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哥,可是在找王某?”伴隨一震咳嗽聲,愣愣在幽暗出傳出。
大漢一聽自然一喜,他就是為了引他出來,殺了少女的同伴自然可以安心享用,至於敵暗我明的形勢,大當家的自然不願看到,強盜行事不留後患,在他看來這少女的同伴應是個中好手,更應該除之後快。
聞言三十幾個強盜,齊刷刷看向聲音傳出處。
咳咳咳,王蘇棋一邊咳嗽,一邊自黑暗中出來,佝僂著身子,仿佛再多咳一陣就連站的力氣都沒了。
“王某就在這,放了我家師姐吧,咳咳咳。”
從三十幾個大漢中,大當家的走了出來,看到王蘇棋這個出場亦是滿臉狐疑:“就憑你?兄弟們,給我刮了他。”聞言,七八個大漢從人群中分離出來,抽出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就要殺將而來。
王蘇棋吃力地伸出一隻手,大吼:“且慢,大,咳咳咳,大當家,且聽我一句。”
七八個大漢一愣,相互一望竟不好出手,此刻大當家出聲道:“你還有什麼話說麼?”
“大當家,小人,咳咳咳,小人隻想來奉勸,大當家,咳咳,一句,前些日子,小人去青樓風流,不慎惹了一身疾病,後和我師姐行了雲雨之事,怕是師姐,咳咳,師姐也惹上了。”
領頭大漢聞言一愣,自是從人群中瞥見王蘇棋僅露的一隻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黑點,火光隱約看不真切,心中大起狐疑,不由低聲詢問左右:“你們看他得了什麼病。”
左右瞥了瞥王蘇棋附耳道:“回大當家的,此症貌似天花。”
大當家一愣:“之前跟蹤他二人時並無此症,怎地恰好此時就要發作?”
左右略一遲疑道:“傳言天花之症來勢頗凶,想必是有些可能的。”
王蘇棋看著那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自忖計謀生效。
“大當家的,咳,在下可是好心提醒啊。”
那兩個擒住少女的大漢也放開雙手,用見鬼的眼神看著少女,少女自然聽見王蘇棋的言語,心裏更是恨恨,不過又帶有別樣地情緒,不由發泄出來:“看什麼看!你才有病呢!”言罷更是把臉湊過去,嚇得大漢一個勁的躲閃。
該死的王蘇棋,少女心中大恨,又記下一仇。
前邊王蘇棋出聲道:“咳咳,大當家,在下,咳,在下有白銀五十兩,望大當家收下,咳,放過我師姐吧。”言語悲涼可慟蒼天,王蘇棋也是對自己的表現大加滿意。
大當家自然不會叫自家兄弟去檢查王蘇棋是否患有天花,他們是強盜又不是大夫。不過這白花花的銀子可是貨真價實,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放了那個女的,結果了這個小子,林子之大且又在自己勢力範圍不怕有詐,若是有詐自可以再把那個小娘子給擒回來。
打定了主意,大當家出聲放了少女,少女通過人群望向王蘇棋,猶豫了一會,咬牙消失在黑暗中.....望著少女離開,王蘇棋心裏長舒一口氣,接下來就是該他表演了。
“不管你有沒有病,要了你的命再說,給我上!”
大當家一聲令下,一根根弩矢寒光森森,直飛麵門而來,王蘇棋雙眼一眯,渾身一振,雙足點地飛旋而起,一把別腰軟劍森然出鞘,電光火石掠過一人,血濺三步,王蘇棋不敢懈怠,左手一抖登時出現幾顆石子望最近幾個大漢麵門打去。
“哈哈,不管我有沒有病,先宰了你們再說!”
果然有詐,大當家沒有過多的意外,一提掌寬三尺大刀飛身襲來,左右大漢哪個不是刀口上過日子,反應自然不慢,蹭蹭蹭,一把把奪命寒芒大勝,一時叮當之聲大起。
王蘇棋不敢懈怠,這幾十號彪型大漢可不是吃素的,大漢沒有絲毫花哨,砍,劈,削,刀刀直BI要害,王蘇棋不敢托大硬悍刀鋒,憑借身法盡量遊走,而其中大敵也就是大當家刀法更是了得,幾式刀法*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更是劃破衣衫多處,險些傷及皮肉。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裏何止四手,王蘇棋攤開麵門一刀,回身一腳踢開BI近後背的大漢,隨即接一招秋風掃葉,撂倒幾個大漢,趁機找到缺口閃身而出,回頭一劍結果兩人。
那群強盜顯然暴怒,個個紅著眼誓要不死不休,大當家更是死死盯著王蘇棋,不停指揮眾人,不給他留絲毫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