解釋起來,“她實在是太能鬧騰了,整天鬧著要見你,說什麼你沒良心......”
李帥說道這裏,覺得自己的話好像有點多,於是立刻刹住,沉默起來。
“沒事,你說你的。”胡秋知道李帥噤口的原因,和藹地招呼他繼續說下去,“不用管她怎麼罵我的。”
李帥聞言,立刻就接話繼續,“她就是一直處處針對為難烈哥,說是見不到你,就要讓他每天跑腿。”
唔,這個李心兒還能差遣的了南烈?胡秋聽完,心裏哈哈大笑,同時話也張口即說,“難道南烈會聽她的安排。”
“那倒沒有。”李帥也笑著回應,“烈哥那可是條漢子,李心兒說什麼,他都是不放在心上。”
“那就對了。”胡秋也趁機回應,這樣的話,那倒也挺好的,反正南烈對李心兒也不感冒,平時隻要保護好她們兩個就行了。
“那沒什麼要緊事的話,我先掛了。”胡秋和李帥聊了這麼半天,該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於是打算立刻掛斷電話,先去看看沈墨玉,他今早還沒見過她呢。
“等等......哦,那就這樣。”李帥本來是有話要說,但是欲言又止的。
“小李子,說話利索,別吞吞吐吐的。”胡秋平日裏最反感身邊的人講話這個樣子,支支吾吾的,要麼就講,要麼就不要開口,明明開口了還要這麼墨跡,真是受不了。
“就是張敏敏這邊......”李帥終於小聲說道。
哦,原來是她。胡秋聽完,心裏竟然泛上一股暖流,腦子裏竟然想起了他和張大係花同住賓館時的搞笑場麵,但是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他知道李帥此時想說什麼,無非就是張敏敏可能心理難過,想要見他胡秋,但是算了吧,此時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再說了他身邊還有沈墨玉呢,他要幫著她料理沈家的家業。
“她那邊的話。”雖然心裏下定了決心,可是此時要說出來,胡秋竟然稍稍猶疑,不過他也就是猶豫了一小會,很快就堅決說道,“你替我多擋擋,就說我在國外療養。”
他簡短地說完,終於掛斷電話,整理好了心情,打算先去沈墨玉的臥室找找她。現在都這個時候了,她不會還在睡懶覺吧。
但是令他失望,沈墨玉的房間裏,空蕩蕩的。
那又去了哪裏?胡秋心裏隱隱不安起來,按照常理,沈墨玉起床後,一般都是直接來找他的,怎麼今天這麼反常的。胡秋心裏正在狐疑地想著,眼光也不覺打量了幾眼屋內的床鋪,床上收拾的一如往常整潔,被子都是規整地碼在床頭。
這樣的話,她難道是在沈家院子裏消失的?胡秋愈加緊張了,同時闔緊房門,打算問問沈家上下,看看他們有沒有看到沈墨玉。
但是,虛驚一場。他正想著找個夥計問問呢,沈墨玉卻自己從院內的那個圓形拱門下走近。
“這麼早,你去哪兒了?”胡秋心裏微微放鬆,同時緊張地問她,“以後不要搞什麼離奇失蹤了。”
“哦,知道了。”沈墨玉注視著關心他的男子的表情,心上一軟,就感動得不得了,同時她很快解釋起來,“我隻是去處理一點家裏的事情。”
家裏的事情?胡秋一聽有點懵了,現在這沈家上下都是由他搭理,他沒覺得這幾天出了什麼事啊,沈墨玉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墨玉本來是順勢就要靠在胡秋肩頭的,此時看他突然神情緊張的,眼珠子一轉,很快也就猜到了原因,但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她溫柔地勾住胡秋的手,輕聲說道,“進屋裏說。”
胡秋沒有遲疑,跟著沈墨玉就再次進了她的閨房。
“你不用多想了。”看著胡秋進屋後,眉頭上還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疑雲,沈墨玉溫柔責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關於江海市最近出現的一股勢力。”
“一股勢力?”胡秋低聲重複了一遍,他怎麼沒有聽說過。
“嗯嗯。”沈墨玉認真點點頭,同時為她和胡秋各斟上一杯濃茶,“早上起床後,老張報告我的。”
不是吧,這個管家能不能分得清形勢,現在沈家名義上是他胡秋管理的,怎麼遇事還要麻煩他們家小姐。看著沈墨玉的臉龐,胡秋竟然心疼起來,他都住在這裏了,還要沈墨玉也分力操勞,真是丟人。
“你也不用怪老張。”沈墨玉看著胡秋的樣子,那是一猜一個準,“我專門安排他的,盡量不要打擾你,你住在這裏就是養傷,現在還要打理沈家上下,已經夠累了,現在這種事再麻煩你,我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