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輕聲說道:“好的。”
他並沒有問蕭重的來曆,此刻蕭重是什麼來曆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夠保證飛機上更多乘客的安全,奪回飛機的控製權。
蕭重走到那門電話旁,把電話給提了起來。才提起來就聽到了聽筒裏傳來的聲音,蕭重才想起這電話是特殊電話,提起就會回鈴、自動接通。他原本是想把電話毀了的,可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他改變了主意。
電話裏的人說的是南亞語,大致意思是他們已經控製了飛機,他們想問一下目的地是哪。
蕭重楞了一下,敢情他們竟然並不知道目的地?這麼說來整個劫機行動裏唯一知道任務目標的就是那個肉彈。蕭重輕輕咳了一聲,用南亞語說道:“任務有變,放棄!”
蕭重故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含糊不清,他知道在這樣緊張的情形下,人對於聲音的敏感程度會有一定的減弱,自己的聲音含糊一點對方很怪察覺出來異樣。
沉默,電話裏是一陣沉默。
蕭重的心也沉了下去,他發現自己錯了,對方既然是劫機就算隻是靠這部電話來進行溝通,又怎麼可能沒有區別自己人的辦法呢?
果然他聽到了聽筒裏傳來一聲槍響。
“聽著,混蛋,讓我們的人來聽電話!否則我就把飛行員給幹掉,然後我再引爆飛機上的炸彈!”
裏麵傳來一個男人莽莽的聲音。
蕭重深呼吸了一口,看來自己的算盤還是落空了,蕭重說道:“冷靜些,夥計,冷靜,我這就叫他們來接電話。”
蕭重看了看現場,客艙裏的劫匪唯一活著的就是那個被自己打暈的人了,現在也隻能讓他來接電話。
蕭重走過去把那人提了起來,拿起一瓶冷水就澆在了他的臉上,那人一激靈就睜開了眼睛。蕭重淡淡地說道:“我們需要你的幫忙!”
那人望著蕭重不說話,蕭重說道:“你可以拒絕我,那樣等待你的結果就是把牢底坐穿!”
蕭重輕聲說道:“你長得白白淨淨,我保證在牢裏你會很受歡迎,天天都有機會唱‘菊花殘,滿屁傷’的。”
雖然這也是個南亞人,可是他們在華夏呆的時間應該也不算短,竟然也聽懂了蕭重話裏的意思,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捧了下自己的菊花。
蕭重說道:“給你一分鍾考慮!”
蕭重的心裏很焦急,他知道裏麵還在等著他的回話。
“好吧,我答應合作,不過我有個條件。”
蕭重說道:“你沒資格談條件!”
男子聳了聳肩膀:“那很遺憾,說吧,要我怎麼做?”
蕭重說道:“去接電話,告訴他已經大致控製住了局勢,想辦法騙他們出來,不行至少讓他們把艙門打開也好。”
那個叫吳良的空警也上前來:“還有個辦法能夠進入駕駛艙,不過很危險。”
蕭重擺了擺手:“我明白你說的那個辦法,那個辦法不可取,危險性太大,一個不好就是拿整架飛機乘客的生命來做賭注。”
吳良尷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