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弈之役”過後的很多年間,很多關於那場戰爭的傳說也就漸漸傳播開來,仙人的能力在那一刻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過於強大的生命是無法跟脆弱的凡人一同生活,這個道理也漸漸伴隨著“舞弈之役”的慘烈而漸漸明晰起來。
這個導致司馬星最後滅絕進而消失的矛頭也被後人抽絲剝繭般的調查中把矛頭指向了那個甚至都沒有留下過姓名的舞姬,舞姬在淩霄殿一曲天舞讓人拍案叫絕,讓人沉醉以至於無法自拔,就連司馬月都沒有了往日的鎮定,如此平凡的一個女人當她沒有舞蹈的時候,戴上一維淡雅的絲巾甚至引不起任何人的關注,看過她的人也把她的身影丟在了記憶的塵埃中,隻有在某個消息傳來的時候,腦海中才會閃過一個念頭“我見過她”,之後就再也想不起其他的東西了,除了感歎嘲諷命運的巧合,還有就是扼腕自己的不識明珠。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很多年後被一個幸存者說出來的。
“舞弈之役”算是修真史上的一件標誌性的事件,而事件的本身又是疑雲重重,而伴隨著這場戰役之後的功法“舞弈”也同樣披上了神秘的色彩,“舞弈”絕學要麼秘而不傳,要麼就是大開殺戒,總之見識過的人都會死去,就算不死也決口不會再提。
然而就是如此一個神秘的功法在混亂之城這個地方就如此突然的出現了,那個叫做劉方的男人似乎就是在使用如此一個功法,戴鬥笠的男子的眼神很容易就暴露了他的忌憚,如此距離,中間還隔著一個王蘇棋,能讓戴鬥笠的男子如此忌憚,那麼這個功法呼之欲出,難道就是“舞弈”?
戴鬥笠的男子眼神雖然有一絲的忌憚,但是更多的是關注,這種關注來自於深深的敵意,這種敵意帶著躍躍欲試的衝動,也有些莫名的顧忌,如此複雜的眼神造就了如此一雙讓人看不透的雙眼。
時間是公平的,但又是不公平的,身處幻境的王蘇棋感覺時間已然過去了很久,幾日幾個月還是幾年,其實時間之過去了一炷香,王蘇棋很耐心,因為他少許了解了一點,那就是幻境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感覺上是不一樣的,可能是千年一夢,也可能是一夢千年,說長也長,說快也快,不過就是一閉眼一睜眼的差距,而這種差距之間的不確定性成就了幻境的可怕,就像凡人的夢一樣,有可能感覺一夜夢過了一輩子的時間,有可能一夜隻夢到了一個瞬間便天明了。
幻境作為最文明的殺人工具自然有它的可怕之處,不過王蘇棋完全不用害怕,因為他已經漸漸看透了這個幻境,這個幻境的關鍵不是歲月,而是那四個字:“一葉知秋”。
終於在某個時刻王蘇棋明白了這四個字的含義,王蘇棋沉浸在某一個飄渺的感覺中,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他很是舒服,在這種感覺之下,王蘇棋明白了這個幻境的真諦。
這個真諦就是“一葉知秋”,王蘇棋嘴角微揚,那種淡然的自信和享受體現了他此刻的感受,頓悟!一場特別的頓悟,之所以是一場特別的頓悟是因為這場頓悟讓他在修真道路上看到了一條小徑,一條以前從來沒有發現甚至無視的小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