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五月,紅色的五月。
五月的北京,鮮花滿地,彩霞滿天。
五月的江山,嫵媚多姿,一片錦繡。
我們來了,來自美麗的江蘇。我們結伴而行,奔向祖國的首都。
剛剛走出車廂,一位年青的帥哥迎上前來,小夥子一眼就認出江山的常務副總編林兒,兩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你好,兩岸春!”,“你好,依山觀水!”,“你好,未名書屋屋主!”,從未見過麵的我們,心有靈犀,一一叫出對方的名字。在北京站合影留念後,春春駕車載著我們越過寬闊的天安門廣場,穿城過市,領略首都的城市風光,來到住地——神農莊園。
這是一座集餐飲、住宿、洗浴、娛樂於一體的度假中心,莊園正中,矗立著遠古神農氏的雕像。園內亭台水榭,奇花異草,四季如春,景色怡人。會議安排在這裏,足見江山掌門人的匠心。在小湖畫舫中用餐,別有一番情致,一路的疲憊煙消雲散。
趙興華站長在他的朋友——著名畫家張洪春的畫室裏會見了我們。第二次見麵,倍感親切,熱情握手擁抱後,他向我們簡要介紹了公司的籌備和會議的準備情況。合夥人答微,一位中年帥哥也不時地插入話題。畫室是當年他們謀劃創建江山文學網的誕生地,在濃鬱的書畫氛圍中議文化事,在具有紀念意義的地方論發展,一種超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晚上,站長用韓國燒烤招待我們,一句幽默的笑話,一個不經意的挾菜動作,縮短了我們的距離。
嗬嗬!安徽蕭縣的耕天耘地來了!老朋友見麵分外激動。有聲文學在他手上有了一個好的開端,他磁性的聲音猶在耳畔。
厚德堂,具有晉商喬家大院風格的上下兩層的庭院裏,笑語聲聲,六月竹子從趙本山的家鄉遼寧鐵嶺趕來這裏報到。較多的網上接觸中覺得,她是一位嚴謹、幹練的教育工作者,眼前的她卻樸實、平和,說話輕聲慢語,甚至有些靦腆。作為主編,把長篇小說這個江山的主打欄目管理得井井有條,得到眾多文學愛好者的青睞。
唐山的葉雨、執手今生來了!葉雨,婦聯幹部,快人快語,靚麗灑脫,我們第一次見麵卻不顯生。執手今生,一位青春未褪的美貌女性,溫柔端莊,不顯山露水。這一對才貌雙全的美女社長把個秋月菊韻和山水神韻社團打造得有聲有色。
長篇快手浪漫詩劍客來了!這位多產的老弟在QQ上聊過,還編過他的長篇小說。今日一見,如老熟人一般。
透過黑色的牆窗看,那快步走來的“黑包公”一定是邢台的李榮!,第二次握手緊緊地不肯放開。同來的王老大初次見麵,給人沉著穩健的印象。
古韻寫手、評論主編桐疏枝寒卻姍姍來遲,原來他要謀劃會後直接登上南下的列車去發展打拚。
來自呼和浩特的詩人漠海邊城,河北滄州的平淡是真,唐山的鍾聲,泰山腳下的淡水……,一撥一撥江山人陸續趕來。
還有誰未到?黑龍江的瞳若秋水。人們焦急地等待著,真是讓人“望穿秋水”。這位大美女坐了25個小時的火車,終於在最後一刻趕到。還是那個活潑開朗、喜笑盈盈的模樣,剛到不久就挽著我的胳膊央我給她拍攝園中美景。我喜歡看她主編的短篇小說的欄目,更愛聽她的小說配音。
嗬嗬!我們都來了,來自祖國的天南海北,來自江山的各個角落,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把我們的江山建設得更加美好。
(二)
夜色朦朧,樹影婆娑,棚內人造風吹拂南國的棕櫚、芭蕉樹,發出沙沙的響聲,與小橋下淙淙而過的流水,組成緩緩流淌的小夜曲。夜燈散發著詭秘的光,斜射在繁花茂葉上,映出斑駁的影。一個靚麗清純的小女孩出現在花叢深處,如玉樹臨風。她是誰?嗬嗬,是霧氣裏的小妖精。她名妖實不妖,見麵總給人一個甜甜的笑。身旁的兩岸春自報是他的女友,一臉幸福的樣子。文學,使他們結成大學裏的一對師生戀,江山是他們共同耕耘的園地。
在小橋轉角的一溜藤製吊籃處,依是幽蘭和她的兒子、外甥在輕輕地搖擺、晃蕩。家在安徽毫州的幽蘭不諳出行,讓喜愛文學、繪畫和攝影的兒子外甥陪伴前來。漫步在亭台小徑的,還有河南焦作的斷腸崖居士和他的妻子,北京昌平的夕陽ann和她的丈夫,呼和浩特的漠海邊城和他的妻子。他們都是牽手而來,奔向文學的殿堂,給這溫馨浪漫充滿友情的夜晚增添了親情的氤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