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弈之役”算是修真界一件比較知名的戰役,在那個仙凡還沒有完全分離的時代裏,那場戰役的場麵沒有辦法被很好的記錄下來,但是卻留下了八字真言“舞弈開天地之仙凡”。
何為仙何為凡,在那一戰之後有了一個比較明確的界定,如果要說原因,這要從舞姬入宮說起。
那是一年秋冬季節。
一座雄偉的宮殿懸浮在天空,此宮殿十裏之外仍能辨其屋簷棱角,可見一斑。宮殿宏偉壯麗覆蓋一方天空,而宮殿之下是一片更為廣闊的湖泊,琉璃閃亮的宮牆反射著天空中驕陽的光芒惹得湖水時而波光粼粼時而靜如處子,一陣漣漪從湖的這頭蕩漾到湖的那頭便是一整個日落與日出,湖水清澈見底,湖畔有磚瓦青石搭建,湖水沒有深淺之分,很顯然是一個人造的湖泊,湖中夏荷矗立,布列有序,說不上感覺隻曉得那裏很美。
湖麵到宮殿的底部差了幾乎一個天地,湖為地,宮殿為天,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宮殿雖然卻略略小於下麵的湖麵,僅僅是一點點的差距,從宮殿到湖畔的階梯也顯得那麼的漫長與飄渺,宮殿周圍薄霧迷離,祥雲偶起繞天梯盤旋而下時而又盤旋而上,微風徐徐。
整個宮殿隻有兩個通道,一個在宮殿的東麵,一個在西麵,兩條天梯仿佛是架起整個宮殿的頂梁柱,而整個宮殿則像一個巨人橫跨整個廣闊的湖麵,上下映襯,氣勢磅礴。
這片地方處處都透露了美麗與不凡,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莊嚴,因為它的名字,它叫“淩霄殿”,因為它的主人,那個掌管著一個星球的擎天人物,那個人叫司馬月。
而在這座宏偉的宮殿極遠的地方有一個車隊正在緩緩行來,秋冬季節已有白霜,湖泊外的是一片平原,枯黃的草地沾著清早沒有消散的晨霜述說著秋冬的氣息,而整個平原卻被一種神奇的力量劃出兩個截然不同的脈搏,突然從某個地方開始枯黃的草地變得綠油油的,而遠處伸出湖麵的夏荷也在向著車隊招手,沒有任何禁製,沒有任何法力,世界就這樣被生生劃開。
車隊簡約,沒有儀仗,沒有紅花鞭炮,有的隻有車夫隻有幾個潦草的護衛,和一頂簡簡單單的轎子。
盡管在這個世界裏還是頗有紛亂的,可就是這個簡單的車隊曆經幾個月,長途跋涉上萬裏硬是毫發無損的來到這個這個世界的中心,這個代表著這個世界最高權力和地位的地方,來到司馬月的皇宮,“淩霄殿”!
如果說一個理由,這個理由便是:轎子中的人是司馬月的女人。僅憑這個頭銜,在這個世界裏誰人敢造次,威懾力,這就是威懾力!一個名字就能正壓整個世界。
英雄愛美人,自古仙凡離不開這個道理,特別是女修,那種獨有的氣質不僅是實力的象征,更是征服男修的利器,除了個別大能之士獨道修仙,更多的是雙修的道侶。
司馬月作為傳說一般的人物,很顯然沒有逃離這個桎梏,司馬月愛美人天下誰人不知,但是司馬月絕對不是一個浪子,反而是一個愛美人敬美人的人,往往隻看歌舞不求同床,但是這次不同,盡管抱著欣賞的角度去看待女色,司馬月還是輸了,徹底的輸了。
關於那場驚豔的舞蹈,早就消散在曆史的塵埃中,後人不可想象,從後來傳出的隻言片語中可以推測,那個叫舞姬的女子就是導致司馬月身亡的直接原因。
傳說舞姬一曲天舞引來了天神的嫉妒,所謂的天神就是那些連仙人都沒有辦法解釋領悟的現象,那天淩霄殿上引來了一句真言“舞弈開天地之仙凡”,靡靡天音之後竟有天劫傳來。
傳說司馬月英雄救美挺身而出,力杠天劫,天劫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而司馬月就在淩霄殿與天劫鬥爭了三天三夜,司馬月一邊輕描淡寫地迎擊天劫,一邊命舞姬繼續舞蹈,一邊對抗天劫,一邊欣賞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