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看到現場的情況,原來已然到了絕路,但是那個傻子卻給了他一絲生機,為了抓住這最後的幾乎,五弟高呼道:“大哥莫要跟他廢話,你我聯手定能將他拿下!”
領頭大哥瞟了眼五弟,隨即跟旁邊的人使了一個顏色,其中一人一馬當先走了出來,這個人正是先前被大哥痛罵的人,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按照他的理論早就應該開打了,搞了半天還是要打,他自然不能去責怪大哥,隻能將怒火加在王蘇棋頭上,於是他這一步走出人影已然衝向王蘇棋。
王蘇棋不以為然地看著那個人,就在這個時候,他背後的五弟也已然動手,兩個人一前一後將王蘇棋夾在中間。
王蘇棋錯開步伐,帶著淡淡的微笑,靜靜等待著兩個人的合擊。
說時遲那時快,雙方就像離弦之箭飛向王蘇棋,一個是憋了一肚子火的莽夫,一個人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人,這一出手便是全力。
呼呼的勁風,帶著真氣bi麵而來,吹得王蘇棋衣角亂舞,王蘇棋微眯著眼睛,盯著那個那個莽夫,隻見砂鍋般的拳頭越來越大。
輕笑一聲,一掌推開拳頭,身後的掌風已然臨身,絲毫沒有停頓,王蘇棋的速度自然不用多說,攤開一拳,轉身就是一腳,雖然看上去是稀鬆平常的一腳,可在五弟的眼裏卻是那麼奇怪。
這一腳看似緩慢,看似溫柔,沒有呼呼的勁風,甚至柔弱得帶不起一絲塵土,但就是這麼一腳卻讓五弟驚得一身冷汗,不得不收回掌風空中急轉以讓開王蘇棋這腳。
王蘇棋這腳已然超越了他們的認知,這一腳不僅速度極快,更是帶著王蘇棋兩種真氣,這兩種真氣的糅合體看似平淡無奇,若是被王蘇棋踢中不死也會半殘,五弟是聚嬰修士所見識的自然很多,這種見識慢慢就會變成一種預感,也就是這種預感讓五弟逃過一劫。
空中急轉的五弟讓開了王蘇棋這腳,王蘇棋這腳擦過他的身體沒有擊中五弟,來不及鬆口氣,王蘇棋的掌風又來了。
王蘇棋攤過莽夫的拳頭順勢這一掌就向五弟拍去,這一掌又是讓五弟驚得不輕,就知這掌先前把他想皮球一般拍落在地,如何敢不記得,五弟沒有辦法隻好硬接。
莽夫先前來勢洶洶的一拳被王蘇棋輕描淡寫地化去,心中的怒氣更盛了幾分,大吼一聲一腳便向王蘇棋蹬來。
王蘇棋眉頭一挑,隨即也是一腳向後點出,前掌拍五弟,後腳點莽夫,同一時間三個人同時交手。
五弟隻覺五髒一震,一口熱血便溢出嘴角,莽夫大腳瞪下,王蘇棋腳尖一點,看似王蘇棋是以卵擊石可事實並不是如此,莽夫腳掌剛與王蘇棋接觸,就覺一陣棉柔的真氣透過他的腳底躥了進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莽夫趕緊運轉真氣抵擋王蘇棋的真氣,可惜他還是慢了,王蘇棋的棉柔的真氣頓時變得暴戾非常,就像一堆火藥般在他的筋脈中轟然爆開。
其他觀戰的三個人來不及反應,就看到莽夫的腳轟然爆開,炸成一團血霧,莽夫慘叫一聲便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與之同時的還有五弟的悶哼,與大漢不同的是,五弟再一次被王蘇棋拍落在地上,在地上砸出一個人形的坑。
領頭大哥眼皮一抖,隨即喊道:“跟我上!”言隨身動,話音剛落大哥就已然飛身而來,王蘇棋眼光一瞟,隨即哈哈一笑道:“怎麼?我幫你教育小弟,你還要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