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說來話長。我是個偵探,那天正巧在醫院裏調查一個案件。我被黑社會的襲擊的時候正巧要尋找那個醫生問些事。我發現那個醫生有些奇怪,所以我一直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我看見那裏有警察在門外似乎守護著什麼人,就有點好奇門裏到底是誰。當我發現那些黑社會的家夥和醫生居然是衝著你來的時候我就更加好奇。所以看到醫生衝了進去我就也跟了進去,隻是那醫生專業水平不太夠。我發現他進去的時候舉槍對著你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開槍。等我進去的時候正好驚動了他,剩下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看來你的仇家還真多,居然有人在‘分裂’中找殺手想要殺掉你。我知道他們,如果目標沒有消滅他們不會罷休,所以你要小心了。”
“這個我知道,隻是我不知道你在關心我。”
“你救了我的命,況且那不叫關心,那隻能算提醒……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話題轉移的好,如果你別的本是和你轉移話題的本事一樣好的話,我會很欣喜的。不過既然你問起來的話,我叫凱瑟琳,凱瑟琳·加德納。”
“你怎麼會成為飛車黨的頭領的?”
我看到本來還算愉快的她臉上那種光澤忽然黯了下去,好像整個空間的光彩隨著她的黯然而黯淡了下去一樣,她天生就有這種改變別人情緒的這種能力。
“我小時候很苦,獨自流浪。就這樣我和一些人混在了一起,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就想擁有個家,擁有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長大了一點,我認識了羅伯特。他和我一樣,也是個孤兒。我們一起流浪,一起闖蕩天涯。”我看到有些晶體在她的眼睛中蘊含。
“那時候我們在一起很快樂,你知道嗎?後來他加入了飛車黨,奮鬥了幾年之後成為了飛車黨的老大。我們結婚了。但是就在我們結婚的那天,他卻被別人殺死了。”那些晶瑩的東西在她的臉上滑動。
“那個殺死你丈夫的人就是‘蝮蛇’裏的人?”
“是的,那個混蛋在當晚就被我亂槍打死。從那之後,我們兩個組織就結下了冤仇。”
我默然不語。
“知道嗎?我看見你就覺得看見我的丈夫似的。”她走的離我很近,我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那種幽香,淡淡的。不是化妝品的味道,也不是其他的別的東西的味道。倒像是一種體香,就像蘭花一樣。“你們長的不一樣,但是那種氣質,那種表現在相貌以外的東西。”
“我……像他?”我把頭抬起來,看著眼前的她。
“是的。具體我說不出來你們像在哪,但是自從我在那張病床上睜開眼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好像你就是他一樣。”
她坐在我的床邊,眼神迷離。
“而且命運好像是故意讓我們重逢一般。就在你遇襲的前幾個小時,我們一直在盯著‘蝮蛇’的那些混蛋。我們想要知道他們的巢穴在哪,可是就在那時你出現了。我的人跟我說那些人看到你在和一個小姑娘在一起,然後他們就在你們說話的時候增加了人手。我由此而知可能他們遇到了敵人,所以我也帶領我的人一起來,想趁此收拾他們,隻是沒想到我會在那遇見你,更沒想到你會了一條狗而放棄你自己的生命。在那一刻起,我發現在你的身上有些他沒有的東西。”