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忙拿著望遠鏡,站在懸橋上,朝著村子的方向看去,此時的村子,已經完全變了樣子,一個渾身肉是絨毛的人,手中拉著一根繩子,竟然將全村子的人都圈在一起,然後一個全身上下纏滿繃帶的麵具男人,正坐在村長家的房頂上,兩個烏黑頭發的女人,用刀子家主了村長的脖子,似乎在盤問什麼。
我暗暗歎氣,這些村民們對我不肯說這裏的情況,如今卻被啞巴那些人給逮住了,隻是我看過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有坑坑窪窪的傷疤,看起來是他們也被蚰蜒群給襲擊了,當時我下的那張天師符並沒有多少法力,畢竟其中的法力早就被那校長給消耗掉了,能困住那邪門的蚰蜒人也隻是一時的,此時被釋放出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神無月說的五個人,如今隻剩下四個人,我心想剩下的一個人應該是被蚰蜒給毒殺了,此時老關看向了我:“要不要去救人?”
“救什麼?我們之前虛心的詢問不周山的事情,這些村民卻用冷冷的態度對待我們,你說現在我們過去,豈不是熱臉貼冷屁股?”神無月打斷了老關的話說道。
我坐在了鐵索橋上,晃悠著雙腿說道:“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是會婦人之仁的去救人,但人都是自私的,我就算為了這些人豁出性命,到時候我死了,痛苦的是我家人和朋友,所以我們現在不救,當然也不是見死不救,而是時機未到!”
“時機未到?”老關摸著腦袋說道:“老馮你別繞彎子了,我聽不懂。”
“老馮的意思是,按照啞巴的尿性,肯定不會輕易殺人的,你看這裏民風彪悍,啞巴肯定也想走一條順利的道路,而我們現在一路上看似沒什麼事情,實際上可能還有很多未知的機關陷阱,如果我是啞巴,我肯定會押著村長一起進入這不周山中,等村長進入不周山,我們在進行伏擊,到時候不僅僅能出奇製勝,而且還能讓村長欠我們一個人情,你們說是不是?”神無月分析道。
我笑道:“小月你可比老關的腦袋好使多了,我也是這麼計劃的,要是正麵跟啞巴對上,我有不清楚他們的能力,況且他們還有四個人,對我們三個人來說,我們比較困難,但伏擊就不一樣了,就算隻偷襲到兩個人,那剩下的人我們一人對付一個也會簡單很多。”
老關恍然大悟:“伏擊點呢?”
“就是這裏。”我說道,“拿出你的巴雷特,這裏距離村子約有兩公裏的路程,你巴雷特能不能射到。”
老關撫摸著巴雷特有趣撫摸情人的胸脯一樣,他躊躇了一下,將手指放在嘴巴裏沾了點口水,然後指著風說道:“現在這裏有微風,可以忽略不計,我隻要計算好射程,適當的調高角度,讓子彈呈現一條拋物線的話,應該能成功的。”
我當即大喜:“那就好。”
此時老關吹了一下子彈,塞入了巴雷特的槍膛內,他深呼吸了一下,不斷的調整角度,而我拿著望遠鏡監視著啞巴等人的行蹤,正當兩個身穿黑色製服的女人舉起刀子就要殺人時,老關赫然連射兩發子彈,這兩發子彈一發子彈射穿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腦袋,腦漿迸射在牆壁上,像是一灘碾碎了的豆腐腦一樣,但另外一個女人反應出奇的快,一隻手竟然變成了一把刀子,將第二發子彈給擋開了!
這到底是什麼反應力,我看的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對其大為吃驚,而這時候啞巴他們也朝著我們看了過來,當即找了障礙物躲避。
我皺眉道:“轉移陣地!”
於是我們來到了另外一條吊索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