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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繞了很大的一圈路,來到了不周山的腳下,此時網上看去,方覺自己是如何的渺小,四根通天峰柱,恍如巨人的腿腳一樣,戰力在大地之上,表麵已經多了一層灌木叢還有苔蘚。

在整個通天峰柱上麵,我發現它就像是一個高樓大廈一樣,竟然還有一個個窗口,裏麵黑漆漆的,但都被樹木給遮蓋了,若是不細看,還真看不到裏麵的端倪。

不過哥幾個都是爬山的能手,係上安全繩,就朝著最近的一個洞口爬去,不過在這樣幾乎垂直的峭壁上,攀爬起來是相當費勁的,幸好鑲嵌在石頭縫隙裏麵的藤蔓,可以幫助我們一程。

我抓住了一棵斜向生長的小樹,將身體貼緊了峭壁,緩慢向上移動,我們三人腰間都係著一根身子,若是其中有人掉下去,另外兩個人就能及時抓住支撐點,將人拽上來,這是攀岩的一種技巧,當然趴在最上麵的還是關山河,他以前雇傭兵的時候,非常熟悉攀岩這門技術活,也有心得,爬起來十分利索,加上他身強力壯指引在我們前麵,我們幾乎在半小時內就發現了離我們最近的窗口。

然而我看到窗口裏麵的東西,卻不由得驚歎了一下,裏麵是一個全身幾乎已經碳化了的屍體,盤著腿像是在打坐,身上的皮膚都像是紙一樣已經開始一層層剝落了,看起來已經死了很久了,少說也得有十年。

“這估計就是當地的習俗吧,人們以為在人死後,屍體放在山上的窟窿裏麵,就能夠升天。”一邊的關山河說道。

我看了看那些屍體,並未說什麼,而後我們爬到了一定高度之後,發現了一條棧道,一麵是靠著崖壁,另外一邊則是臨空的,此時離地麵已經有五六十米了,看下去十分高聳,也十分恐怖。

隻是這戰鬥顯得很特殊,是一個斜向的三角切口,裏麵沒什麼東西,隻有大量的砂石和石片,就像是被人特意開鑿出來的一樣,然而因為高度太矮,所以我們爬上去隻能匍匐前進,但很快我就看到了在前方竟然是一條鐵索橋,這鐵索橋造的非常考究,鎖環都是巴掌大的一個,粗細足足有大拇指粗細,上頭油的發亮,肯定是被人長時間維護,而周圍的氣氛也莫名其妙了起來,顯得格外的怪異,並不是說陰森,因為陰森是讓人感覺到恐怖,而現在的氣氛,卻讓人有一種朝聖的感覺,就如同西藏喇嘛每過一段日子,就會進行一次朝聖一樣。

在鐵索橋上忽然就出現了很多香爐,香爐都是用生陶的材質,看起來不怎麼堅固,但裏麵已經積存了厚厚的一層香灰,看來時常有人來到這裏祭拜。

也許是祭拜他們死去的親人,又或者是某個非常神奇的存在,我也搞不清其中的因果,也就不在意了,不過鐵索橋上麵的木頭都非常堅固,厚厚一層,表麵已經被踩踏的非常光滑了,看得出歲月已經非常悠久,我們三人順著鐵索橋往前走,發現在這四根峰柱之間,都連接著鐵索橋,並且是一節節網上盤旋上升的,走起來並不費勁,隻是晃晃悠悠的,讓人就像是坐了汽車一樣會產生的惡心暈眩感,十分不舒服。

我點燃了一支香煙,畢竟這一路也沒什麼事情發生,這裏完全沒有以前我所遇到的危機感,一馬平川,非常順利,就仿佛根本沒什麼障礙一樣,不過很快我們走過的十三條鐵索橋的時候,忽然看到了空中,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浮島。

其實這浮島也不能稱之為浮島,而是一個被四根巨大的鐵鏈子拴起來的大石頭,上麵似乎有個建築,石頭就那麼淩空在四個峰柱之間,看起來頗為壯觀,而且按照我估計,這石頭個頭非常大,幾乎有兩三個籃球場那麼大小,而且走上去的路隻有一條,就是沿著鐵索橋一直往上走了是了。

不過這時候,我耳麥響起,竟然是辣條的聲音,辣條說道:“老馮,大事不好了,啞巴進入了村子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