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宸在心中盤算著如何比他們快一步到達佛弘大會,白宸突然停止了思緒抬起頭看著這一群人馬個個差不多都是信佛之人,全身透露著佛家氣息一群群的人停止了腳步在這客棧定居了下來,然而讓白宸好奇的是在這一群僧人之中那一胖一瘦的男人,他們顯得格外明顯,畢竟他兩的周圍都是身著著袈裟都是屬於比較年老的,而這兩名男子則穿著便衣,算在著一群僧人之中較為年輕的,他們身後各自背著一把劍,眼裏透著殺氣,白宸看著他兩嘴角上揚:有意思。
那兩名男子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目光,皺著眉一轉頭,四周環顧,並沒有發現特別的人,較瘦的男子靠在較胖的男子的耳邊講了幾句話之後就各自回到自己的臥房中,而坐在白宸旁邊的僧人看著那胖瘦的男子離去的方向搖了搖頭對坐在旁邊的小僧說道:“法易,他兩怎麼還是執迷不悟!”名叫法易的的小僧搖了搖頭:“師傅,你別糾結那麼多了,畢竟是他兩選擇的路。”最後老僧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在他兩旁邊的白宸聽到他兩這麼一說就對剛剛那倆人來了興趣,走到他們旁邊禮貌的問了句好,老僧抬起頭看著突如其來的白宸,也禮貌性的回了句:“施主好。”
白宸眼眸轉了轉對坐在位子上的老僧問了句:“請問,你們休息幾天就出發去佛弘大會?”老僧愣了一會回答道:“施主也是去佛弘大會?”白宸點了點頭,老僧立馬說道:“大概休息一天,明天就起航。”
白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剛剛離去的兩位……看得出您對他們有點意見?”白宸故意把話題轉到了剛剛倆人的身上,老僧一聽,愣了一會,緊皺著眉頭顯然不是很樂意說,而坐在老僧旁邊的法易一聽到白宸一問就忍不住的吐槽了:“就那兩人?胖的叫空無,瘦的叫空有,他們是兩兄弟!他們……”沒等法易說下一句就被老僧給打斷了:“法易,這事還是不要亂傳!”說著給了他一個眼神,法易立馬反應了過來,尷尬的撓了撓頭,白宸能看的出,這小僧在提到這兩人的時候情緒甚是激動。
老僧雙手合十彎了彎腰對白宸說道:“哦彌陀佛,恕貧僧不能告知。”白宸無奈的點了點頭,白宸離去不久後,老僧也回到各自的臥房了。
三更半夜的時候,白小芸回到了臥房中,正想躺在床上休息卻被窗外略顯嘈雜的聲音吵得實在是睡不著了,她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暴脾氣把枕頭蓋在腦袋上捂著耳朵,最終她實在是受不了,把枕頭用力往下一丟並大喊道:“吵死了!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頓時窗外安靜了不少,此時住在白小芸左右隔壁的老僧和白宸紛紛點開了燈,白宸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過於太擔心,他知道,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而老僧打開窗四處張望著,想看看是從哪裏傳出雜碎的聲響,不料這一看使他大驚,立馬把門窗緊閉,靠在緊閉的窗後,想努力的調節自己的情緒,此時的他冷汗狂流。
自然,其他的僧人也是聽到了這些嘈雜的聲音,紛紛停止打坐念佛,強忍著睡意聚集到了客棧下,此時個個睡眼朦朧,有的已經寬衣解帶,身上隻披著急急忙忙來不及換的衣袍,白小芸被吵醒自然是很不開心的,緊皺著眉,打著哈欠站在樓梯上吼道:“大晚上的!不睡覺!想幹嘛!”白小芸此話一出,個個目光紛紛投向她,白小芸也是一臉的無所謂,畢竟在白小芸看來,什麼事重要也沒有她睡覺更重要!
老僧則是驚恐的睜大眼睛坐在角落裏,畢竟他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這一晚注定是個不平凡之夜。
白宸還是坐在臥房裏,喝著酒,賞著夜晚的月色,嘴角上揚,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然後抬起頭一口飲盡。
白小芸困得實在不行了便對著這一群的僧人喊道:“竟然沒有什麼事!就都散了回去睡覺吧!都瞎折騰什麼呢!”說著白小芸無奈的搖了搖頭。
底下的僧人停止了嘈雜的議論又再一次的看著白小芸,直至白小芸在這一群人的注視下緩緩離開走回了臥房,底下的僧人這才回過神來,最終也紛紛離去,而此時的老僧坐在角落裏還沒反應過來,待他回過神來,周圍的人已經散去。
老僧獨自一人坐在位子上感到很奇怪,為什麼他沒有看到法易的身影,隨後老僧一驚,顧不上什麼,立馬急切的跑到法易的臥房,使勁的拍打著門,裏麵也沒有一絲音訊,也沒有一絲動靜,這可把老僧急壞了,正想破門而入,不料門突然打開了,法易邊打著哈欠邊對著老僧說:“師傅,三更半夜不睡覺,找我有什麼事嗎?”老僧看著法易頓時鬆了一口氣拍了法易的腦袋對他說道:“睡得那麼死!那麼吵的聲音虧你還能睡著!”老僧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嘴上雖這麼說可心裏那一塊石頭也總算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